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白……”
“你是白大姐?白家族长?”
白慧心傲娇道:“当然了,记住,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贾玉京瘪了巴干,惊叫道:“什么?你不能这样啊,你不是说要什么如赵子龙大帅哥这种人才能当你夫君吗?”
“嗯哼?怎么?你是打算吃了抹干净不认账?”
“不是,我、我,你不坚持你的梦想?”
“梦想是梦想,现实是现实,再说,女人的话,你也能全信?”
贾玉京苦笑道:“确实,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小嘴儿叭叭叭,很会骗人……”
“不管了,先下订再说……”
他望着偷偷娇笑的她,粉唇诱人,香气扑鼻,再深深吻下。
“嘤嘤……”
“够了呵,怎么如此贪心……”白慧心嘟起微肿粉唇,完全没有往昔的冷面护卫之色。
“呼呼呼……你是我未来的娘子,怎么也不嫌多……”
“行了哟,再动扭断你……”白慧心脸红如血,轻移一下位置。
“好,娘子,听你的……”贾玉京闻着她身上淡淡如兰蔻的幽香,心头好不惬意,用力一扯缰绳,骏马疾驰而去。
……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两派立于两侧。
文武官中不少人杀气腾腾,手执玉牌,脚步轻抬,似乎准备好要先出一步,要先拔头筹,夺取震人的一步。
“贾玉京见过万岁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无视周围的鹰目狼顾,双手一抱圆,抱拳,弯腰行了一古礼。
“哼……”一众大臣鼻子不通气,眼睛斜睨着他。
每个人都是三跪九叩,而他却是自持风骨,效仿先贤。
你想参他一本,也没有借口,因为你否定先贤,这种后果很严重。
谁敢出头指责不对,自己的前途必然尽毁,没有一个文人士子会喜欢不尊不敬先贤之人。
皇帝也不喜欢朝堂上声望有损之人,哪怕他看不顺不跪的臣子。
也得装成胸襟广阔,因为堂下一侧,是有史记,笔下一歪,说某皇帝陛下不容先贤之礼,岂不是遗臭万年?
“忠义侯平身……”皇帝与王承恩仔细打量着贾玉京。
“忠义侯,你身体无恙否?”
“谢万岁爷的关心,能吃能睡,死不了……”
王子腾、薛刚、贾武阳神色激动,不停地瞅着他,贾玉京点点头,示意好着呢。
“该死的混账,怎么又活过来!”当朝首辅周廷儒心头郁闷死了。
“臣有本要启奏……”一个文官出列,望着贾玉京的目光充满了无边的恨意,恨不得生啖其肉。
原来是兵部监督御史孙绍祖他爹,半路上,听闻噩耗,夤夜兼程赶回神都。
,孙仲孝,官位列二品大员。
“孙爱卿,有何事要奏?”皇帝心知肚明,不动声色道。
“微臣要弹劾忠义侯贾玉京,不遵国法,带人闯进我儿的府邸,丧心病狂虐杀我儿,又进内宅奸淫掳掠,把儿媳妇夺走,以供他自己享用……”
“轰——”满朝文武大臣如沸腾的滚油冲了一勺水下去,议论纷纷,群情激愤。
“万岁爷,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请立即押到午门千刀万剐……”
“万岁爷,此人畜牲不如,必须腰斩……”
“万岁爷,五马分尸不能泄我等心头之恨,请圣上准许微臣生啖其肉……”
“万岁爷,此等十恶不赦之人,请立杖毙于金銮殿之上,以正国威……”
“万岁爷,应将此獠埋于土中,在头上开个洞,行灌银汁剥皮之刑……”
“嘶……”王子腾一党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朝中大臣,怨气冲天,贾玉京处境似乎不妙!
“艹……”贾玉京眉毛一挑,真是狠毒哪!
“万岁爷,你有没有笔墨纸砚?”
“笑话,金銮殿没有这些,如何商议朝事,你要来作甚?”
“有大用……”
吴承恩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小太监马上奉上一小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微臣脑子不好使,记不住刚才义正辞严、义愤填膺的大臣子。
等我一个个把他们写下来,等散朝后,张贴在四门之上,好让老百姓知晓,各位正直、无私、无畏、无惧的好朝臣大名。
来,谁先来,大声点,赶紧奏弹劾万恶罪人贾玉京……”
贾玉京目光如炬,从当朝首辅开始:“
周大人,素闻您老人家平生是最公直?
有盛唐魏征八成的风骨,也有赛青天之称。
不畏强权,不惧生死,乃我等楷模。
您老人家快点说他的罪孽,我将您老人家三个字加大加粗放第一个,再上红色圈住……”
“排第一,红色圈住?”周廷儒脸色都绿了,要不要如此对待老夫,我已经闭嘴不言了,居然我扯出来?
不说话不行,那么多人看着,但那个孙绍祖,风闻不好,惹屎上身,实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