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两只眼量的就像探照灯,忽的一下子站起来做昂然状:“大海航行靠舵手,秦书记就是指引我前进的明灯,谢谢秦书记的教导。”正当秦舞阳哭笑不得之时,这家伙又来了一句:“秦书记什么时候提拔我做正科级?”
“滚。”秦舞阳就很无奈的向他一挥手,这时秦舞阳地手机响了,秦舞阳就向还要表决心的于真一挥手:“回去好好工作,机会会有的,记住,冯玉琢喜欢稳重一些的男人。”
“谢书记。”于真敬礼走了。
这小子,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们要是走不到一起去我也没办法,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程杨的电话,想想时间程杨也该找自己了。
接通:“程杨你好。”
“忙不忙?有点事想和你聊聊。”程杨说。
“工作永远做不完,有事你就说吧。”秦舞阳笑着说。
“好吧,那我就说了,秦舞阳,宋伶前几天来找我了,想请你帮个忙,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当着你的面我说不出来,电话中说最好,行就行,为难就算了,其实我也挺为难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对。”
程杨啰里啰嗦的说着,就一个中心——他也矛盾。
秦舞阳就心里叹口气:“程杨,是不是关于周再量被查的事件?”周再量就是那个水产养殖户的大名。
电话那头的程杨就长出一口气:“看来你是知道了,那你给个话吧,帮还是不帮?”
“程杨,你先告诉我,是谁要宋伶来找你再找我?”秦舞阳很想知道这个出主意的人是谁,究竟是不是江河,知己不知彼乃是兵家大忌。
“这个应该是宋伶自己吧?”程杨也有些不确定。
“程杨,我们是老朋友,现在我不回答你,给你两件事,第一,问清楚谁叫宋伶来的,第二,做这件事对谁有好处?对谁有坏处?”
“秦舞阳,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等你想明白了我这两个问题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好了,先挂了。”
程杨放下电话,满心的不解,秦舞阳什么意思?能帮宋市长解决这样一个难题不是好事吗?我要是和乔书记有这样密切的关系,一定会帮这个忙,可惜我不是你秦舞阳,对,我不是秦舞阳,所以秦舞阳这两个问题什么意思?程杨陷入沉思。
刚放下电话,秘书罗基就来汇报说张百万求见。秦舞阳愣了一下,才想起张百万的儿子张孝被处理了,张百万找自己绝对没别的事,这是谁给他指的路?你儿子进去关本书记何事?想让本书记背一个干扰司法公正的名头?你们再收拾我?不见,秦舞阳一挥手。
罗基就直吐舌头,在小小的白下县张百万可是一个神爷,等闲都进不了张百万的大门,这回可好,人武部的门你也进不来。
麻烦不管秦舞阳愿不愿意他来,还是一声不响的就来到了,钱贵田去领萧山市转过来的修路钱,到达财政局却被告知这笔钱已经被郑书记挪作他用,还叫钱贵田签字承认已经领到这笔钱,钱贵田可不敢签这个字,一个电话打到秦舞阳这里。
来了吗?终于来了是吧?终于把手伸到本书记的碗里是吧?
秦舞阳坐车就来到财政局,钱贵田正站在门口等着,见到秦舞阳的车过来,钱贵田忙下跑着过来开门,把秘书罗基的工作都干了,罗基就急忙道:“钱乡长,我来。”
钱贵田笑呵呵的已经打开车门,躬身请秦舞阳下车,还不忘伸手护着车顶,秦舞阳就道:“老钱,你再这样下回一定把你塞进车我给你开回门。”
“下次一定记住。”钱贵田笑着说,罗基就想:自己这个秘书不合格啊,看人家一个乡长都这样,自己这个秘书还比不过一个乡长。
秦舞阳是县委常委,他大驾光临财政局长当然要降阶相迎,财政局还没有换局长。这个局长还是黄市长做书记时的局长,没有向新书记投诚,就得等着换地方,财政绝对不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
“您好秦书记。”财政局长微微有些胖,但不是想象中的很胖,叫张定远,看到秦舞阳来到急忙起身相迎:“秦书记大驾光临我这财政局真是蓬荜生辉,您请坐。”
“不必了,我今天是来要我的修路钱,张局长就赶快拨钱吧,我那里还等钱开工。”秦舞阳一点没客气,实际上跟张定远客不客气没用,财政局长说好听点是财神爷,其实就是领导金库的保管员,不听话时刻都可能换掉你。
听到秦舞阳这样说张定远脸上就有些不自然,他可以向钱贵田喝三喊四,但不能对秦舞阳这样,这位是正儿八经的副.书记兼人武部.长。
“秦书记您先坐,我这个财政局长也不过是给领导守钱的,领导让我怎么做我就得怎么做,也难啊。”张定远苦笑。
秦舞阳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又没有向张局长要钱,我是在要我自己的钱啊,这笔钱可是我自己从市里要来的,和白下没一点关系,张局长再为难就不对头了吧。”
张定远一咧嘴:“秦书记,我跟您实说,这笔钱被郑书记截作他用,现在财政局也没钱。”
秦舞阳脸一沉:“这样说就是有人挪用公款?”
这顶大帽子够大,张定远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