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静一静!我觉得江大人还是不同的,从他来到我们临山郡,就一直在为我们百姓办事,我相信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希望如此吧,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相信知府大人会公正处理此事。”
“对,我们不能让钟家继续横行霸道了!”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对知府大人充满了期待,有的人则仍然心存疑虑。
张浅夏听到众人的议论,不由得暗赞“这事儿如果没有云景初的手笔,打死他都不信。”
张浅夏四处打量,很快就发现几个眼熟的人在那里推波助澜。
张浅夏见此站起身就往府衙走去。
刚进府衙迎面就从里面走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人,来人看到张浅夏先是一愣,而后很快收回视线。张浅夏也并未在意径直进入府衙。
张浅夏走后,那个管家打扮的人,从袖中掏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子,塞到给他带路的小厮手里道
“辛苦小哥儿送我出来,这点小钱你拿着喝杯茶。”
小厮侧过身把银锭收入手中,笑着道
“哪里,哪里,钟管家这都是奴才的分内之事。您有什么吩咐请说,能办到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管家见此立刻笑道
“怎会让小哥儿为难?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位女子是?”
小厮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是问那位!小厮想至此,立刻把手里的五两银子递还给钟管家,并说道
“钟管家恕小子还有要事,就不多送。”说着就急急忙忙的快步回到府衙,留下钟管家一时摸不着头脑。钟管家还想向看门的衙役打听,众人一听要打听张浅夏,立刻360度大转弯,把他扔了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张浅夏回到府衙大厅,就看到江泽煜坐在大厅,手边还有一个檀木盒子,张浅夏走上前看着正在出神的江泽煜,道
“你在做什么?”
江泽煜突然听到张浅夏的声音,一个激灵就回过神来,看着张浅夏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他不自在的咳了咳,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浅夏随意的坐在他的对面道
“刚进门,你这是怎么了?”
江泽煜叹口气道
“难怪钟家在临山郡屹立不倒这么多年,也是有些本事的。”
张浅夏挑挑眉,看着在这里感慨的江泽煜道
“说来听听。”
江泽煜就把今天他接到报案,到他把钟浩一行人收监,到现在钟管家的到来一一说给张浅夏听。
张浅夏听后都忍不住佩服钟家的做事效率,短短到一个时辰,钟家就派人来给出江泽煜两套方案。
钟管家到府衙第一件事就是向江泽煜道歉,说“自家少爷少年意气,确实该打,如果想关,一切听从江泽煜安排。倘若要放他们就奉上赔礼给谢晚笙,更绝的是若是可以他们可以用正妻之礼迎娶谢家小妹。”
张浅夏听后更是佩服这位管家的能力。
张浅夏看向江小流道
“你可有什么想法?”
江泽煜听后,更是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摆明态度任打任罚,让他无从下手。
二人正在一筹莫展时,外面的衙役就跑了进来。衙役一看张浅夏也在,有些不知所措。江泽煜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厉声道
“有话快说!”
衙役听后连忙道
“大人!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
江泽煜听后眉头皱紧,蹭的站起身,问道
“因何事?”
“回大人的话,不知是谁传出钟家少爷任打任罚,钟家并提出替钟浩求娶谢家小妹为妻,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这谢家不知好歹,就这样谢家小妹以后谁人敢娶,现在有人在谢家打骂谢家小妹不知廉耻,肯定是勾引钟浩,这样也只是逼迫钟家娶她而已,如今钟家松口,还在拿乔!”
江泽煜听后气的随手,就抓起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张浅夏听后更是火冒三丈,这是典型的围魏救赵!那些人在淡化事情的本质,用女子名节做筏子,遗忘这事儿是钟浩抄袭谢晚笙的诗去参加诗会的事。
让大家转移到女子名节的事情上来,此事太过歹毒!
很显然江泽煜也明白其中的关窍,才会忍不住的摔杯子。
江泽煜站起身,吩咐道
“升堂!立刻升堂!要在谣言没有全部扩散之前升堂!”
说着就回到内院快速换上官服,往前衙走去。
张浅夏跟着江泽煜来到后衙,看着大堂外面挤挤攘攘的百姓,忍不住地蹙眉。
府衙大堂
府衙大堂庄严肃穆,宽敞明亮。知府江泽煜端坐在高堂之上,他神情严肃,不怒自威。随着惊堂木的拍下,他高声喊道:“升堂!”两旁的衙役齐声高呼:“威武!”声音震耳欲聋,在大堂内回荡。
“堂下何人?”江泽煜目光如炬,审视着堂下的人。
“学生谢晚笙拜见知府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