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荷花和尚画?”贾玉京一听,折扇摇个不停,握草,这是什么东西?
回文联!要左右读法一样,意思一样。
李父、司徒长青、公良渚道、张元面色古怪看了一眼少年。
这幅上联,是唐伯虎在寺庙,一个老和尚画了一荷花,求他写一封上联,此后成为镇寺之宝。
有很多文人墨客都想对出下联,以图一鸣惊人。
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这幅画就被这样一直挂在庙里。
虽然来膜拜的人很多,但是都不能工整对出下联。
此联短短七个字,看起来简单无华,实际却是一个回文联。
可以正反阅读,意境还要贴切,难度系数达到五颗星。
“艹!”贾玉京用折扇顶着脑门来回走动。
李纨、李纹、李绮目露担忧之色,近二百多年,还没有人可以工整对出过,非神童不可对也!
“哼……”见贾玉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乱转,少年可爱的瑶鼻轻哼,让你得瑟。
“认输吧,兄弟,当买一个教训,下次切记切记,不可轻狂无状……”张元折扇轻摇,风度翩翩,与贾玉京急摇的模样是天壤之别。
“……”贾玉京听着心头烦躁,狗屎粑粑,阴沟里翻船了,真是上的山多终遇虎,夜路走多了,难免撞到鬼!
“怎么样?一盏茶功夫过去了?要不要再多给你一柱香时间,莫非要等到天黑?少年啊,得谦逊,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少年小白牙又露了,开始冷嘲热讽,在他面前转来转去。
笑、笑、笑泥妹啊笑,贾玉京真想砰砰砰给他几个老拳。
“砰砰砰?”贾玉京目光落在少年身不远处的一张木案上,上面摆有一张琴。
“啪——”他折扇麻利一收,打在手心上。
“有啦……啊哈哈哈——”贾玉京仰天狂笑。
“有了?”所有的人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少年鼻子气呼呼,脸上泛红。
二百多年没有人对的出,你区区一个无名小卒,怎可能将绝对对上了?
你若是对上了,我等岂不是一群垃圾,一群废物?
“快讲,玉京弟弟……”三李俏脸通红,她们激动望着贾玉京。
“咳咳,下联就是……”贾玉京轻微的一咳嗽,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才开口道:
“画上荷花和尚画,案前弹琴谈秦案……”
“画上荷花和尚画,案前弹琴谈钱案,
画上荷花和尚画,案前弹琴谈钱案…………”少年反复念叨着,眼神呆痴痴呆呆。
“画上荷花和尚画,案前弹琴谈钱案,好工整……”李父、司徒长青、公良渚道、张元口中念念有词,面上神色复杂,五颜六色。
“画上荷花和尚画,案前弹琴谈钱案……”李纨、李纹、李绮檀口轻启,越念明眸越亮,望着贾玉京的目光快柔成水波粼粼了。
“不算,你对的不工整……”少年气呼呼道。
“呵……”贾玉京笑了:“愿闻其详?”
“你、你这个,人家唐伯虎讲的是和尚,是人,你讲的是谈钱,是什么,是黄白死物,空的。”少年急道。
李父、司徒长青、公良渚道、张元、李纨、李纹、李绮以及一众学子、文士唰声望着少年。
“怎么了?我说错了么?”少年犹在迷糊中。
“穆秋小郡主,谈钱,可以是人,意思是在案前谈一个姓钱人的案件……”
李父叹了一口气,目光复杂看着贾玉京,这小子,明天开始,一鸣惊人了,难怪如此傲然,原来是有真才实学!
“东安郡王的穆秋小郡主?”贾玉京眼睛盯着他,难怪样子似个娘们!
“这这……”穆秋小郡主憋屈啊,她气呼呼,小脸蛋气的红扑扑,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
张元霍地站起来,一拱手道:“本人三省六地文状元,今科同进士一甲,榜眼张元是也,兼翰林院文编,绰号“对王”,未请教……”
穆秋小郡主见张元一出来,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可恶的小子,差点让人家下了台,她恶狠狠剐了贾玉京一眼。
贾玉京眨眨眼,不以为意,一拱手:“在下对月划沙,读过两年书,乃贾府里一个迷途小书童,绰号怼王之王……”
“噗嗤……”李绮、李纹、李纨还有一把声音,就是穆秋小郡主,这真是逗趣。
小郡主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才发现,自己成了叛徒,立刻就端起脸,对贾玉京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李父、司徒长青、公良渚道及一众学子心头一突,这是什么?
开局失了先手,气势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一翻,面皮破了。
你是对王,人家是对王之王,言下之意,比你高一级。
“哼……”对王之王?张元脸色僵硬:“好,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对王之王的威力。”
“尽管放马过来……”
张元眼睛一眯,道:“图画里,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