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林凡一群人一路换车杀向郝建东家。
先是从市区坐车到了县城。
接着又从县城赶往更下一级的乡镇。
到了乡镇,还需要再乘坐一班乡村公交,前往一个叫黄牛蹄的村庄,才算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乡村公交离开乡镇之后,道路两侧就很难再见到建筑物了,入眼所见是一片绵延无尽的玉米地。
时值秋收,
玉米地里随处可见忙碌掰玉米的身影。
对于南方长大的彭锐三人,别有一番景象。
彭锐和姚娜不用说,两人从小在繁华的城里长大,根本没见过如此乡村景象。
至于秦寿,他来自于浙省,那里多高山丘陵梯田,自古就有七山二水一分田的说法,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平坦的黄土地上种着绵延无尽的玉米?
听说郝建东家也有玉米地,三人都是亢奋的嚷嚷着要给郝建东家里掰玉米。
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透着新奇。
只是见到三人亢奋的准备大展身手的模样,郝建东表情古怪……
下了乡村公交,众人又走了一段山路,到达郝建东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郝建东家很有北方黄土高原的特色。
居然是电视里才能见得着的窑洞。
早已经等候众人的郝建东父母面对大家的到来,很是热情好客。
随后一顿晚饭,虽然不像南方讲究满桌精致的大菜,但是一大锅上党地区特色大杂烩,加上闷卤面,吃的大家满嘴流油。
哪怕是姚娜一个女孩子都吃了满满两大碗,瘫在那,摸着微鼓的肚皮大呼过瘾。
夜深人静。
整个山村都已经被夜幕笼罩。
不过住进窑洞内大土炕的彭锐几个南方人,却是亢奋的睡不着。
大家都商量着明天大展身手,帮忙掰玉米,体验一把乡村农家生活。
突然,
屋外已经陷入沉睡的整个村落被一阵狗吠声打破。
接着有焦急的人声和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很快,
院门被急促的拍响:“老郝,郭家老三出事了。”
让窑洞里的众人都是一愣。
隔壁窑洞,已经睡下的郝建东父母披着衣衫匆匆去开门:“这是出什么事了。”
“老三快不行了,你家那拖拉机呢,赶紧送人去镇卫生院。”来者急切的声音从门洞那边传来。
炕上的郝建东也是披衣而起:“我去看看。”
说着就钻出了窑洞。
一时间,
不大的山村里,脚步声,交谈声,拖拉机发动声,还有狗吠混杂着女人孩子的哭声乱成一团。
土炕上的彭锐几人面面相视。
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郝建东去而复返。
火急火燎的推开窑洞门,脸色煞白的冲进来:“救……救人,林凡……你……你懂医术,快……快帮忙救人。”
林凡眉头一挑。
因为郝建东夹着风闯进来时,身上带着一股血腥味儿。
虽然很淡,但是没有逃过开了鼻窍的林凡的鼻子。
林凡没有废话,直接下了床,就跟着郝建东跑出了窑洞。
见到这情况,彭锐和秦寿,还有另一间窑洞里的姚娜也都紧张的跟了出来。
一群人借着夜色,匆匆赶往村尾位置。
远远就看着一群人抬着一床板从一处农户小院出来,往一辆农用拖拉机上扛。
一个妇人带着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围着床板哭着,声音哀戚。
床板上躺着一中年汉子,脸色煞白如纸,脖颈位置被汗巾死死的包裹,依旧有鲜血溢出,染红了汗巾。
一旁的郝建东一跑,一边紧张的道:
“郭老三是我们村一个羊倌儿,晚上送羊群归圈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在脖子上咬了一口,家人听到惨叫赶了出来,就看到郭老三躺在了羊圈外,脖子喷血……好像破了动脉。”
林凡脸色一沉,脖颈动脉破了的话,几分钟内就能把身体里的血喷干。
别说送镇上,送出村的功夫,身体都要凉透。
林凡直接窜了过去。
郝建东喘着粗气跟上:“快让开,医生来了。”
原本正将人手忙脚乱的往拖拉机上扛的众人动作不由一滞,而林凡已经到了床板前,没有任何迟疑,刷刷两针飞出,落在了那脖颈之上。
金针微微颤鸣中,林凡一连几指点出,落在男人脖颈四处。
看到林凡这明显有一手,一群农村汉子抬床板一动不敢动。
原本哭泣的妇人和孩子,也是哭声戛然而止,大气都不敢出。
深怕影响到了林凡。
林凡表情凝重,小心的揭开裹着脖颈的汗巾,脖颈上两个血窟窿诡异的呈现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让在场所有人难以置信的是那血居然被止住了,没有了先前喷涌的景象。
不过同样,大家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