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红锦被,红帐内。
一切都是喜庆之色。
史湘云一身大红嫁衣。
凤冠霞帔,长长的嫁衣拖在床上后面。
玉脸桃红,明眸如水,整个人在珠光中显得分外娇美。
雪白的饱满弧形略微显露,更增几分诱人爱杀。
层层脱去红装,露出诱人的姿体,贾玉京不由得神魂飞荡。
见他凝目注视,孜孜含笑,浑似呆痴举动,让史湘云心里又是怯又羞又期待:“傻样,还不爱我,更待何时……”
贾玉京回过神来,双目通红,失声呼叫:“太美了,娘子,为夫此生无憾矣,为夫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两人千般恩爱,,一刻也不愿意分离。
爱杀了
怎一个销魂蚀骨可了得!
喽!
随着史湘云一声清脆细微的娇啍。
《春雨初霁》
绝世容颜披似纱,谁令骑马京烟云。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娇兰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戏耍分红梅。
素衣莫起柔情叹,不愿醒来最是家。
蓦地,贾府上空忽然出现了一只千尺火红艳美凤凰,在空中凤鸣天下,盘旋飞舞,几圈之后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哟,握艹,三年,你有没有看到,刚才上面似乎有一个红凤凰在飞呢……”老白干用酒葫芦戳一戳三年。
“老白干,你瞎扯淡,我灯笼大的眼睛望着天上的星星,乌鸦也没有见一个,何况是凤凰?你是喝不够吧,来,这一壶酒,还有一三斤,给你饮……”
“不是,三年,我没有喝多,真的,我看到了,在我们的院子里,升起一蓬白烟,然后化为一只红凤凰……”
“得得得,我信你了,来,继续喝……”
红烛换新。
史湘云一脸潮红:“夫君,奴家不……翠缕……”说完便沉沉睡了。
翠缕脸蛋儿绯红,她和贾玉京少爷是有过恩爱,所以也没有推辞。
古代,贴身奴婢,本就是有这种职责,服侍少爷、少奶之余,当少奶不方便的时候,奴婢就要顶上。
过些日子,自家小姐心情好,会让你一个小妾名份,心情不好,对不起,你当定一辈子奴婢,至死不能翻身。
“翠缕,少爷我给你一个银步摇,是白家娘子的信物,等到有一天,你家大小姐过门了,你也会有一次在家出门的大喜之日……”
“少爷,奴婢、奴婢……”翠缕顿时感动到泪光盈盈,粉唇哆嗦,讲不出话来了。
贾玉京伸手压住了她的樱唇:“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跟着我,我不能委屈了你,八人大轿,娘家三夭流水席,男家百席三天流水席,一样不能少,她们也一样,不会有多也不能有少!”
翠缕激动的胸口起伏,抱着他细细抽泣:“少爷,你真好,翠缕觉得很幸福,此生无憾了!”
贾玉京微微一笑:“就这样就满足了?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翠缕初为人妇,一听生孩子,脸上一红,跟着又忧心忡忡道:“若然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咋办?”
贾玉京哈哈一笑:“傻丫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更好,在我这里,男女不限,不喜欢生也可以,不会出现重男轻女,只要你有能力,当家人也可能女的。”
“不是吧,女的也可以当家?”
“你小看女人了?贾府里,不是有几个女人在当家么?
不过她们离真正的当家,还有一些差距,太小家气了。
她们可以当她们自己的小家,当不了所有人的当,她们处理事情,你可以看到。
芝麻绿豆事,搞的一塌糊涂!”
翠缕一听,也觉得是,放下心来,拉贾玉京的手:“玉京弟弟,快快怜惜奴婢吧,人家要给你生孩子……”
贾玉京心一跳,婷婷玉立,肌肤雪白,身子凹凸有致他醉了,他低头噙上了她的粉唇……
晨曦阳光喜照大地。
贾玉京在小院子里扭扭腰间,活动活动筋骨。
“那么早起了?”史湘云脸蛋儿呈酒红色,明眸含春,很是醉人。
贾玉京忍不住在她的玉脸啄了一口:“罩不住啊,以前我以为: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一句话是假的,瞎扯淡,谁知道,真是蚀骨销魂,只愿醉生梦死间!”
“呸,粗鄙……”史湘云脸蛋儿更红了,啐了他一口:“是你自己自控能力有问题,与我何干?”
贾玉京摇摇头:“不一样的,你美的让我着迷,身心一样,只想吞了你下肚子里面!”
史湘云又羞又欢喜,但她也不是好骗的人:“你的话,只能砍一半,因为你可能也和别的女人讲过这种话,对不对?”
“绝对没有,我们俩个是什么?生死相依,有区别的。”
史湘云皱了皱可爱的鼻子:“薛姐姐呢?元春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