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无奈,只好另想办法,他暗中观察那些佩戴佛牌的村民,发现他们的行为举止越来越诡异,仿佛被某种力量所驱使。
而且,每当夜幕降临,他们便会聚集在一起,念诵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陈锦年决定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悄悄地跟在那些村民身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庙宇。
只见庙宇内灯火通明,那些村民正围坐在一起,手持佛牌,口中念念有词。
而在他们中间,站着一位神秘的僧人,正是那法礼。
陈锦年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他发现,每当法礼念诵完咒语后,那些村民的脸上都会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什么好处一般。
而且,他们的身上也散发出一股与那佛牌相同的臭味。
陈锦年心中已经确信无疑,这佛牌定与那血沁玉石有关。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只得先暂时保留自身所看到的一幕,再做打算。
每每想起这幕,陈锦年的心中都会生出怪异的感觉。
锦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连日来,家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异味,每每令他作呕不止,心绪难平。
他腰间所佩戴的那块佛牌,虽日日摩挲,却始终未能解他心中之困。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陈锦年尚在睡梦之中,忽觉耳边隐隐有诵经之声传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细听之下,那诵经之声愈发清晰,似乎是从院中传来。
陈锦年披上外衣,寻声来到院中。
只见晨曦微露,薄雾缭绕,院中跪着一人,正是陈茉莉。
她双手合十,闭目诵经,口中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声音清亮而虔诚,仿佛能穿透晨雾,直达天际。
想起之前的案子,陈茉莉也有参与进来,不说她的防范意识是有多强,可也不至于到现在的地步。
陈锦年看着陈茉莉那专注的神情,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陈茉莉平日里温婉娴淑,对佛法颇为信奉,每每遇到难事,便会诵经祈福。
今日她如此虔诚,定是为了他,此时,陈锦年忽然发现,那诵经之声不仅从自家院中传来,就连周围邻居家中也是梵音大作。
陈锦年心中的疑惑如同浓雾般越来越重,他忍不住跑出家中,想要一探究竟。
刚踏出家门,便觉一股庄严的气息扑面而来。
周围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檀香,那诵经之声更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仿佛有成千上万的人同时在口中念念有词。
他环顾四周,只见街坊邻居家的门缝中,也隐约透出微弱的烛光,伴随着诵经之声,显得异常神秘,陈锦年心中惊疑不定,这究竟是何等奇异之事?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回家中,与陈茉莉商议。
回到院中,只见陈茉莉已经从地上站起,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颇为愉悦。见陈锦年回来,她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锦年,你一大早便出去了,可曾休息得好?”
陈锦年看着陈茉莉那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暖意涌过。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只能故作镇定地答道:“嗯,睡得不错,只是方才出门,听到周围诵经之声大作,似乎有数千人同时念诵,心中颇为惊异。”
陈茉莉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沉思片刻,道:“锦年,这或许是佛祖显灵,庇佑我们家宅平安,你且放宽心,不必过于忧虑。”
陈锦年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是疑虑重重。
他深知这世间并无鬼神之说,但眼前这奇异的现象,却又让他无法解释。
他叹了口气,道:“茉莉,你说得或许有理。
实际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锦年的内心比谁都清楚,想起那日和法礼的对话,他早有预感那家伙不正常,没想到这般的丧心病狂,他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陈锦年不得而知。
他心中一动,似乎已猜到了几分。
陈锦年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陈茉莉的肩膀,道:“茉莉,你起得这般早,诵经祈福,真是辛苦了,衣服也穿的如此单薄,清晨很冷,多穿几件。”
“你不用担心我,拜佛要诚心,我这么诚心,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
陈茉莉的话如同悄无声息的温柔炸弹,看上去没什么,可她的毅力真的让陈锦年佩服,要真的遇到什么事,陈茉莉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暖,道:“茉莉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这佛牌上有异味,我看并非是凑巧。”
陈茉莉点头称是,道:“你说的是。只是我心中总觉得,这异味或许是保佑你的护身符,你何不尝试适应呢。”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
他抚摸着腰间的佛牌,心中犹豫不决,这块佛牌是陈茉莉为他求来的,据说有着驱邪避凶的神奇功效,他虽觉得异味难耐,但始终不敢轻易取下,因为他答应过茉莉,不会取下。
陈茉莉见陈锦年犹豫,便道:“锦年,你若觉得不妥,那便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