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莹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陈茉莉的肩膀,说道:“茉莉,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们镖局刚刚开业,还需要多交朋友,少树敌人。这幅画虽然让人不适,但也许只是个误会。”
陈茉莉听了蒋莹的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她说得有道理。她瞪了陈锦年一眼,不满地说道:“锦年哥,你也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就知道让我别管!哼!”
陈锦年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陈茉莉是个心地善良、性格直爽的女孩,但她有时候过于冲动和直接,容易得罪人。他拍了拍陈茉莉的肩膀,说道:“茉莉,你是个好女孩,但有时候要学会沉住气。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善良的,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陈茉莉闻言,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也知道陈锦年是在关心她。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言行举止。
此时,镖局内的其他兄弟们也陆续离开,陈锦年和蒋莹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后,终于得以松一口气。他们回到镖局内,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不禁相视而笑。
“莹儿,今天辛苦你了。”陈锦年柔声说道。
蒋莹摇了摇头,说道:“不辛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两人手牵手走到内室,坐在桌旁品着香茗。
陈锦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蒋莹,包括那个手提大刀的中年男人和那幅血腥的画作。蒋莹听后也是一阵惊讶和疑惑,但她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理智。
陈锦年坐在镖局的大厅中,眼前的镖旗随风轻轻摇曳,上面的名字“飞燕镖局”刺痛了他的双眼。这个名字,与那个神秘女匪所开设的镖局如出一辙,让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画卷中那个男人所持的佩刀,那刀身独特的纹路,与女匪所用的佩刀一模一样,这绝非巧合。
镖局的大厅内陈设简朴却不失大气,墙上挂着几把锋利的长刀,显露出镖局的威武之气。
蒋莹坐在陈锦年的对面,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被陈锦年的问题所触动。
“蒋莹,你是否认识一个中年男子?”陈锦年沉声问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蒋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答案。
蒋莹微微一愣,随即低下了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茶杯,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与陈锦年的目光交汇。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蒋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这幅画中,很明显就是挑衅,他与第一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陈锦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蒋莹的眉头紧皱,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大厅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弥漫。
夜色已深,盘牛县的街道一片宁静,陈锦年站在镖局的大门口,目送着陈茉莉打扫完最后一处角落,然后准备回家,陈锦年看着她纯真的笑容,心中却有些担忧。
他注意到蒋莹今晚一直心不在焉,连平时活泼的陈茉莉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蒋莹,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烦心吗?”陈锦年轻声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蒋莹回过神来,看着陈锦年关切的眼神,她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没事。”蒋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哦,那就早点回去休息。”陈锦年见她如此严肃,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直到回了家,陈茉莉回房睡了,陈锦年还在打量那幅画,此时的蒋莹推门而入。
看到蒋莹的到来,陈锦年没有惊讶。
“睡不着吗?”
看到蒋莹,陈锦年便询问起来。
蒋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其实,我身上的这把佩刀,和画卷上那个中年男子所持的佩刀,是一模一样的。”
陈锦年听后一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蒋莹,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模一样的佩刀?”陈锦年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蒋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佩刀的刀柄,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这把佩刀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说这是我们家传的宝物,我从小就带着它,从未离身。”蒋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直到我看到那幅画卷,我才发现,原来这把佩刀和那个中年男子所持的佩刀一模一样。”
陈锦年听后默然无语,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蒋莹,你有没有想过,这把佩刀为什么会和那个中年男子的一模一样?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陈锦年试探着问道。
蒋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我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我无从得知这把佩刀的来历,但我相信,这把佩刀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它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陈锦年看着蒋莹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