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往上一看,正好对上陆战东的双眸。
手里的匕首还没抵上去,便被人一把捏住了手腕,反手一拧。
扑通!
拿匕首的男人跪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旁边的男人看这样子,从包里又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陆战东拧着那人胳膊的手臂便扎了下去。
只要他受了伤,肯定就能松开自己的兄弟了。
可他哪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握着匕首的手腕还没扎下去,就被陆战东一招反钳住了。
陆战东确实松开了刚才的人,但制住后来的男人时,他一条腿搭在了刚刚那个男人的后颈上。
迫使他根本就没有逃离的机会。
第一个人嗷嗷叫的时候,就已经惊动了车厢里的人,现在看到两个人全都制服,才敢有人说话。
“我……我的钱被他抢走了……”
“还有我的!”
“我的钱包怎么没有了?”
车厢里的人纷纷开口,很多睡着了丢钱的人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开始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也是混口饭吃,还请高抬贵手……”
此时的苏灿也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看了眼身边的陆战东:“需要帮忙吗?”
“不用,媳妇你继续睡。”
“好。”
苏灿又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上了眼睛。
反正有陆战东在,她一点也不担心。
很快,车厢里有人拿出绳子过来,把其中一个给捆上了。
另一个见状,只能乖乖把刚才偷到的钱全都给还了回去。
原本以为这样,他们就能逃过去,谁知陆战东根本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询问了售票员县公安局所在地,要把两人全都送过去。
两个惯偷听的顿时有些萎靡不振,可是双手被捆在身后,想逃都逃不了。
最后这辆客车果真开到了路过的县公安局,把两个惯偷交给公安后,这才重新出发。
“同志,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们不知道这俩人上我们这辆车跟上自己家车一样,天天看着他们偷了这个偷那个,气死了。”
售票员是个三四十岁的大姐,对陆战东感激不尽。
“你们为什么不报案?”
大姐一脸的为难:“之前我们司机看不过说过一次,被打的那个惨哟,都没人敢管的。后来只能由着他们了。”
这时候苏灿也睁开了眼睛,借机问她每天都是怎么从南城发车的。
听说两人几天后回来,大姐很热情告诉了两人该怎么坐车到汽车站,他们又是下午几点发车的。
中间出了个小插曲,接下来一路都很顺利。
在南城汽车站下了车,苏灿四下里看了看,再看向身边的陆战东:“咱们怎么去你们的部队?有通那儿的车吗?”
“媳妇,你跟我走就行了。”
苏灿跟在陆战东身边,过了火车站前面的马路,没走多远便走进了路边的一家招待所。
苏灿正纳闷呢,就听到有个穿着军装,又高又壮的年轻小伙子跟陆战东打招呼。
“团长?你怎么来了?你的腿怎么样了?”
陆战东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多了!雷子,给我找辆车。”
“团长,车在后院呢。随时出发。”
陆战东点点头,向苏灿介绍这位战士的名字:“媳妇,这是我带出来的兵,叫武大雷,大家都喜欢叫他雷子。”
苏灿笑着跟他打招呼:“雷子你好。”
武大雷立即打了个军礼:“嫂子好!”
苏灿笑笑:“雷子,这附近哪有吃饭的地方?”
这都已经下午一两点了,他俩午饭还没吃呢。
“隔壁就是包子铺,我带你们去!”
解决完午饭,两个人上了吉普车,一路去了陆战东所在的部队。
去的路上,苏灿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部队会在车站旁边设了个接待站。
因为陆战东所在的部队出了省城便钻进了大山里,走了那叫一个九九八十一道弯的盘山公路才到了部队门口。
“媳妇,我先带你去招待所住下。”
大门外对面有个招待所,是专门用来接待军人家属的。
“好。”
其实说是招待所,也就是一排平房罢了。
苏灿下了车,陆战东要带她进招待所,被苏灿阻止了。
“你去忙就行了,这点小事还用的着你吗?”她自己一个人就办了。
“好,那我忙完了回来找你。”
陆战东重新上了车,进了部队大门。
苏灿四下里打量了一下,不得不感叹军人的生存能力,走了那么多盘山公路,还以为到山顶了,结果到这里一看,四周还是山。
苏灿接着走进了招待所的大门。柜台上是个年轻女孩子,倒是很热情。
给她拿了钥匙,告诉她热水的位置,带着她去了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