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他他,要死了不行,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人家……”惠妃脸蛋儿绯红,心里怦怦然,又惊又惶恐不安,心脏急剧乱跳,仿如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连忙左右张望,发现此时此刻其余的人都是眯着眼睛盯着他贾玉京,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马上板着脸,一脸寒霜,假装很严肃的。
贾玉京正蘸墨等着下一个人,突然间发现一道道杀气腾腾冲他而来。
他皱着眉头,略一思忖,便明白了,额头上渗了细汗,乃乃个腿,似乎有些不妙,眼睛一转,哈哈一笑道:“诸位娘娘,你们不用过份解读其中意思。
君子“坦”荡荡,小人藏“戚戚”。
不可胡思乱想啊,施主,你们着相了……”
“嗯哼?”她们柳眉一凝,深知贾玉京性格如懿安皇后,韩夫人,长公主朱徽妱,三人反而是觉得这样很有问题,掩耳盗铃?
而已君子“坦”荡荡,小人藏“戚戚”,这两句话,似乎疑窦丛生,必定内有蹊跷,下次有机会一定要问清楚,现在人多,不方便问这种问题,只能暂时放过他。
“嗐!”见她们几个板着脸,不瞅不睬,贾玉京暗地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一万个赞。
“哎哟呵,等了半天,终于到人家喽,小贾呀,我喜欢的花是碗莲……”淑妃扭着腰肢,款款而来,亲自去为贾玉京焚香研墨。
“碗莲?”贾玉京只见她女头挽乌鬓,斜飞凤钗,面若银杏,目若秋水。
两道秀眉如纤美弯月眉不画而翠,悬胆丰鼻下朱唇点点。
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笑靥如花,
生得玉体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秋水眼荡漾一汪汪清泉。
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容貌俏美。”
香风忽至,沁人心脾,佳人亲自磨墨,他似打了一斤鸡血,意气风发,爽朗大笑道:“《御园·案畔焚香妃》
黛眉恰似纤钩月,玉貌何殊水上莲。
亭台把酒捉笔剑,红袖添香喜狂书。
《御亭千秋添香小令》
修蛾慢脸,不语檀心一点,小山妆。
蝉鬓低含绿,罗衣淡拂黄。
闷来御院里,闲步落花亭。
素手轻轻弄,玉炉香……”
贾玉京心里舒坦的很,千古文人佳客梦,却是红袖添香夜读书。
素腕秉烛,灯如红豆,一缕暗香玉人疏影,就近吹至,若有若无侵袭肺腑,在神魂中流淌浮动,人只有美醉。
迷离之中,捉笔挥毫泼墨,或读或书或描,
炉香氤氲升腾,缕缕青烟飘散,缭绕于两人之间。
偶尔对视会心一笑,灵魂互碰,君卿眉目间擦出点点火花,缠缠绵绵,甜甜蜜蜜美滋滋,是多么令人神往二三事之一。
“哼哼哼……”
“哼哼哼……”
“哼哼哼……”
一连串的如小猪猪宝宝一样的鼻音响起来,她们觉得贾玉京很讨厌死了,淑妃为什么要有此殊荣?
一来就是两首诗词歌赋赞美,我差在那里?
不就是没有研墨么?
唉,早知道,我也也去研墨,妒忌同时,暗暗后悔自己不够聪慧。
“你们也不必羡慕嫉妒恨了,一切都是她种下的因,才结下了果,世间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嘿嘿……”贾玉京得意忘形一笑。
他似乎忘了一个问题,现在他这样一偏心,也是种下了因,以后迟早要还的果,这种果,也让他后来苦不堪言,时常两股震震。
“人狂自有祸,天狂必有雨。做人与做事,千万别太过。
饱谷总弯腰,智者常温和。行走人世间,低调没有错。
哼哼,你太得瑟了,苍天饶过谁?”长公主朱徽妱性子急,忍不住开口怼他了。
“这些都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安慰之词汇罢了,我是强者无敌,天若胆敢不饶我,我连天也捅一个大窟窿,
若然你是弱鸡儿,不好意思哈,你只能默默承受它的蹂躏糟蹋摧残……”
说完贾玉京提笔背手在四条亭台白玉柱上龙飞凤舞写下了一首诗。
“沙尘扬,战马嘶,长刀一指动琼霄。
白马四蹄腾,飒沓如流星,刀锋挥过虚空裂。
大风起,天边妖霞现,红透万里河山。
胸久深藏郁郁志,连天怒火,化为万丈刀芒,扫平六合挽天倾。
断魂何惧意难平,天下烽烟苦民多。
此去江南誓平寇,旌旗十万斩阎罗。
《御亭志·平山河明日月曲》……”
当他豪情万丈,激昂抑扬顿挫吟写完此曲,望着玉柱上面的诗句,所有的人只有深深的呼吸声。
“这!”她们这才想起来,眼前小小年龄的小才子,不日将要为国杀贼,唉,自己不能太过分了呀!
“呼……”贾玉京紧绷着的大义凛然之气一松,又恢复了坏坏坯子微笑,如街溜子撩媳妇儿一样一样。
“哼哼!我就知道,他是一个狡黠鼠赋,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