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推门而入，又走了进去。
只见女帝周婧披着一件大衣，正站在书桌前批改奏折。
见方瑞进来，她头也没有抬，而是道：“朕原本以为你和蒙青、老七关系不错。可昨天太女说，你和老三关系也不错。朕有一种感觉，是不是朕让你嫁给老三，才正中你心意？”
方瑞：“......”
果然如三皇女所说，这太女就是个乖乖女啊！
看到什么都和女帝周婧说。
方瑞挤出个笑容道：“我只是一介平民，没有办法拒绝陛下安排的任何事情，只能以乐观的心态去接受。如果陛下不喜欢这样，可以撤回我和三皇女的婚约，我也会很高兴的。”
女帝周婧这才抬起头，死死地打量着方瑞。
许久，她才继续低下头道：“说说老三的事情。”
方瑞老实道：“昨天和她去了德君处，陛下你也在。后来你和黎青匆匆结束而走，她就问了我一次陛下你为何不尽兴而去？我简单做了个回答，然后午休，然后我就去太学，跟着帝师回去了。”
女帝周婧又抬起头，饶有意味地道：“老三的问题，你怎么回答的？”
方瑞道：“我只是说，等她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她就能明白。”
女帝周婧脸上噙着戏谑之色道：“看来，你很懂？”
方瑞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也算是成年了吧？”
方瑞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之前成年礼上，我父亲就给了我一本小册子，上面都是男女做那种事情的场景。”
女帝周婧：“......你倒是真不脸红的？你可是个男人。”
“我为什么要脸红？男女之事，难道不是正常人都该有的？”方瑞反问道。
女帝周婧又打量了方瑞一番，摇了摇头道：“要是朕再年轻二十岁，不，十岁，朕就会让你为今天这番话付出代价。”
摆了摆手，女帝周婧道：“下去吧，去找老三玩吧！”
方瑞告别女帝周婧，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和黄佳佳站在一处。
黄佳佳好奇道：“你没事做了？”
方瑞道：“陛下让我去找三皇女玩。”
黄佳佳道：“那你去啊！”
方瑞笑道：“你不吃醋？”
黄佳佳：“......吃什么醋？我和你在这深宫后院，都是被人拿捏的蝼蚁而已。只要你时不时地能过来和我待一阵，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方瑞感叹道：“可是，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黄佳佳紧张地看了下四周，忙低声道：“你别乱说话，被人听到了，会杀头的！”
“皇命不可违！”
“陛下已经答应将你赐给三皇女，你就是三皇女的人，除非死！否则，你逃脱不了！”
方瑞没有回答黄佳佳的话，而是道：“就在昨天，帝师的女婿向章氏因为和从夫争夺一副首饰，喝毒药死了。”
黄佳佳：“......”
方瑞道：“这向章氏和帝师的女儿向莺刚成亲那十年，如胶似漆。没想到，十年之后，这向莺就讨厌他人老珠黄，娶了一个年轻的从夫，然后继续如胶似漆。”
“这真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佳佳，你说我嫁了三皇女之后，以三皇女的权势，她将来对我，是不是也会走向莺的老路？”
看向黄佳佳，方瑞一脸忧伤道：“我是不是也会像向章氏一样，被从夫欺负得只能喝毒药自杀？”
黄佳佳低下头，沉默不做声。
方瑞站在她身边一会儿，就要走。
虽然有些无耻，但是，现在只能借助她们的力量了。
在这皇宫，自己也无力施展其他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