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弟弟……”妖娆尤物心尖儿猛跳,轻哼道:“你的手……”
贾玉京脸红耳赤扶起她“啊,哦,对不起,一时失手……”
“没、没关系,谢谢你……”
一个意外,让俩个互不相干的人有些尴尬之余,又多了一丝讲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
四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处梅花林,花香鸟语,令人心旷神怡。
几座纯竹木结构的屋子隐于绿林之中,小溪水潺潺在流淌。
木桥下溪水溅起浅浅水花,似一条雾白银练。
山花烂漫,万绿中点点红妆,真是美不胜收。
幽静竹舍外有一处水面平台。
四周篱笆围着,里面竹椅竹桌上坐了一群色彩艳丽的娇娇少女。
“水融,你这小子,不地道啊……”王子腾离远大叫起来,走近一瞧,却脸色一僵,嗫嚅道:“永宁公、公主……”
“微臣王子腾,薛刚,贾正阳见过永宁公主,北静王、郡主……”仨人立刻跪下行礼。
“永宁公主?你不是草菇么?”贾玉京望着红衣少妇火爆的身裁,吞了吞咽道。
红衣少妇乃是皇九女朱徽妱,与皇帝同父异母。
永宁公主脸色不好看了,冷哼一声道:“什么草菇?”
贾玉京强笑一下,装模作样拱手见礼:“见过公主!”
“你,好大胆子,见公主而不跪拜行礼,公主,如此无礼之人,请立斩之以正视听……”
贾玉京顺着说话的人一看,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不屑望着自己。
“猴子?”他挠挠头问道:“你是来演戏的?”
“什么?”瘦猴一样的人茫然道。
“扑……”红衣少妇与一干人等捂着嘴,忍的很辛苦。
真是无语了,贾玉京与这种人交流太难了。
“咳咳!”北静王轻咳一声:“不得无礼,玉京,这是西越黎季王爷……”
“西越?”贾玉京目光闪闪,乃乃个腿,猴子也敢踏在小爷头上撒尿,想弄死我?
他用力一拍木桌,喝道:“你是不是有病?想弄死本公子,来来来,咱俩来个生死斗,只能一人存活……”
“……”众人傻眼了。
赛玲珑,谢天香,水袅袅,若玉溪四位绝色花魁被北静王邀请而来。
想不到见了他,不由得是又惊又喜,听说他魂归地狱。
今天居然又出现了,而且一如既往的俊俏,一如既往的气场强大。
连西越使者也敢撸衣袖挽裤角,要进行男人之间的亡命决斗,一时间,四双妙目水光潋滟。
贾玉京感觉到有几道目光瞅着自己,一瞅,好家伙,好美的四大美人!
之前在船上见到是浓妆艳抹,现在是略施淡妆,燕瘦环肥,娇俏、妩媚、可爱、丰满各有所长。
美人在前,诗气疯发,忍不住冲口而出:“
《疑仙涧》
三五闲居小溪中,红白遍野绿影重。
梅兰竹菊迷人眼,艳压群花露华浓!”
“哎呀……”赛玲珑,谢天香,水袅袅,若玉溪四位绝色尤物不由一声轻呼,俏郎君定定看着她们,还立刻赋诗一首,这是什么意思呀?
“好诗,好好好,当浮一大白……”北静王举杯一饮而尽,顺便化解西越使者的尴尬局面。
“哼,无时无刻都在卖弄肚子里的一点文墨,用以招蜂引蝶,整一个斯文败类……”朱徽妱永宁公主眯着眼睛,神色不悦道。
“就是就是,一肚子坏水,就你懂吟几首歪诗不成?”水柔小郡主心里头也觉得不舒服。
老鸨儿红衣尤物一双妙目充满好奇,上下打量着贾玉京。
好俊俏的小郎君,好想掐一掐他的脸蛋儿!
“咳!”贾玉京听着朱徽妱与小郡主的小声嘀咕,老脸不由一红。
“你,出来,死决一场……”贾玉京为了转移她们的视线,扬了扬拳头。
“啍,本公子不会如莽夫一样,你要比,可以,但比较一下智慧,你敢乎也?”西越黎季王爷冷哼一声。
什么鬼你敢乎也?小爷呼你两巴掌。
贾玉京嘴角露出不屑之笑意:“你要斗智不斗勇,可以,输了对天喊三声我是蠢驴,怎么样?”
“不可……”朱徽妱、小郡主一起娇喝。
“成交,一言既出,五马难追。”黎季嘿嘿冷笑。
“先纠正一下,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多一马就快一点,反而会弄的人仰马翻,知道否乎?”
“哈哈哈……”王子腾几人放声大笑。
“格格……”红衣尤物也掩嘴偷笑。
贾玉京惊讶望着制止自己的俩女,莫非猴子有什么阴险诡计不成?
“唉,啧……这个、这个……”水融头有点疼,这小子居然和使者比智高,你看不出来这明显就是坑啊,非要往下跳。
“还比什么智慧?愚蠢至极,人家摆明是有恃无恐,你与之比斗,有心算无心,输定了!”朱徽妱柳眉一凝,恨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