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姐姐,并没有啊,你天生丽质,气质一尘不染,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家的孩子了!”贾玉京感慨万千,叹了口气道。
“少爷,人家不嫁……”
“不嫁人?你打算当一辈子小丫鬟么!”
“对,我、我宁愿服侍少爷一辈子。”
“咳,等你遇到心爱的人,你就恨不得马上离开了,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贾玉京抬头看着月亮,心不在焉道。
柳五儿偷偷看着他:“少爷,我做了一首诗,你指点一下呗……”
贾玉京回过神,笑了笑道:“好啊,我非常之乐意欣赏一下柳五儿姐姐的大作……”
“什么大作,少爷又取笑人家了……”柳五儿羞涩一笑,然后递上一张粉色的纸张。
“《寄相思》
夜对冷长空,明月挂当中。
只为与君共,白首此生终。”
“呃……好,好,五儿姐姐果真是才女,此诗妙妙妙……”贾玉京望着含羞答答的柳五儿,心里很慌!
“少爷,你也写一首,好不好嘛……”柳五儿把一条粉红的的手帕放在他的面前,水眸是又怯又羞又期待着。
“哦,好吧……”贾玉京硬着头皮执起笔,写什么好?
忽然无意间见地上的影子,思如泉涌,唰唰唰唰!
“
《月下影》
一日复一日,如胶又如漆。
来年八人轿,凤冠戴霞帔。”
“呀……”柳五儿拿着手帕,脸蛋儿红扑扑,掩面离桌,在消失的一刹那,又回眸羞涩一笑瞟了一眼他。
“该死!我、我又干了什么坏事?”贾玉京心头剧烈跳动,五儿姐姐似乎对自己有好感?
“诶!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罪过,五儿姐姐,我拿什么报答你的似水柔情!”
“噗嗤……”忽然笑声起。
“杏姨,你在听墙角?这种习惯要不得,要不得……”贾玉京一边喝酒边摇头晃脑道。
“呸……”娇杏脸上一红,嗔怪道:“少爷,你乱说什么呀,谁听墙角,再说,莫非你在干什么坏事儿不成?”
“呃呃!”贾玉京讪笑道:“杏姨,咱俩打个平手,就不要互相伤害了吧?”
娇杏妙目流转:“少爷,好雅兴啊,明月当空,与月邀酒,真是有古人之风!”
贾玉京被美人儿一说,心头激动:“哈哈,来来,坐下聊聊天,如此良辰美景,有美酒又有佳人,当浮一大白……”
娇杏也不拒绝,坐下望着眼前意气风发俊俏的翩翩少年,心尖儿不由一颤,脸上微红,娇滴滴道:“少爷,听说你诗词歌赋,无所不能,不如给奴家作诗一首好不好嘛……”
贾玉京听到她的娇媚话语,心内有些火热,一拍胸襟:“不就是吟诗作对吗,别的没有,诗词歌赋,随口就来……”
“少爷你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大才子,奴家洗耳恭听……”娇杏眨眨眼睛,托着香腮凝视着他。
贾玉京好似打了一盘鸡血一样,把酒一饮而尽,朗声吟道:“
《娇杏娇杏》
伊人忽至起云烟,月下疑似下凡仙。
氛氲吐兰惹蝶缠,若入梦来鹊桥边……”
“哎呀,你你,你怎么作些歪诗……”娇杏脸红如血,轻咬着下唇,轻呼一声,急急忙忙离座,提起裙摆碎步走了。
“啪……”贾玉京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瞧你念什么的歪诗,太尴尬了……”
“猴儿哥哥……”
忽然间,小香菱小跑过来:“猴儿哥哥,听说你今晚诗兴大发,人家也要一首……”
说完,一条白色鸳鸯戏水手帕出现在眼前。
“呃,小香菱有命,焉敢不从……”
他借着酒意,拿起笔,沉吟片刻,大笔一挥:
“《誓愿》
初见小香菱,许多事不平。
我知她心善,今生自应怜。”
“猴儿哥哥……”小香菱眼睛湿润,紧紧抱着他一会儿,拿着手帕就一路小跑走了。
“啊这……”贾玉京挠挠头,小丫头做甚?
“少爷……”
“少爷……”
金钏儿,玉钏儿两姊妹又杀到,望着他嘻嘻一笑。
“你们俩个小丫头片子,不是也想要首诗吧?少爷头快秃了……”贾玉京脸色煞白,一脸惊恐看着俩女。
“正是。少爷,你不能厚此薄彼,奴婢要一首诗词不过分吧?”
“是呀是呀,少爷您才高八斗,才华盖曹子建,区区几首诗词,五步成诗易如反掌嘛……”玉钏儿小手摇着他的手臂,亲昵嗔道。
贾玉京脸色一变,吞了吞咽,颤声道:“少爷我作诗又不是做饭菜,搜肠刮肚才勉强乱写几首,怎么可能比的上建安八子的曹子建?”
“少爷,您是打算认怂蛋了?大家都是昂扬七尺男儿身,您说自己不行?传出去恐怕有失您的威望呵……”金钏儿似笑非笑望着他。
“切,认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玉京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