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鸡杵着锄头,冷笑一声:“呵呵,狗娃媳妇儿,你是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哇,文才家里的小丫头,说过,她的少爷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是翰林院新晋的学士,知道什么是翰林院学士?”
“不知道哩……”狗娃媳妇儿道。
“呵呵,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本朝考状元的人几千人,只有一百人考为同进士,进士及第是前三名、进士出身是前五十名,剩下的都是同进士出身……”
“这个俺知道哩,就是就是人们常说的状元、榜眼和探花……”狗娃媳妇儿抢着道。
“显你能是哇,你来,你来说……”老田鸡被她打断,很不喜欢。
“你讲,你讲,俺不插嘴……”狗娃媳妇儿讪讪一笑。
“这一百多人,能进翰林院的人,是什么人?不是天之骄子,便是将来可能入阁,成为当朝首辅或者是六部任侍郎,似这小子那么年轻的人,数朝几千年恐怕不足五人,你想想,这小子,多厉害……”老田鸡道。
“哎哟我的娘,这、这太厉害了,文才家,这次是真的祖坟冒绿烟了……”
“是冒青烟……”
“切,比青更多更浓不是绿哇……”
“……”老田鸡陷入沉默。
这边。
贾玉京拍了拍小吉祥的手:“小丫头,等少爷帮你讨回公道……”
“噢……”小吉祥依依不舍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依在他身上,有很安全感觉。
“砰砰砰——”贾玉京飞起四脚,将几个按住人的壮汉踢的滚出几丈远。
“哇哇哇——”几人脸上痛苦万分,张嘴吐了几大口猩红的鲜血。
“你、你、想做什么?”牛屎六终于恐慌了,额头上冒汗,声音发抖,大伯怎么还不来哇。
“你叫什么来着?”
“他叫牛屎六,乃村中一霸,大人……”老田鸡被狗娃媳妇儿怼的没有说话,见文才家肯定是会雄起,于是插口,先讨个好感,日后好傍上这棵大树。
“牛屎六?村霸?”贾玉京抚摸着下巴:“牛屎粑粑,对吧?”
“……”牛屎六不说话,他要拖延时间,以免现在的人一巴掌拍死自己。
“你做了劳什子里长那么长时间,肯定是做了很多的坏事,如果你如实招来,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去。
不要试图沉默拖延时间,今天不管换谁来?你是要死的。
不过,死,有很多种死法,先给你说说比较轻松的死法,有砍头挖心,有五马分尸,有腰斩,有扒皮烧骨的,有铜烙的,还有千刀万剐的……”
贾玉京淡淡的说着一些刑罚,众人听到了,却是冷汗哒哒。
牛屎六额角流下一串汗水,眼睛痛涩也不敢抹去,他感觉到,死神已然在逼近了。
“我猜猜,以上这些都是你听过的,我感觉到你不会害怕。
所以我打算使用一种,你从没有听过的好玩刑罚。
寸骨寸断,全身骨骼被打的粉碎。
然后你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滚着,生生惨嚎叫上一天而亡。
这种死法,听上去不错吧?”
牛屎六终于看到自己救兵来了,阴阴一笑:“不错你冚家铲——”
“咔嚓——”贾玉京突然抓他的手,用力一捏。
“啊——”五指断,牛屎六惨叫一声。
“咔嚓——”贾玉京猛地一加力,粉碎性骨折,是真粉碎。
“嗷——”牛屎六双目一突,望着自己如软皮蛇一样的手,脸色煞白,豆大的冷汗直冒。
“嘶嘶嘶——”一众山民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太残暴了。
翠蛾一家子人拥在一起,看着却是很解恨。
“快快给老子住手……”
“笃笃——”只见几百个士卒与几十个山民壮汉疯狂往上跑。
一个身披甲胄,骑一匹马,年约五十几的将领,飞驰而至。
“吁吁吁——”他一勒疆缰绳,居高临下,斜眼看了贾玉京一眼。
“见到本将军,还不速速下跪?”
“下跪下跪——”后面的兵丁大声摇旗呐喊。
“扑扑!!!”这个山民吓的叭在地上。
“老田鸡,你作死啊!还不赶紧跪下……”狗娃媳妇儿扯了扯他的衣服。
老田鸡看了一眼狗娃媳妇儿,他四十好几了,还是个单“身狗。
狗娃媳妇儿三十多岁,守寡一年,有两个孩子。
两人之间,因为老田鸡时常帮她干农活,也有那么点意思。
但老田鸡,没有钱,他身为男人,没有钱怎么养她们三个人?
所以一直是不敢开口提亲,今天的事情,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搏个大富贵。
他走到文才身边,锄头护拿着,护着小吉祥一家。
那偏将见还有人站着,还有一个拿着锄头,想要战斗,脸色阴沉:“看来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他跳下马,跨刀而立,左右小将侍卫等排开阵势。
“大伯,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