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死胎在法律上不能认定为尸体,只能认定为医疗垃圾。
但这种东西同样还是严格禁止贩卖的。
如果朱智徽买这么多死胎的事情被我公布出去,那势必会引来调查。
朱智徽也会因此得罪鬼市。
他这人心思挺活络的,懂里面的利害关系,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就有点发慌了。
但是朱智徽依旧摇头拒绝我,还让我不要逼他,扬言说大不了他鱼死网破,不然回去他就把韩蓉的脖子给抹了。
我被他这光棍的说法气得牙根发痒,就把他拖到路边的树林里去狠狠痛揍了一顿。
可他被我打得鼻青脸肿后,依旧梗着脖子,就是不肯把韩蓉的下落告诉我。
“师父……你别逼我!韩蓉真不能交给你!就算是杀了我也不行!”
“还嘴硬?”
我“刷”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抽翻在了地上。
然后,我又揪住了朱智徽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按在大树上,骂道:“你已经害死两个人了,这样下去韩蓉也撑不住几天!你想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朱智徽突然就哭了:“师父……你给我的那批符,如果真能帮我把她体内的那个鬼胎除掉,那你想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其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算我求你了!”
“我不缺你两臭钱。我再强调一遍,你已经害了两条性命,可不要再一错再错。”
“不!你不明白,韩蓉身体里面除了鬼胎以外还有什么?如果你硬要管这茬,触怒了那个东西,别说是韩蓉和我,就连你也会跟着倒霉!”朱智徽眼眶通红,盯着我嘶吼。
我冷然笑道:“韩蓉身体里不就是多了一只你养的猫妖在鸠占鹊巢嘛!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找你,就是要除了它!”
朱智徽瞳孔猛然一缩:“你……这你也知道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朱同学啊,你是一点都不懂怎么撒谎,就你这水平,还学人家忽悠人,能蒙得住谁呢?”
朱智徽或许是见他对我说得所有谎都被戳穿,只能无奈地叹息说什么,余师父,你是聪明人,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但他绝不是故意对我说谎,而是另有隐情。
他干涩地咽了一口唾沫道:“余师父……你知道那只猫妖的来历吗?它……它不是我养的啊!”
我当下就觉得他又想对我编故事,便说:“既然不是你养的,你还喂它喂了一年?行了,我也没啥兴趣知道它的来历,如果你还有良心,就赶紧带我去找韩蓉!另外,不瞒你说,我做阴行生意有个底线,那就是不用阴行的方法去对付普通人,但如果你还不配合,我挺想让你试试。”
朱智徽脸色铁青着,额头淌下了豆大的汗珠。
终于,他经过了激烈的天人交战后,答应带我和洪双喜去找韩蓉。
朱智徽藏韩蓉的地方离他家小区不远,步行十分钟即可抵达。
在朱智徽出面摆平了洪双喜和安保的纠纷后,他便一马当先地带着我俩去了一处安置房小区。
等到了地方后,朱智徽一马当先地开门,邀请我和洪双喜进去。
我和洪双喜二人进入客厅后,就见到了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的韩蓉。
虽有外人到访,韩蓉却好似毫无察觉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一言不发。
我和洪双喜小心翼翼地靠近着她,准备先大致探查一下她的情况。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差不多已经摸清楚,当前我只需要结合一下韩蓉的状态,给她请一尊合适的阴兵即可。
然而,就在我和洪双喜坐到韩蓉身边时,我却听见客厅里传来了“砰砰砰”的几声巨响。
回头一看,却见那朱智徽竟然把行李箱里那些装着死胎的玻璃瓶给砸碎了。
玻璃瓶里的死胎均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福尔马林液也溢满在了地砖之上。
“你干什么?”我猛然站起来,转身质问朱智徽道。
然而,朱智徽却对我扯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快步退出客厅,进了楼道。
“砰!”一声巨响骤然传来!
在我猝不及防之下,朱智徽猛地把厚重的防盗门给关上了,将我和洪双喜关在了屋内。
我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口,但门外传来了“咔哒”的声音。
朱智徽这个王八蛋,竟把门给反锁住了。
我按了几下门把手,门锁毫无反应,便只好喝道:“朱智徽!你想干什么?开门!”
朱智徽在门外冷笑道:“你不是想要我交出韩蓉吗?我交给你了啊!就留你和韩蓉在房间里面慢慢玩,很不错吧?”
等他说完后,我又叫骂了他两句。
但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朱智徽应该是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我恨恨踹了两脚门,心中也是一阵懊恼。
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是短期内第二次被人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了。
上一次是在医馆里,我被张天华那鳖犊子突然下阴招给锁住。
而这一次,我居然被一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