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以为人家什么嘛?”小红羞赧道。
“那倒不是,你稚眉之间紧致,仍未打开,行走中步履严密,由此可见你仍然是处子之身!”
贾玉京闻言心头一动,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近她身边,嬉皮笑脸道:“凤姐姐,这个是怎么看的?”
“你想知道?”王熙凤似笑非笑望着他道。
“当然……不想了……”贾玉京急转刹车,她这是在下套呢。
“格格……”几女娇笑连连。
贾玉京被她们笑得脸都绿了!
“今天好天气,来,我们喝个小酒,下几盘棋……”李纨提议道。
“好,小红、丰儿,你们俩去拿些吃的东西……”王熙凤吩咐下去。
一干人等在杏花林中凉亭中一一坐落,嗑嗑瓜子,聊聊天,下下棋,做做针线活。
“咦,玉京弟弟,你的手,受伤了?”李纨这才发现了,他用手抓瓜子,手上缠着一圈白布,刚才没看到,只是小红看到了。
“小伤,没事,你看……”贾玉京灵活动了动,他是宗师级别的人,骨头硬,且体质不同,伤口一扎上,血便不会流了,明二三天,啥事也没有,这就是宗师的强横之处。
“嗯,……”其她人一见,也没有多问,男人嘛,小伤小病,根本就不会多关注,不是不关心,而是你手上活动灵活,谁知道他手伤及骨头呢。
“让你几子?”贾玉京道。
“七子吧!”李纨想了想道。
“好,也差不多,肯定是杀的难解难分!”贾玉京评估了一下她的水平。
李纨柳眉一挑,横了他一眼:“还难解难分?都让了七子,你这是埋汰我?怎么听起来如此刺耳?”
“岂敢岂敢,好姐姐,开始,让你先下。”贾玉京道。
“叭!”玉指夹了一粒黑棋下了星位。
“玉京弟弟,我有一事要你帮忙。”
贾玉京道:“什么事,尽管吩咐。”
“有时间和我回一趟娘家么?我一人回去,路上怕有意外。”
“没有问题,什么时候去,你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
“不过……”李纨动了动红唇,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贾玉京奇道。
“我在书信中,家父似乎有意思让我重新找一个人……”
贾玉京脸一沉:“唔,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对付……”
李纨见他的面色很难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小冤家,心眼真小。
不过,证明他心里面,自己有一角占据了,如果是亳无反应,自己反而是伤心欲绝!
三盘,贾玉京被李纨杀的丢盔弃甲,好半天他木讷看着她:“好姐姐,你是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明明是棋艺高超,与我相比也是不惶多让,弟弟犯自闭症了……”
李纨瞥了他一眼,娇媚一笑:“你呀,人家如何与你这个棋圣相比较?
盲下江南复社四大才子,轻描淡写将其一刀斩于马下。
人家也知轻重,厚颜受之,断断是不能的!”
小红嘻嘻一笑:“听说,某人,在花船之后,新晋四大花魁对他青睐有加。
争相与某人饮酒作乐,难舍难分。
依红偎绿,玩了缠绵悱恻游戏,还写下了隐晦的难舍难离,幽幽怨怨的诗词。
《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丰儿眼睛一亮:“不只耶,人家听说还有写下一首: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哎,听说还做了四个绝色尤物的入幕之宾,摘下那一抹红,对不对呀……”
“听说,某人的书法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笔画遒劲有力。
酒雾增魂时犹如刀剑之气锋芒纵横迸射,气势恢宏,强烈无边杀气透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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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尽得满取肥,提取瘦之精髓。
按笔:有如泰山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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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笔:如溯急流,一泄千里,毫无滞涩,仿似丝绸一般滑。
转锋:藏锋逆入,疾势凝骨,谓神转矣。
折锋:切锋直入,雄赳赳现刚猛劲霸之气,尽显棱角峥嵘,如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