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
林黛玉闺房里头,人头涌动,姑娘们窃窃私语,贾母望着宝玉:“宝玉,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妖蛾子?”
宝玉泪流满面,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贾母抹着眼泪:“你,你一天天的,就不能正经的做人?整天吵吵闹闹……”
王夫人见儿子痴痴呆呆,心痛他,于是道:“老祖宗,也不能完全怪宝玉……”
“你给老身闭嘴,慈母多败儿,宠吧,看,闹的黛玉成了什么样?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它日归西,如何面对我的女儿?”
王夫人脸色一僵,论宠,我怎及你这个奶奶?心里面满是埋怨,却是不可说出来的。
忽然间。
“京少爷来了,快快让开……”
贾玉京大步而入,一见屋里头人头涌动,人声吵杂。
是黑压压乌央乌央的,皱着眉头,厉声喝道:“除了雪雁,紫娟留下。
其余的人给我出去,堆一起,把空气都弄的闷滞,赶紧的,快走……”
众女一听,没有一个敢顶嘴,飞快走了出去。
贾玉京的威严是日渐兴盛,谁敢捋他的虎须。
特别是从宫中回来之后,丫鬟下人们互传消息,传的是玄之又玄,谁敢甩他的脸,自是不敢的。
这位爷终是由一条神憎鬼厌的蛆虫,经历天劫。
一下子化去丑陋的外壳,蜕变成了一个白嫩诱人而带刺尖的馍馍。
想亲近而又畏惧。
有圣眷这一层水火不侵的宝衣罩着,更是让人不敢不给脸。
宝玉却挣脱袭人的手:“我不走,我、我要留下……”
贾玉京走到他的面前,冷漠无情说:“你若在,林妹妹必死无疑,出去,别发小孩子脾气。”
宝玉浑身一颤,脸色如土。
“都到院子门外头,别吵着治病……”贾母上来拉着呆呆的宝玉出去了。
贾玉京走近一看,虽然说早有心理准备,然真正面对,发现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她眉头深锁,弯弯的柳眉紧蹙,一双妙目忧郁地闭着。
俏脸上无一丝血色,樱唇发白,气若游丝。
原本扶风弱柳的纤体现在看来更是让他心生一阵一阵的悸动。
贾玉京按下思潮迸发:“雪雁,紫娟,将你家小姐脱剩小衣。”
“哦哦……”两人不敢怠慢,连忙一个扶,一个脱外衣。
贾玉京即用精酒消毒。
“左胸小衣拉下一些,我要施针……”
“哦哦……”
玉体在前,惹人遐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腹中点点火苗,目不邪视,全神贯注,手上一抓,咻咻咻!五针齐下。
又飞快脚底涌泉穴下了两针,左右太阳穴各下一针,人中、百会又下了一针,微黑的印堂穴却缓慢下针。
用棉沾了一些酒精抹在针身上,用火点着。
“蓬……”一丝淡蓝火苗突然升起,吓了雪雁与紫娟一大跳。
手指在针尾一弹:“嗡嗡……”
九寸长的银针神奇地缓缓下沉,眨眨眼之间,只露出一个针尾。
雪雁、紫娟骇然,俏目圆睁。
死死捂住小嘴,生怕发出惊呼声:“这、这……”
按银针长度,到了脑袋一半了,小姐还有命在吗?
最神奇的是一弹之下,是自动缓慢降下。
若然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们恐怕会呼天抢地,拔腿而跑。
贾玉京见状,小声解释道:“不要怕,这针是软的,不会在头骨里,只在印堂筋脉中,称之为回魂针。”
雪雁听那银针名称,眼噙泪水:“京少爷,小姐她是不是很危险?”
贾玉京神情凝重:“是,她心内有郁瘀,且意存求死志,生死一线之间!”
雪雁、紫娟悲切哀求:“京少爷,求你一定要救小姐,她的命太苦了……”
贾玉京点点头,体内之抑郁之伤有时比内伤还难治疗。
因为存死志,身体各部器官就得到怠速指令,最后会停止运行。
器官就会进入衰竭,到时连大罗神仙都难救活。
一个时辰后,经危急而漫长的治疗。
林黛玉的脸色渐渐失去光泽,贾玉京连忙观察她的瞳孔,瞳孔已经开始扩大。
他心头一寒,面色大变:“不好,雪雁,紫娟,你在前面扶着她,我在她背后推拿!”
“哦哦……”两人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的左右肩。
小衣全部都脱去,露出瘦削的雪背。
贾玉京双手沾上酒精,引火在手,在她丝滑的背后飞速按压、推、点。
一刻钟之后,他用力一掌击拍在她的后心。
“扑……”林黛玉身体向前一倾,檀口吐出一块瘀血。
“啊……”腥味的血喷在两女身上,俏脸惊慌失措。
贾玉京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道:“擦干净嘴唇,放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