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县令看到陈锦年的到来,脸上原本的笑容逐渐凝固。
他示意陈锦年坐下,然后轻声问道:“锦年,有什么事情吗?”
一般来找他,不是出了命案就是复杂的案子,所以顾县令担心也是正常。
陈锦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顾县令,我想向您打听一下关于付豪县令的事情。”
顾县令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说道:“锦年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陈锦年坚持道:“顾县令,我知道这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但我是为了一个无辜的百姓而来。请您告诉我,当年付豪县令为何会匆匆离任?”
顾县令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其实,当年的事情确实有些复杂。付豪县令确实是因为某些原因而被迫离任的,但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他与一些权贵产生了矛盾,无法继续留在这里。”
陈锦年追问道:“那付豪县令离任后,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或者遗言之类的?”
顾县令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离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也曾试图联系过他,但都没有任何消息。”
陈锦年心中失望不已,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深知,要想揭开真相,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和耐心。
他向顾县令表示了感谢,然后起身离开。
他知道,这次的拜访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但至少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情,付豪县令的离任确实与蒋莹父亲的案件有关。
陈锦年走出顾县令的书房,心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还很长,但他愿意为了正义和公平,一直走下去。
随着陈锦年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顾县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望着窗外的夕阳,心中不禁感叹,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掩盖的。
希望你能够找到真相,为那些无辜的百姓讨回公道。
蒋莹结束了镖局中忙碌的一天,回到自己的闺房。
陈锦年早已在此等候,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凝重,显然是有所发现。
蒋莹见状,心中一紧,急忙问道:“锦年,可有什么发现?”
陈锦年沉声道:“蒋莹,今日我在衙门中翻阅了二十年前的卷宗,却发现关于你父亲的案件竟无迹可寻,我怀疑,是当年的付豪县令将此事压了下去。”
蒋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紧紧握住双手,努力保持镇定:“那刘捕快和付豪县令的下落呢?是否有了消息?”
陈锦年摇了摇头:“刘捕快依旧下落不明,而付豪县令在离任后,便再无音讯,不过,我找到了他的老家,位于遥远的朗庭县。”
蒋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既然知道了付豪县令的老家,我便要亲自去一趟,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陈锦年见状,急忙拦下蒋莹:“蒋莹,此事不可鲁莽,付豪县令既然能将案件压下,必然有着深厚的背景,你若贸然前往,恐怕会有危险。”
蒋莹闻言,心中一急:“那我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陈锦年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们不妨先派人前往朗庭县打探消息,了解付豪县令的近况,同时,我也会继续寻找刘捕快的下落,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再一同前往朗庭县,如何?”
蒋莹听闻此言,心中稍安:“锦年所言极是,那就依你所言,先派人打探消息吧。”
陈锦年点头应允,心中却暗自忧虑。
他知道此事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但他也明白,蒋莹为了父亲的事情,已经付出了太多,无论如何,他都要竭尽全力,助她一臂之力。
两人相视而坐,共同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
窗外,月光如水,映照着他们坚定的面庞。
无论前路如何艰险,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屋内灯火通明,两人的交谈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蒋莹沉思片刻,开口道:“锦年,如今我镖局的势力日渐壮大,我想派镖局的人去朗庭县打探消息,或许会更方便些。”
陈锦年听闻此言,轻轻摇了摇头:“蒋莹,你的考虑很周到。但镖局的人若突然出现在朗庭县,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暗中打探,而非公开行事。”
蒋莹闻言,眉头微皱:“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陈锦年沉思片刻,道:“我倒想起一个人选,或许可以胜任此任。”
蒋莹好奇地问道:“哦?不知是何人?”
陈锦年缓缓开口:“蒋姑娘,你记不记得你的手下,他在山上时曾听你的命令行事,凡事都依你。”
蒋莹闻言,恍然大悟:“你是说小六子?他确实是个机敏可靠之人。”
陈锦年点头赞同:“正是,小六子曾在山上生活,对江湖之事颇为了解,而且行事低调,不易引起注意,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