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感激地看了小青一眼,他知道这将是一次艰难的调查之旅。
但他也相信,只要不放弃追查真相的信念,总有一天会揭开真相。
“我相信你不是凶手,但你能否告诉我,案发当晚你究竟在哪里?”我试图从小青这里找到一些线索。
小青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那晚,独自一人。我没有出去,就在这儿。”
“那么,你最近有没有遇到可疑的人。”我继续追问。
小青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就最近大家传来的消息,我知道,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同情。
这个年轻的女子,曾经也是能无忧无虑,如今却变成这样,实在是让陈锦年没想到。
“小青,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走访青梅和海子的家人吗?”
此时的陈锦年提议道。
小青点了点头,默默地站起身,其实对于青梅的老家,小青很是清楚的,毕竟在朱府待了这么多年,她是清楚青梅的家境的。
陈锦年随着小青,踏上了探访青梅娘家的路途。
两人穿过狭窄的巷子,来到了一处破旧的院落前。院
墙斑驳,屋瓦残旧,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小青轻轻敲了敲门,门扉应声而开,一个老妇人的脸庞出现在门缝中。
她看到小青和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变得冷漠起来。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老妇人语气生硬,仿佛对这两位不速之客并不欢迎。
小青赶紧说明来意:“我们是青梅的朋友,特地来探望她的家人,想了解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老妇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但随即又变得冷漠起来:“青梅?她已经与我们断了联系很久了,她的生死与我们无关。”
陈锦年心中一动,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
他温言软语地劝说老妇人:“老人家,我们理解您可能有些难处,但青梅的事情对我们非常重要,能否请您告诉我们,她最近有没有回家过?或者有没有与您联系过?”
老妇人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最终,她叹了口气,让两人进了屋。
屋内昏暗而冷清,只有一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老妇人请他们坐下,然后缓缓开口:“青梅从小就叛逆不羁,与我们家人关系并不亲密,她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但因为感情不和而和离,之后又到了朱府。婚后,她更是变得沉默寡言,与我们几乎断绝了联系,我们曾经试图关心她,但她却拒绝了我们。”
说着,老妇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伤。
陈锦年和小青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要想从青梅的家人这里得到更多线索,恐怕是难了。
他们告别了老妇人,离开了青梅的娘家。
这一次,陈锦年才知道青梅这个大夫人有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路途中小青沉默不语,显然也被这个家庭的冷漠所触动。
接下来,他们来到了海子的家中。
这是一座简陋的农舍,看起来比青梅的娘家还要破旧。
他们敲了敲门,但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他们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些简单的农具和破旧的家具散落在角落里。
陈锦年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看了看小青,发现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显然,这个空荡荡的屋子让他们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看来海子的家人也不在这里。”陈锦年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疑虑。
小青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她对陈锦年说,海子是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他走之后就剩两个老人。
“我想已经是不在了。”
陈锦年分析了一下,认为海子的亲人有可能驾鹤西去。
两人站在外面,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心中都充满了无奈和迷茫。
他们知道,这次探访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案件似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最终,陈锦年只能无奈地回到了衙门。
看着小青离去的背影,陈锦年很是唏嘘,好好的人一夜之间突变。
小青也回到那个属于她流浪的地方。
陈锦年回到监牢中,心中依旧被海子的死所困扰。
监牢管理严格,连最基本的瓷碗和木筷用完之后都会立刻被收走,绝不留在羁押犯人的牢房内。
这让海子的死因变得扑朔迷离,难以捉摸。
陈锦年坐在牢房的木凳上,眉头紧锁,思索着案件的种种细节。
他深知,要想揭开海子的死因,必须找到那个被带入牢房的瓷碗碎片。而这个碎片,显然是由外人带入的。
就在这时,仵作走进了牢房。他手中提着一盏油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