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小心翼翼地踏入雪中,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柔软的云朵上。她感受着雪花在脚下发出的嘎吱作响,那声音犹如微弱的音符,交织成一首寂静的冬日旋律。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她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雪花的声音,仿佛能听到它们在诉说着什么。
嘎吱作响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那是雪花与地面相互摩擦的声音,也是大自然的低语。张浅夏沉浸在这美妙的声音中,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随着脚步的移动,张浅夏感受着雪地的柔软和坚韧。
在这寂静的雪地里,张浅夏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她明白,无论生活经历多少挫折和困难,都要像雪花一样,轻盈而坚强地面对。
所有能做的事,他们已经做完,一切等着时间来检验。
周管家踩着积雪来到张浅夏身旁,道“东家,柳家来人了。”
张浅夏转过头看向周管事满脸疑惑,周管事见此轻声道
“柳昭轩的家人。”
张浅夏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他们,他们不是去汉源县了吗?这是回来了?”
“是的,之前,他们在我们酒坊做活,后来咱们的酒水打出名气后,他们就到酒坊进货,然后到汉源县卖,本来柳家大郎见自己人来进货,为避嫌便辞去酒坊工作。如今他们守着自家小酒馆,生意也算是红红火火,如今大雪将至,他们一家人都打算回柳家村,就留老大一家在汉源县。”周管事解释道。
张浅夏点点头,便问
“这次是谁来了?”
“回东家的话,是柳父。”周管事道。
张浅夏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与周管事一起去到大厅。
张浅夏走进大厅,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的柳父身上。柳父见到张浅夏到来,迅速起身,对着张浅夏行礼道:“东家小姐见谅,小老儿来晚了。”
张浅夏连忙快步上前,轻声说道:“柳伯不必如此多礼,我听家兄提起过你们,当初他出来历练幸好遇到你们,你们真乃积善之家。”
柳父满脸惶恐,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托您的福啊。”
张浅夏微笑着说道:“柳伯,如此见外的话,我们就暂且不提了。不知这次您来,是有何要事呢?”
柳父赶忙回答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来感谢一下东家。当年若不是东家的慷慨相助,我们也没有能力开现在的小酒馆,昭轩也不能如此轻松地去参加科考。”
张浅夏微微一笑,安慰道:“柳伯,不必挂怀。之前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现在家中一切都还好吧?”
柳父喜笑颜开地回答道:“好好好!托您的福,现在家中一切都好。昭轩也十分努力,他说要考取功名,报答您的恩情。”
张浅夏点点头,心中感到一丝欣慰,“昭轩有此志向,将来必定有所作为。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柳父感激涕零,“多谢东家小姐的关怀,有您这句话,小老儿就放心了。”
张浅夏示意柳父坐下,继续说道:“柳伯,您此次前来,就当是走亲访友。不必拘束,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柳父应声坐下,两人如家人般亲切地交谈起来,话题从家常琐事到市井趣闻,气氛融洽而温馨。
交谈中,张浅夏了解到柳家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柳父的身体也还硬朗。她为柳家的幸福生活感到高兴,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时光在谈笑间悄然流逝,柳父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
张浅夏身为女子,也不方便留客,便让周管事送柳父。
张浅夏端起茶,细细品茗。周管事送完柳父回来,对张浅夏汇报道
“东家,我已经把柳父送出门,他之前来的时候带了各色糕点,还有一些腌菜。我都一一回礼,我挑了几匹细棉布让小厮送柳父后,一同送去。”
张浅夏点点头,对周管事道:“你做事,我放心。”
周管事忙道:“是东家抬爱。”
张浅夏看向窗外,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洒落。她心中惦记着那些在外的兵士,这场雪下得如此匆忙,他们也该回来了。
她接着对周管事说:“今天的雪很大,你安排几个人,把咱们的房顶勤打扫着,那些兵士的房子也尽早让人打扫好。他们在外辛苦,回来后应该有个温暖舒适的地方休息。”
周管事连连点头,“是,东家,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确保兵士们的住所整洁干净。”
张浅夏微笑着表示满意,她知道周管事一向办事得力。她转身走到窗前,静静地看着雪景,心中思绪万千。
这场雪似乎带来了一种宁静和祥和,但她也明白,雪后的生活依然需要大家的努力和付出。
周管事匆匆离去,开始组织人手进行清扫工作。张浅夏的目光始终落在那片洁白的雪地上,仿佛在默默祈祷雪不要下的太大。
张浅夏安排好后,就回到书房打算问问江泽煜,那里准备的如何。
临山郡
自从江泽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