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与海子这样的人是无法讲道理的。
他必须采取一些手段,才能逼问出真相。
“海子,如果你不说出真相,我就将你和青梅的事公之于众,到时候,不仅你会受到惩罚,青梅也会受到牵连。”陈锦年威胁道。
海子却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陈公子,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想娶青梅为妻了,你若是将这件事传出去,反而成全了我,明日一早,我就会去向青梅提亲,让青梅成为我的妻子。”
陈锦年愣住了,他没想到海子竟然会如此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威胁。
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些后果。
“海子,你为何如此执着于青梅?”陈锦年心中不解,开口问道。
海子收敛了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情:“青梅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子。她虽然身在朱府,却从未忘记自己的初心,她渴望自由、渴望幸福,而不是被束缚在这个府里,我海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愿意为了她,去争取一份属于我们的幸福。”
陈锦年听着海子的诉说,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没想到海子对青梅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海子,你这样做值得吗?”陈锦年轻声问道。
海子坚定地点了点头:“值得!为了青梅,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说到这儿,陈锦年很是无言,对于这样的感情,他肯定是不赞成的,不过当事人都觉得没什么问题,他要再有什么想法也都是无用。
就在陈锦年还想继续询问时,海子像是抓到了陈锦年的辫子。
“陈公子,对啊,直接你是陈大人你可以用你的官威压迫我,不过现在,你也和我一样是平民,你擅闯我房间,算不算私闯民宅。”
海子一个挑眉,明显是在挑事。
陈锦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典狱长,如今在这小小的朱府中,连一个小小的管家都敢骑在他的头上撒野。
传来海子放肆的笑声。
“陈公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海子斜睨了陈锦年一眼,语气中满是不屑。
陈锦年强忍怒火,平静地说道:“海子,你我都是明白人,不必装糊涂。我知道你和青梅的事,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海子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起来:“陈公子,你以为你是谁?现在朱大已死,朱家上下谁还会听你的?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呼风唤雨吗?”
陈锦年眉头紧锁,他知道现在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身份和地位可言,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海子这样的小人欺凌。
“海子,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虽然不再是典狱长,但也不是你可以随意羞辱的。”陈锦年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海子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更加放肆:“陈公子,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威风凛凛的典狱长吗?现在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想来管我的闲事?告诉你,朱大那个废物,早就该死了。他配不上青梅,连房事都不行。青梅跟我在一起,才是她的幸福。”
陈锦年听着海子越来越变态的话语,心中一阵恶心。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无法改变这一切。他深深地看了海子一眼,记住了他小人得志的模样,然后转身离开了管家的住处。
离开朱家,走在月色下,陈锦年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掌控一切的人了。
他失去了身份、地位,甚至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保不住。
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选择了离开官场,选择了过一种平凡的生活。
但是,他没想到,即使在这样的生活中,他也无法摆脱那些复杂的纷争和纷争。
陈锦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加快了脚步。
晨曦初露,顾府的门外已是一派繁忙景象。
顾县令刚整理好官服,准备踏门而出,却不料门外一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正是陈锦年,他静静地坐在石阶上,正在等待着什么。
顾县令微微一愣,随即示意手下人让开道路,他走上前去,轻声问道:“锦年你怎么会在此?”
陈锦年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声说道:“顾县令,我有要事相商。”
顾县令心中一动,知道陈锦年定是有重要情报。
他立刻引陈锦年进入内室,命人备好茶水,然后关上门窗,确保谈话的私密性。
不过此时的陈锦年不再是典狱长,他要真的来,也是要提前通报的,不然被有心人看到会嚼舌根的。
待两人坐定,顾县令才开口问道:“锦年,究竟有何要事?”
陈锦年深吸了一口气,将昨夜在朱府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他详细地描述了管家海子与青梅之间的暧昧行为,以及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