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亲手将凶手押回了衙门。
在审讯中,惊讶地发现,这个凶手竟然是道士,除此之外还是一个阉人。
他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心理变得扭曲,以虐杀美女为乐,来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
在盘牛县,他虚张声势做云游道长,为的是寻下个目标。
得知真相后,蒋莹和陈锦年都感到一阵心悸。
蒋莹站在县衙前,望着那高悬的“明镜高悬”四字,心中五味杂陈。
“蒋莹!”一声断喝,打破了夜的宁静。
她转身望去,只见顾县令匆匆走来,面色凝重。
“县令大人。”蒋莹行礼。
顾县令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多礼,“今日之事,你可知晓?”
弄得蒋莹一脸不知所措,陈锦年也被县令的虚张声势给唬住了。
蒋莹点头:“凶手终于落网,实乃百姓之福。”
顾县令叹息一声:“虽已捉拿归案,但此案仍有诸多疑团未解。”
陈锦年站在蒋莹身边,询问顾县令有什么未解之谜,顾县令示意陈锦年随他来,两人并肩走进县衙,大堂内灯火通明,几名衙役正忙碌着整理证据。
“大人,这是从凶手住处搜出的物品。”一名衙役上前,双手呈上一个布包。
顾县令接过布包,缓缓打开,只见里面露出一件用猫皮缝制的头套,以及一只形状如猫爪的钩爪。
“这便是作案凶器?”蒋莹皱眉问道。
顾县令点头:“正是,此钩爪锋利异常,且能攀岩走壁,凶手利用它多次作案,手段残忍。”
陈锦年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凶手横跨数地作案,如今终于落网,也算是给各地百姓一个交代。”
顾县令叹了口气:“只是此案仍有诸多谜团未解,尤其是凶手的动机,至今仍是个谜。”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大堂内气氛凝重。
“他本就是个痴人,也是个阉人,动机就是他的缺陷。”
陈锦年不由分说的说着。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来:“顾县令,外面有人求见,说是与本案有关。”
顾县令皱了皱眉,“何人?”
“是一位老者,自称是目击证人。”衙役回答。
陈锦年和蒋莹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不知又出了什么乱子。
“快请!”顾县令吩咐道。
不一会儿,一位老者被衙役领进大堂。
他看上去年岁已高,但目光炯炯有神。
“你可知晓此案详情?”顾县令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我亲眼见到了凶手行凶的过程。”
陈锦年与顾县令相视一笑,心中有了些许底气。
“那日夜晚,我路过凶手住处,正巧撞见他在制作这钩爪,我见他形迹可疑,便暗中观察,不久后,他便带着这钩爪离开了住处。”老者娓娓道来。
顾县令追问,“你可曾看清凶手的面容?”
老者摇了摇头,“夜色朦胧,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虽然有些遗憾,但顾县令还是感激地看着老者,“你的证词对我们破案至关重要,我会重重酬谢你的。”
老者微微一笑:“县令大人,我并非为了酬谢而来,我只希望这凶手能早日伏法,为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讨回公道。”
顾县令感慨不已,心中对这位老者的敬意更甚。
“陈锦年,你觉得此案还有何疑点?”顾县令转头问向他。
沉思片刻,回答道:“凶手横跨数地作案,手段残忍且狡猾异常,我怀疑他背后可能有一个更大的阴谋,不如在公堂之上,让大家来见证。”
顾县令点头,“好,就依你所见。”
大堂内只剩下微弱的烛火摇曳声。
“来人,把犯人押上来,供他查看。”
顾县令一声令下,前前后后八个衙役押着手链脚链的道士上场。
县令端坐于堂上,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
蒋莹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她深知今夜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大堂中央站着一位颤颤巍巍的老者,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与决然。
这位老者,正是目击了凶手行凶过程的关键证人。
顾县令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可知你今晚的证词关乎着无数无辜百姓的生死?”
老者点了点头,声音虽然微弱但坚定:“县令大人,我虽年迈,但眼睛还未昏花,那晚,我亲眼见到了凶手的背影,绝对错不了!”
顾县令目光如电,扫向大堂一侧被押解上来的道士。
道士面色阴沉,嘴角挂着一丝不屑。
他显然并不认为自己会是众人眼中的凶手。
顾县令冷冷开口:“道士,你可认识这位老者?”
道士嗤笑一声:“我怎会认识这种无名小卒?”
老者闻言,身子微微颤抖,但他仍坚定地说道:“我虽是无名小卒,但那晚所见却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