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说这话完全是为了吓唬文辉的。
“陈大人,我知错了,放过小的吧,我家人口很多,不可能都灭了吧,陈大人,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文辉明显怕了,见他还没交代,陈锦年准备继续火上浇油,但他依旧说没其他的,这也让陈锦年感到有一丝的怪异。
刚要叫人动手,又叫停了。
顾县令端坐于堂上,神情冷峻,目光如刀。
他身着锦绣华服,头戴着乌纱帽,尽显高官之威。
身旁两侧,侍从肃立,气氛凝重。
文辉跪于堂下,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他双手紧握,不住地磕头求饶,声音带着哭腔,看向一旁的陈锦年:“陈大人,求您饶我一命,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陈锦年眉头紧锁,声音冰冷:“糊涂?你可知道,因为你的糊涂,我家如今陷入了怎样的境地?你说,到底是谁把囚犯放了出去?”
文辉支支吾吾,不敢直视陈锦年的目光。
他心中惶恐,但想到自己的遭遇,又不禁生出一股怨气。
最终,他咬牙说道:“是、是我。,看到您升官发财,心中不满,所以设计了这场阴谋。”
陈锦年闻言,怒气冲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我,背叛衙门!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辉不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他因嫉妒陈锦年的升迁,便暗中策划了这场囚犯越狱的阴谋,企图陷害陈锦年,却不料事情败露,如今自己反倒成了阶下囚。
陈锦年听完文辉的供述,脸色更加阴沉。
他知道,此事若不能妥善处理,自己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盘牛县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在议论纷纷,说陈锦年刚有了好日子,如今却要倒大霉了。
盘牛县的风波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陈锦年站在风口浪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朱大的死因成了悬而未决的谜团,凶手如同鬼魅般消失无踪。
而陈锦年的地位,似乎也因这连环的打击而变得岌岌可危。
县城的大街小巷,茶馆酒楼,无不在议论纷纷。
人们摇头叹息,都说陈锦年刚享受了几天的好日子,如今却要遭受这般厄运。
而陈家的院内,依旧如初。
这天,陈茉莉如往常一样出门买菜。
她身着淡雅的衣裙,头戴简单的发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多亏了陈锦年,她才能穿上新衣,不过不知为什么,之前想到这个人就恨的牙痒痒,如今,她倒是没了要离开的念头。
她的脸上挂着温婉的微笑,但眼中却流露出几分坚定和决心。
“听说了吗?朱大死了,陈大人这次可算是栽了。”一个卖菜的老汉低声对旁边的顾客说道。
陈茉莉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假装在挑选蔬菜,竖起耳朵倾听。
“是啊,我也听说了朱大死得蹊跷,凶手至今没找到,陈大人的地位现在岌岌可危啊。”另一个顾客附和道。
陈茉莉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知道,陈锦年正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而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与朱大的死有关。
虽然是个女子,但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关心。
回到家中,陈茉莉将买好的蔬菜放回厨房,便匆匆来到陈锦年的书房。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只见陈锦年正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你还好吧。”陈茉莉轻声唤道。
陈锦年抬起头,看到是茉莉,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怎么,菜钱不够吗,我这里还有,你先拿着。”
陈茉莉走到陈锦年身边,轻声说道:“我也听闻了此事,心中十分担忧,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是有办法解决的。”
陈锦年看着茉莉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放心吧茉莉,你好好操持家中一切事物,我不会有事的。”
在陈家的书房中,陈锦年与陈茉莉的交谈刚刚结束,陈锦年便嘱咐她不要担心,表示自己有办法解决当前的困境。
然而,隔天一早,整个县城却被一阵诡异的鸦鸣声吵醒。
一群乌鸦不知从何飞来,径直闯入了顾县令的府邸,扑扇着翅膀,发出尖锐的叫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无疑是对顾县令府上的一次公然威胁。
陈锦年闻讯后,急匆匆地赶往顾县令府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县令府邸外,围满了好奇的百姓和衙门的公差。
陈锦年穿过人群,来到府邸门前。只见顾思鸢,那位顾县令的千金,正站在门口,哭哭啼啼地喊着“锦年哥哥”。
陈锦年心中一沉,知道此时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他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顾思鸢:“思鸢,别哭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思鸢抽泣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陈锦年。
原来,这群乌鸦突然飞入府邸,把所有人都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