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能够早日得子,或许,那些僧人是负责照料这些夫人的吧。”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他想起了前世听说过的一种现象,借种。
在那个时代,医学发达,人们可以通过试管等方式实现生育愿望。
但在这个时代,没有这样的医术,那些渴望孩子的妇人,或许真的会寻求其他途径。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不希望自己的想法成真,但也不能忽视这种可能性。
他转头看向陈茉莉,试探着问道:“茉莉,你觉得这些妇人,会不会是为了求子而做出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
因为陈茉莉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他想知道陈茉莉怎么想。
陈茉莉闻言,脸色微变,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锦年,你说的话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妇人们对于生育的渴望是极其强烈的,可那是寺庙,是盘牛县很多人的信仰。”
陈锦年听后,心中更加沉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陈茉莉还是相信寺庙的和尚,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这些妇人真的为了求子而做出不合适的事情,那么这些僧人又该如何处置,难道真的要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那视大离的律法为何物。
从寺庙出来后的陈锦年,心中始终萦绕着那日的所见所闻,每每想到那些妇人与僧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便觉得此事不同寻常。
这一日,恰逢顾县令的寿日,衙门内的众官员皆前往祝贺,陈锦年自然也位列其中。
他特意打扮得庄重而又不失风雅,一袭合身的服饰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腰间佩剑更是增添了几分英气。
他踏入顾府,只见庭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礼炮齐鸣,欢声震天。
顾府门前,红毯铺地,两侧灯笼高挂,映照出一片喜庆的气氛。
陈锦年身着一袭华服,手持礼盒,步态从容地走进顾府,他穿过庭院,来到大堂前,只见堂内已是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顾县令端坐于堂上,面带笑容,接受着众人的祝贺。
陈锦年走上前去,双手捧着礼盒,恭敬地向顾县令行礼道:“下官陈锦年,特来为顾大人祝寿,愿顾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顾县令闻言,哈哈大笑,道:“锦年,你来得正好,快请入座。”
陈锦年将礼盒递上前,道:“此乃下官精心挑选的一枚玉佩,玉佩之上刻有‘福禄寿’三字,寓意着顾大人福寿双全,吉祥如意。”
顾县令接过礼盒,打开一看,只见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躺在其中,上面果然刻着“福禄寿”三字,字迹流畅,寓意深远。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有心了,这玉佩真是精美绝伦,我甚是喜欢。”
陈锦年闻言,心中暗自欢喜,他知道这玉佩选得恰到好处,既符合顾县令的身份地位,又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和祝福。
随着酒宴的进行,气氛愈发热烈,顾思鸢作为县令千金,自然也是今日的主角之一。
陈锦年目光不自觉地寻找着顾思鸢的身影。
他记得上次见面时,她还是个有些任性的千金小姐,但此刻的她,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举止间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
他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顾思鸢真是越发有模样了。
正当陈锦年想要上前与顾思鸢寒暄时,她却已经迎了上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她打量着陈锦年,轻启朱唇道:“锦年哥哥,许久不见,你今日打扮得如此隆重,可是有什么喜事?”
陈锦年闻言,微微一笑,道:“哪里有什么喜事,不过是来给顾县令祝寿罢了。”
顾思鸢却似是不信,她眨了眨眼睛,继续道:“我听说你最近和陈茉莉去了寺庙求子,可是真的?”
陈锦年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了。
原来是有人看到了他和陈茉莉在寺庙中的情景,并传了出去。
他心中无奈,却也只能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陪同陈茉莉前去而已。”
顾思鸢却似乎并不满意这个解释,她撇了撇嘴,道:“锦年哥哥,你处处留情,真是让人伤心。”
陈锦年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他摇了摇头,道:“思鸢,你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我不过是与陈茉莉一同去了趟寺庙,哪里就处处留情了?”
顾思鸢却似乎并不领情,她哼了一声,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既然有了蒋莹,又有陈茉莉,又何苦来招惹我?”
陈锦年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道:“思鸢,你误会了我对陈茉莉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家人而已,至于你,我更是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顾思鸢似乎被他的这番话说得有些愣住,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陈锦年的话是否可信。
然而,陈锦年把他的所见告诉了顾思鸢。
片刻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大腿,道:“锦年哥哥,你既然撞见了那些怪事,为何不告诉我父亲?”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他确实想过要将寺庙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