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汪新押走的扒手,张墨陷入思索。
那张一毛钞票确实是自己放进去的。
用的正是从扒手身上领悟的飞龙探云手技能。
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从这个扒手身上,张墨知道。
三人行必有我师!
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扒手,那也是手艺人!
光他一个,自己就能领悟两项技能。
虽然领悟的技能不太正经,但对身为警察的他,可有大用。
天天跟罪犯打交道的他,如果所有犯罪技巧都门儿清,那啥罪犯不是手到擒来?
兄弟,你刚偷的钱包都在我这呢。
小混混斗殴?当年我杀穿钵兰街,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反诈?我自己就是千王之王!
抢劫?你抢完了,轮到我了吧?
贩毒?你瞅瞅我自己做的,纯不纯?
打住打住!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不过,技多不压身。
什么技能都看运用的人。
警察的技能给罪犯用,还是违法犯罪。
罪犯的技能给警察用,自然是惩奸除恶。
“跑了!”
押着犯人道车厢连接处的汪新大喊道。
紧接着,他便跳下火车,往犯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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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火车刚刚靠站。
广播室里。
姚玉玲正好播完火车到站的广播。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随即,拿起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开始梳理起自己的头发。
十九岁正是最好的年华,姚玉玲身段样貌条件都很不错。
再加上超前的审美,会打扮,每天就像盛开的白莲花,经常惹得火车上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们鼻血横流。
无论是在火车上,还是在大院里。
她都是一枝花。
这个年龄,也是时候找个对象了。
说到对象,她就不由自主想起汪新以及张墨。
其实。
论学历,两人不相上下。
论工作,两人都是乘警。
论能力,张墨更胜一筹。
论性格,两人虽然年龄一样,汪新有些青涩像个小弟弟,张墨更有成熟像个可靠的大哥哥。
如果只是看个人,她更喜欢张墨这样的。
可惜啊,家庭背景不够。
汪新可是段长的儿子,官二代,年纪轻轻还当了乘警。接下来只要熬资历不犯错,前途不可限量。
张墨就差了一些,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铁路工人,没啥稀奇的。如果没有机遇,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综合考虑后,姚玉玲还是觉得汪新靠谱。
想到张墨,她就心生感慨。
那张脸可真帅。
即使内心已经选择了汪新,也不妨碍她发发花痴。
蓦然,她看到镜子里出现了一张跟帅字毫不相干的牛脸。
这张牛脸满是炭灰,左一道右一道的。
长期在火车内燃炉旁边工作,就连脖子的缝隙都是黑色的。
正是院子里的牛大力。
姚玉玲皱了皱她好看的眉头,转头看向牛大力,脸上满是嫌弃。
牛大力可不管姚对他是什么意思,在他眼里的姚,做什么表情都是那么好看,就像春天的花儿一样。
只要看着姚玉玲,他的心就像春天的雪一样,顷刻即化。
牛大力是火车的司炉工,专门给火车车头添煤,因此整天弄得灰头土脸的。
司炉工火车靠站就得负责检查火车车头,他每次都赶急赶忙把车头检查完就跑过来广播室窗边,看看他朝思墓想的姚。
虽然姚玉玲瞥了他一眼就扭头不理他,但牛大力所求也只是看一眼自己的姚。
此时,他笑得整张牛脸皱得跟菊花一样。
姚玉玲翻了个白眼,她哪里不明白牛大力的意思。
可在汪新以及张墨的对比下,牛大力显得又丑又没前途。
就像牛粪,跟她这种大院一枝花走一起。
谁不说一句鲜花插在牛粪上?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到汪新,突然,她看见穿着一道深蓝色制服的身影追着一个人从窗外跑过。
“大力,帮忙!”
汪新见前面是牛大力,当即喊道。
闻言,牛大力顿时笨拙地展开双手,拦在对方的去路上。
正当两人要碰上时,牛大力眼前一花。
一道身影从旁边闪出,将扒手扑倒在地。
正是张墨。
只见他右手一抓扒手后颈,将其死死地摁在地上,左手一套反扣,就把扒手的双手压在背部。
一下子,扒手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跟挣扎空间。
“嘶~轻点轻点,警察同志,我不跑了,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