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双喜却说:“兄弟,你不懂……喜欢是喜欢,生意是生意。对象哪有钱重要?你发现没,从古到今动人的爱情故事都是发生在有钱有权的人家,比如那祝英台,家里万贯家财;再比如那白素贞,尼玛是道门大神黎山老母的徒弟,背景更加杠杠的。相比之下,招娣妹子寒碜不寒碜?”
我哂笑着说,你老蛤蟆爱吃软饭就吃软饭呗,还非要把爱情说得这么不堪。
洪双喜轻轻拍了下桌子:“兄弟,我这个理没有半点毛病吧?你就听我的,这碗黄鱼面吃完,马上叫车打道回府,没钱的生意做个屁!”
我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喝完了黄鱼面里的最后一口汤。
放下碗筷后,我郑重道:“这单子,我得接。实话告诉你,我做这个生意,为钱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有个人在等我。”
洪双喜跟我相处久了,也渐渐地与我产生了默契。
他识趣地没有问是谁在等我,只道:“行吧……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咯。”
晚饭后,我和洪双喜找了家精品快捷酒店住下。
之后,我俩便想把陈招娣叫过来,商量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华哥不让我们插手,却也没有表态会不会解决那只黄皮子,这让陈招娣和她的姐妹们依旧受着黄皮子的威胁。
但我没想到的是,陈招娣好像是被华哥吓傻了,接到我的电话后,她竟一个劲地要我走:“天数,你走吧……这事情你不要管了,华哥今天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啊……他不准我们管这事……”
我没好气道:“曼莎姐,你姐妹Anna死得有多惨,你是没看见?我实话告诉你,那只黄皮子的报复还没结束,他今天晚上估计就又得回来!”
陈招娣那边却依旧支支吾吾的:“那也不行……刚刚,华哥找我们这些妈咪都开过会了……反正这事,你也不要再问,我也不会再说……就这么算了吧……”
说完后,陈招娣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一脸错愕地放下电话:“这……又是怎么回事?陈招娣这么怕死的人,没被黄鼠狼给镇住,倒是被张天华给镇住了?”
洪双喜也摇头叹道:“我大概猜到会这样了……本来黄皮子这种野仙就是井底蛙,它们一贯喜欢呆在乡野,来城里的夜总会里吃喝嫖赌实属少见。所以啊,那只黄鼠狼会出现在夜场里也不是巧合,张天华那鳖犊子搞不好是知情的!指不定他和黄皮子之间有啥py交易呢,咱是管不了啦。”
我听完后心里挺憋屈的,从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害死在我面前,我却束手无策的无力。
但无奈归无奈,我目前并没有什么办法。
人家事主都不肯配合了,我也不可能做出无米之炊。
所以我也只能收拾包袱,准备回木塘。
可是没过多久,我手机就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接起来一听,对面传来一阵细声细气的女声:“喂……请问是余天数,余老师吗?我叫雪妮,我们今天下午在医院见过的。”
我这才想起来雪妮这号人,道:“你就是在医院里被黄鼠狼抓伤的那个吧?”
“是我……我现在遇到了一些事情,挺害怕的,你能过来帮我看看吗?”
“你怎么会有我电话?”
“哎呀……余老师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曼莎姐给的。”
我暗笑这雪妮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陈曼莎背地里并不愿意配合张天华,不然也不会把我的联系方式给到雪妮。
我和雪妮互加了微信,在得到她的定位后便打车去了她家。
到雪妮家后,她给我开完门,就一言不发地走开,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上。
虽然她目前脸上缠着纱布,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不安。
“你好,雪妮小姐……”我试探性地喊了她一声。
但是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茶几,全然不理我。
“雪妮小姐……请问你遇上了什么事情?”我咳嗽了两声,继续问道。
半晌后,雪妮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茶几上的一个一次性餐盒。
我便拿起餐盒看了一看,里面放了好几根切断的鸭脖。
其中一根鸭脖的造型比较奇特,那鸭脖的外形,就跟老鼠头差不多。
顶端有两根细长的獠牙,以及几根黑黑的兽毛。
“这是鸭脖?确定不是老鼠头吗?”我把那根鸭脖用筷子夹起来,狐疑道。
但洪双喜此刻斩钉截铁道:“不对!这不是老鼠头!这是黄皮子的脑袋!只不过这黄皮子生得比较小,所以看起来比较像鼠头罢了!”
洪双喜说完,雪妮就带着哭腔地说:“是的……就是那只黄鼠狼!它来了……它来找我了……”
原来,雪妮今天下午受伤后,就请了假在家里休息。
刚刚她觉得肚子有点饿,就点了二十块钱鸭脖准备填肚子。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可当雪妮拿起鸭脖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她突然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