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人能干,能做到处事不惊。
贾敬作为宁国府的当家人,他不理家事,在道观炼丹修仙。
后来,贾敬误食了所谓的“仙丹”,中毒而死。
尤氏听说贾敬的死讯后,虽然贾珍父子和贾琏等都不在家,她未免有些慌张,但却“忙卸了装饰,命人先到玄真观将的道士都锁了起来,等大爷来家审问”。
还命人给贾珍“飞马报信”。
见天气炎热,掐指算来贾珍较早半月才能到,于是自行主持,请人选了日期入殓,三日后便“开丧破孝”,一面做起了道场来等贾珍。
从这些可以看出,尤氏临危不乱,唱了一出“独艳理亲丧”。
她亲自出马,调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急事速办、要事慎办,面面俱到、毫无疏漏。
贾珍回来看到尤氏的安排后,也“赞声不绝。”
还有后来阅人无数的贾母让尤氏操持王熙凤的生日宴。
也可以看出,尤氏是个办事可靠、有责任心的人。
否则,放着荣国府一干女眷不用,犯不上用宁国府的尤氏这个“外人”了。
贾玉京收回思绪,睁开眼睛道:“心有郁闷,万事顺与不遂看开点吧,没有多大的事儿……”
“京少爷,我想要个孩子,你可以帮我么?”尤氏纤纤素手抓住他的手,目光充满了希冀。
“怎么帮你?”贾玉京心中一跳,不能这样啊,遭不住诱惑哪。
“很容易的呦……”尤氏杏眼如水,湿润的鲜唇吻上了他的唇。
“……”贾玉京眼睛圆睁,想推开她,脑壳却不受控制的……
老马坐在车驾上听到了一些动静,脸色不好看了,心里一直骂咧咧:“什么玩意儿,成何体统……”
说完,马鞭噼里啪啦使劲抽在马匹上,马车轰隆隆左右摇晃起来。
良久,尤氏玉足伸直,长吁了一口气,脸色绯红。
“尤夫人,唉,你不怕东窗事发么……”贾玉京回过神来,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是我的男人,这个问题,你考虑就好啦……”尤氏水眸半眯,玉手抚摸着他的脸蛋。
“反正你又没有什么亲人,真有了,到我家住下来就是了,至于贾珍,管他呢……”贾玉京蛮横无理出了一个主意。
“好,可人儿,听你的……”尤氏将玉手环绕着他的颈部,温柔软糯道。
“什么可人儿?很难听!”贾玉京眼神一直,瞪了她一眼。
“格格,怎么了嘛,生气啦,不要生气嘛,奴家会好好对你的唷……”
“嘶嘶……”
一路上,贾玉京真是享福不尽。
等到下车时,马夫眼睛都红了。
“老马,技术生疏了,不带劲……”贾玉京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马鼻子几乎被气歪了,听了一路墙角,谁知道还说什么技术生疏了,泥马的,故意气老子的吧。
“啪嗒……”一个车轱辘从车一边滚了出来。
可见,车速有多快。
“你看看,老马,我没有冤枉你吧?”贾玉京指着地上变形了的车轱辘,大声怪叫起来:“老马,必须扣工钱一百个大子,不然你会怠工,你不长记性……”
对于贾玉京的颐指气使,老马傻眼了,贾玉京走了老远,他才气急败坏,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下流贱格……”
“尤姐姐,你脸色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其她的人没有注意到,王熙凤凤哥儿眼尖的很,她瞥见尤氏从贾玉京的车上下来了。
虽然说在后面很隐蔽,但是,身为人精的她,不免存在疑惑。
玉京弟弟什么时候与她那么熟悉了?
不应该啊,尤氏与她很熟悉,平日里,也有不少交集。
尤氏的怕事性格,喜当和事佬,她一清二楚。
平时行为作风,恪守本分,没有一丝不好的风闻,为什么,今天会如此胆大,上了贾玉京的马车。
莫非,内里面有什么道不明的因由?还是贾玉京勾引了她?
尤氏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还上下打量着自己,眼神充满了问号。
脸蛋不由一红,偷偷瞄了一眼远处的贾玉京,挽着王熙凤的玉臂,轻咬着红唇,轻声道:“凤哥儿,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你得照应着姐姐我唷……”
“一家子人?”王熙凤呆了一下,尤氏模棱两可的话儿,让她心头一跳,试探问:“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尤姐姐,你怎么一回事?”
尤氏红唇微张,笑了笑道:“凤哥儿,你知道我讲的是谁,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他的厉害之处,凤哥儿,你要人家如何讲呦……”
王熙凤脸上一黑,该死的贾玉京,居然在路上沾花惹草,真是服了!
“尤姐姐,你为了什么与他这样?”
“唉,人家不想一个人孤苦伶仃,老了无依无靠,我想要个孩子,所以……”尤氏幽幽一叹,脸上愁肠百转。
“这……”王熙凤闻言恍然大悟,同时柳眉一蹙:“尤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