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茉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锦年看着蒋莹,眼中满是关切:“你真的时常说梦话吗?是不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蒋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是的,我总是梦见那个血腥的场面,梦见那些镖师一个个倒在我面前,我知道自己应该坚强,但是每次醒来,我都感觉心有余悸。”
陈锦年紧紧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别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那个凶手,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蒋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相信你,锦年,你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的心紧紧相依。
陈锦年知道,无论前路如何艰难,他都会为了蒋莹,为了真相找到凶手。
次日清晨,陈锦年早早起床,前往医馆请大夫为蒋莹开方。
他走进医馆,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端坐在桌前,认真地写着药方。
陈锦年上前行礼,恭敬地说道:“大夫,我有位朋友近日受了些惊吓,时常说梦话,请您开几副安神的药方。”
老者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了陈锦年一番,然后缓缓开口:“年轻人,你说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会开几副安神定惊的药方,你回去让她按时服用,应该会有所好转的。”
陈锦年感激地点了点头,接过药方,准备离开,这时,老者突然开口问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在查什么案子?”
陈锦年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大夫何出此言?”
老者微微一笑,指着陈锦年手中的药方道:“这药方上的药材,都是用来安神定惊的。你朋友若是普通的惊吓,何需如此重药?我猜你定是在查什么大案子,才会让你朋友受到如此深的惊吓。”
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陈锦年的名号,认识陈锦年并不奇怪。
陈锦年佩服地点了点头:“大夫果然高明,不错,我确实在查一起凶杀案,这案子涉及甚广,牵连甚多,我必须尽快找到真相。”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年轻人,勇气可嘉,不过,你也要小心,这案子背后定有不小的势力在暗中操控,你要想查出真相,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陈锦年恭敬地施了一礼:“多谢大夫提醒,我会小心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医馆。
回到家中,他将药方交给陈茉莉煎药,自己则坐在书房中,继续思考着少东家之死背后的阴谋。
他知道,要想揭开这背后的真相,就必须从少东家的死因入手。但是,少东家的尸体已经被安葬,无法再进行查验。他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寻找线索。
看安葬的时间,尸体都腐烂了,没办法再查,陈锦年只得将目光收回。
陈锦年回到衙门,心情沉重,他让人将那些被害镖师的遗体一一运回,准备进行详细的调查,他知道,这些镖师的死因,将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衙门内,烛光摇曳,陈锦年独自一人坐在桌前,仔细查看着每一具镖师的遗体。
仵作已经检验完毕,此时的陈锦年也在逐一的查看。
他发现,这些镖师的伤口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梅花形状的金钱镖所伤。
这种暗器手法独特,江湖上能够使用的人并不多。
陈锦年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梅花金钱镖,这究竟是谁的手法?难道真的是那个凶手所为?”
就在这时,县衙的张捕头张三走了进来。
这人也是用暗器的高手,看到他来,陈锦年也没多说什么。
他看到陈锦年正在查看遗体,便走上前去,问道:“大人,这些镖师的死因可有头绪?”
陈锦年抬起头,看了张三一眼,沉声道:“这些镖师都是被梅花金钱镖所伤。张三,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又是暗器的精通者,可曾听说过这种暗器手法?”
张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梅花金钱镖?这种暗器手法确实罕见,据我所知,江湖上能够使用这种暗器的人并不多。但是,我并未听说过有谁与这些镖师有仇怨,不过我确定,能使用这个的,一定是我的同门师兄弟,而且有一定的地位。”
这话一出,让陈锦年很是惊喜,没想到,从张三的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你的意思是,这暗器来自你们师门?”
听闻这话,张三还是犹豫了一下,毕竟话赶话很有可能吃亏,他也不想自己的师门受到牵连。
“我们师门在外,收了无数弟子,能有如此境界的也就几人,想必要查也不难。”
陈锦年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决定从暗器的角度入手,寻找凶手的线索。
于是,他让张三帮忙,将死者伤口拓印下来,准备用蜡做成梅花镖的形状,以便进一步调查。
张三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拓印回来的伤口图样回来了。
陈锦年接过图样,仔细端详着。他发现,这些伤口的形状和大小都一模一样,显然是同一种暗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