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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暗室内,约近百平方,里面有一张超大的床。
床单是红色,帐幔是雪白色,鸳鸯被同样是红色。
中间有一个桌子,有一壶酒,几个小菜,几个杯子。
阴暗潮湿的室内,有一张红床红被子,气氛充满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极之诡异的感受。
床上蜷缩着三个人,一个是赵姨娘,另外两人是小吉祥,小鹊。
她们醒了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墙壁上点起了一盏盏油灯,火苗晃动下将暗室衬托的无比的可怕。
还好有三人互相壮胆子,如孤身一人独处此室,人会吓傻了。
仔细观察周围,从四周石头看,这是一个地下室,除了她们三人,再没有其余的人。
里面还有一个热气氤氲的温泉,蒸气熏石顶,形成连遍水珠。
“滴滴”滴水声在寂静黑暗的室内令人从心底里冒出一丝丝的寒气。
阴森恐怖的环境吓坏了她们,三人瑟瑟发抖,紧靠在一起抱团取暖。
“嘎嘎……”
“谁?”赵姨娘吓的心都似乎在嗓子眼上跳动。
“啊……”两个小丫头更是吓的尖叫一声,掩面伏在赵姨娘身上。
“好美人儿,莫要怕嘛……”一个人从温泉上站了起来,身上披着一条浴布。
“你、你、你是谁呀?……”赵姨娘脸色惨白,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年轻男子。
“我?哈哈……”年轻男子用手挑起赵姨娘的粉下颚,用力吻下去。
“嘶……”年轻男子嘴唇咬的血淋淋,一巴掌扇了过去。
赵姨娘人被扇倒在被子上,五个手指印清晰显观,头发散乱,嘴角渗出血丝。
“骚娘们,居然敢咬我,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是不会乖乖就范……”
说完又扯起赵姨娘,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坏人,放开姨娘……”小吉祥扑上来一口咬上去他的手臂。
“贼儿,我和你拼了……”小鹊也扑上去,一口咬下去。
“呦……”他被两人咬得生痛,年轻男子也发火了,左右用力一推。
小吉祥、小鹊小小的身子如何是他的力量对手,人扑在被子上。
“我打死你两个骚蹄子……”年轻男子扯着小吉祥啪啪扇了两巴掌。
“停手,别打了,我答应你了,你要做什么都行……”赵姨娘流着泪水,拉着那个年轻的男子求饶。
“哈哈,早知现在,刚才又何必如此?”年轻男子走到了酒桌上,喝了一口酒:“到那边温泉好好洗干净,等下服侍爷,舒服了,还会放你们出去……”
赵姨娘脸如死灰,整个人麻木无神,下了床,走近温泉。
她不能让护着自己的小吉祥、小鹊受伤害。
她第一次感觉到家人的爱护,以前对这两个小丫头,说不上是很坏,但绝对称的上是专酸刻薄,每天挑刺唠叨念叨是少不免成为发泄忧闷的渠道。
她实在是想不到,她们竟然是以怨报德来待自己。
“小吉祥、小鹊,以前是姨娘对不起你了,今天可能在劫难逃了,无法再好好待你们!”
赵姨娘双手解开衣扣,一条雪白的凝肌藕臂渐露,不知为何,她脑海出来一个白发俊俏的少年认真对她说:姨娘,你要自己看的起自己。
她眼角垂下一串晶莹的泪珠,缓缓闭上眼睛:“玉京弟弟……”
衣衫褪尽,年轻男子只觉得眼前美妇人嫩白的炽眼,然后下水了,他心头激动,期待等下猎物的大餐,至于放人?
“嘿嘿……”
……
贾玉京再次走进胭脂水粉店,拿起一盒胭脂,碎步向前一迈步。
“扑……”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前跌倒。
“小心……”车夭夭伸手挡住他。
贾玉京止住下跌姿势,直起身后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终于抓住你了,就是你啦……”
车夭夭疑惑瞥了他一眼,妙目闪来闪去:“少爷,你这是干嘛?”
“这是案件重组,一直令我困扰,想不通的事儿,现在是想通了。”
“案件重组?”车夭夭立刻来了精神:“快说说……”
贾玉京走近马正道面前,冷漠盯着他:“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暴露的?”
瘦个子马正道颤声道:“大、人,大人,草民不知道你说什么啊……”
“你的一切表演都是很完美,所有的普通的老百姓见官害怕都让你模仿的维妙维俏。
但最后我临出门时,你的好意提醒成了这部戏最大的败笔……”
马正道一听,一直颤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细微的变化,就是呼吸忽然加速了。
这种细微的变化,落在贾玉京与车夭夭眼中,这就是个最大的收获,这就是证据,狡猾的狐狸尾巴,藏不住的了。
说明马正道绝对是有问题,一查绝对是逃不了。
车夭夭忽然眼睛一亮,惊叫道:“我知道啦,是哪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