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锦年心急如焚,他担心顾思鸢的安危,更痛恨那些胆大妄为的僧人。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些僧人绳之以法,为顾思鸢讨回公道。
陈锦年赶到寺庙时,已是夕阳西下。
他怒气冲冲地闯进寺庙,对着那些大师住持大声喝道:“你们这些秃驴,竟敢对我的妻子下手!还不快把她交出来!”
寺庙内的僧人们被陈锦年的气势所慑,纷纷退避三舍。
询问谁是他妻子,和尚们很显然不知陈锦年已经成婚,不过陈锦年没和他们多说,他知道一定要这么说,不然他说是顾县令的千金,这不是坏了顾思鸢的名声嘛。
陈锦年一路搜寻,终于在禅房找到了顾思鸢。
此时的顾思鸢面色苍白,靠在床边,整个人都没意识,不过见她完好的躺在那里,陈锦年见状,心中松懈了不少。
他轻轻走过去,扶起顾思鸢,关切地问道:“思鸢,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思鸢看到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锦年哥哥,你怎么来了?”
很显然,顾思鸢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
陈锦年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咬牙说道:“那些秃驴竟然敢对你下手,我岂能坐视不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说着,他转身看向那些僧人,厉声说道:“是谁将她带回的禅房!”
僧人们闻言,纷纷不语。
但陈锦年不为所动,他命人将僧人们一一拿下,此事很快就惊动了慧圆住持。
听闻是衙门的人来了,住持慧圆脸上波澜不惊,他双手合十,稳步走到禅房外,目光平和地询问:“阿弥陀佛,不知发生何事,让陈大人如此动怒?”
陈锦年一见慧圆,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上前一步,沉声道:“慧圆住持,我来此是为了寻找我的妻子,她今日前来贵寺,原只是为了祈福,不曾想却被人迷晕送至此处禅房,不知住持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慧圆闻言,眉头微皱,他转身看向顾思鸢,见她面色苍白,一副虚弱模样,心中不由生疑。
但他面上仍保持着镇定,拱手道:“陈大人,我寺僧人皆是清修之人,绝不会做出此等迷晕女施主之事,这其中定有误会。”
顾思鸢此时已恢复了些许精神,她听到慧圆的话,心中不禁冷笑。
她悄悄靠近陈锦年,低声说道:“锦年哥哥,那个迷晕我的和尚,我记得他的模样。”
此时两人秉承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开始演上了。
陈锦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转身对慧圆说道:“既如此,便请住持让寺内所有和尚前来,让我妻子指认迷晕她之人。”
慧圆住持虽心中不悦,但面对陈锦年的强硬态度,也只得依言行事。
他吩咐下去,不一会儿,寺内的和尚们便齐聚一堂。
顾思鸢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终指向了一个身材矮小、面相猥琐的和尚。
她指着那和尚说道:“就是他!就是他迷晕了我!”
那和尚被指认,顿时面色大变。
他慌张地辩解道:“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陈锦年走上前,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那和尚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锦年见状,心中已有了定数。
他转身对慧圆说道:“住持,这便是你们寺庙的和尚?他竟敢迷晕我的妻子,你们寺庙的清规戒律何在?”
慧圆住持此时也面色铁青,他看向那和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
他沉声道:“阿弥陀佛,此等败类,实为我寺之耻,来人,将他逐出寺庙,永不再用!”
那和尚闻言,顿时瘫软在地。
他哭喊着求饶,但慧圆住持却不为所动。
很快,便有僧人上前将那和尚架起,拖出了寺庙。
真没想到,这慧圆居然这么处理事情,确实让陈锦年和顾思鸢都有些意外。
陈锦年见状,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知此时不宜再纠缠。
他扶起顾思鸢,说道:“我们走吧。”
顾思鸢点点头,她依偎在陈锦年的怀中,心中满温暖,她想要体会这来自不易的机会,两人转身离去,只留下慧圆住持和一群和尚面面相觑。
走出寺庙,陈锦年的脸色依旧阴沉。
他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和尚虽然被逐出了寺庙,但背后的真相却仍未揭开。
他决心要彻查此事,为顾思鸢讨回公道。
顾思鸢看着陈锦年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意。
她知道,有陈锦年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能勇敢地面对,还对陈锦年说不要紧,她也没吃什么亏。
两人并肩而行,渐渐消失在了夕阳的余晖中。
而寺庙内,慧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