一张金叶子悠悠荡荡在自己的眼前飘下。
不偏不倚落在大妈手上,她低头一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金叶子?”
使用金叶子的人,是自己能惹的么?
这时,又传来了一道声音:“把狗放在茶铺,我买了的……”
大妈吓了一跳,连声答应了。
没有走多远,又一个一身金器的大爷出来了,一见朱尧姃,袋泡眼一亮,涩涩道:“呦呵,朱小娘子,我跟你讲的事儿怎么样?
当我十三姨太,钱银任你花……”
“大爷,棺材盖已经到了头顶上,就差几颗钉子钉钉,就别去毁掉别人的姑娘了,你有几年命好活的?
不修身养性,还为老不尊,小心洞房花烛夜,马上风就挂了哇……”
贾玉京毫不留情,一言不合,便上真家伙,怼死你个老色鬼。
“我艹呢吗,阿罗,阳七,上,给我打掉他的牙齿……”金掌柜脸色一黑,戴上了五个玉扳指的肥手气抖指着贾玉京。
“是,老爷……”阿七,阿罗挽起衣袖,拎着墙角的木棍,凶神恶煞的朝着贾玉京冲了出来。
朱尧姃一惊:“坏人,手下留情啊……”
她现在是知道贾玉京的恐怖之处,难怪他好似永动机一样,不会累,原来自己的小夫君是文武双全,武力值非常之强大,一指戳爆狗头,这是什么的武力?
她不知道,以前只是在故事及传言中,现在是亲眼所见,就怕他年轻,脾气暴躁,一巴掌拍死人,那就麻烦了。
她似乎忘记了贾玉京的更强大的身份,纯粹是出于自然而然的关心。
关心即乱嘛。
“收到,娘子,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贾玉京朝着两个冲来的伙计闪电般左右开弓。
“扑扑……”两个伙计,飞开三尺远,倒在路边不省人事。
“啪啪啪——”贾玉京上前,将金掌柜一口牙敲掉。
“哎哟哟,痛死我了……”金掌柜痛的眼泪水直流,趴在地上痛苦嗷嗷叫着。
远处的王大妈一见,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冷汗哒哒,朝屋里大叫:“死老头子,出来,把狗宰了,皮要烧的金黄,弄干净点,不然,老娘扒了你的皮……”
仨人走在路上,朱尧姃白了他一眼,娇嗔怪道:“你呀你呀,不听话的,人家叫你手下留情,现在好了,金掌柜的牙齿不见了……”
“嘿,东家,这次我站在少爷身边,那个金掌柜的,平时做生意,专门偷龙转凤,骗贫苦人家,按我看,少爷一巴掌拍死他更好……”小二哥呵呵笑了笑。
“此人如此坏?哎呀,我刚才应该是将他的双手废了才对,失策失策……”贾玉京懊恼望着朱尧姃道。
朱尧姃没好气笑看着他:“怎么了,坏人,你莫非想要回头再打他一顿不成?”
“他有没有欺负过你?有没有调戏过你?”贾玉京忽然间沉声道。
朱尧姃抿嘴莞尔一笑:“调戏我的人很多很多,你都要为我出气不成?”
“我的霸道为你起,你的温柔到我止。只要你喜欢,我不怕麻烦,将他们一一收拾……”贾玉京深情款款望着朱尧姃。
朱尧姃心中一甜,玉手挽着他的小臂弯:“坏人,你有心便好了,奴家过去的委屈,一朝尽除了……”
“嗯,那就好,不过如果你觉得谁曾让你难受,我就让他一辈子难受……”
“我的霸道为你起,你的温柔到我止……”朱尧姃心中默默念叨着,心里的柔情千丈。
“哎哟喂,这不是朱小娘子么,咦,这是谁?”没几步,几个磕瓜婆娘一见朱尧姃,立刻眼睛发亮就开口了。
朱尧姃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平时很多人闻风而动,来她的茶铺喝茶喝小酒。
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附近的婆娘非常之讨厌朱尧姃。
骂她是一个骚蹄子,勾人相公,克夫相等等不好的名词一一盖在她的身上。
朱尧姃以前听到她们在背后讲的闲言碎语,心里面,苦不堪言。
杀人诛心,乡里乡亲,最难受的就是这种流言蜚语,简直就是让人生抑郁症的罪魁祸首,没有之一。
只能是咬碎银牙落肚子,强忍着苦涩的生活。
不过现在她是吐气扬眉了,她抬头看着仨人,拉着贾玉京道:“李二嫂,陈大娘,陆三婶,这个是我的夫君大人……”
“呦呵,你的小夫君挺俊俏的嘛,不过,似乎是穷了点……”
“是咧,一身衣服不够一两银子,我家旁边的挑大粪二叔公和他穿的差不多……”
“没有啦,我昨天,见一个乞丐,身上的衣裳,绝对是超过了一两银子……”
仨个婆娘的夫君常常借口去朱尧姃的茶铺子里喝茶,所以对于朱尧姃,心里面极之厌恶,平时什么的坏话,一个不落到处和人讲。
现在见朱尧姃居然有了一个小白脸,心里面更不舒服了。
贱人居然有那么俊俏的夫君,而且还是年轻的,心里面顿时感觉不舒服,决定马上抵毁贾玉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