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安慰了一轮太妃娘娘,解了忧虑。关心孤寡,送些日用品,做些义务劳动而已,不值一提。
这小皇帝忒不识趣,趁着年轻就该好好跟小主儿恋爱,大人的事掺合什么,如果冷落了她们,她们找御医还好,若找上自己,岂不是乱了伦常?
王铁柱心里恨恨,问明蜜妮儿所在,穿戴整齐,收拾周正,才又翻窗而出。
见着了偶像,正独处阁中,面有哀容,我见犹怜,芊芊玉手托着香腮,锁着眉头幽幽地望着天空,悠悠叹息在身边飘啊绕啊,谁欠下了她一整个世界?
观得此景,铁柱断定,这绝对不是真的大蜜蜜,定是那楚楚所扮,这般可怜,勿急,老夫来救也。
再观望四周,隐隐有人监视。寻个时机,游墙溜了进去,却把人吓得一愣,连忙竖指于口,示意其安静,随手关上窗。
铁柱转身就猛然出手,一手捂其口,一手施展抚风扫穴,封其穴道。非是见色起意,实则视环境,要把小心养成习惯。
抗之于肩,竖手开得空间门,进之开棺放人,一气呵成。待闭上了锁扣,再不急,等其穴道自解,才开口说:“我也不知道,这是送人回去,还是去别的世界,你先在里面,观察一下,摸索摸索。”
“你***,混蛋啊,肯定是你抢了我系统,王八蛋,老娘……”
铁柱见她只作叫骂,便把球拍插上,心里忧叹,没素质也没心机,但愿是送回去。拍下上方按钮,白光夺目,闪烁几秒,‘嗖’都没‘嗖’,人还在。
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太后是身穿?抽出球拍,去查了分数,多了100点。回来时,看见棺中人已苏醒,把眼看着铁柱问道:“你是那人?太后可真回去了?”
这般如何处理,送回去?小皇帝又起了心思,虽说不会暴露什么信息,但让其得手,难保往后得寸进尺。留在此做个女仆?还不得不把人闷死?
王铁柱其实也起了些别样心思,要不试试能否偷渡?先不理会这蜜妮儿,出去收起空间,径直飞掠去正南皇宫。
到了酒姐儿居处,放出此女。那知憨憨见得,竟梨花带雨哭了起来,期期艾艾甚是可怜。
“哪里找个狐狸精?唔唔唔,是不是不罩我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好一番安慰,只说这蜜妮是丫鬟,来伺候她,还可摇摇白扇,当个军师。
一说到白纸扇,这憨憨哭声立止,就来劲了,拉着蜜妮就要去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兄弟……姐妹。从此姐妹齐心,叱咤江湖,报往日仇怨。
太后能以此女为饵,定然教了些手段算计。此地又孤身一人,还得依靠憨憨,就由得她们去。
想起那扑…叔叔说自己文化有亏,要让自己出丑,有些忐忑。但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避是避不过的,难道别人放着大好头颅不砍,去砍硬壳,没这道理。似乎哪里不对?
正北皇宫,场景均分四季,神异不凡,诡异非常。
王铁柱自然不敢急急进入,慌忙乱入必定头破血流,还须先行细细观摩一番。
西南繁花开尽,景色宜人。春风送暖化雨飞,清水幽幽养鱼肥,又剪柳条织绿巾冒,桃樱纷纷优乐美。
东南方似乎正值盛夏,天气风貌多变,夏雨、夏雪、下冰雹……呃,没有夏冰雹,伊去拍猴戏去了。
东北那疙瘩,全是雪,厚厚一层。天空还在飘,鹅毛的、鸡毛的、鸭绒的嘎嘎整。
西北方,“山旦旦内个黄叶飘啊,飞满天,小妹妹内个裙勒,卷边边。黄沙漫漫勒哦,迷人眼咯……”
王铁柱看不懂,大受震撼,这般模样肯定不是比拼武力与算计,难道比试才艺?说才艺可就不困了,斗地主长期冲豆,王者不到白银,精英苟得星耀,还且85级手拿秋水刀进出赛利亚…的房间。
还在深思赛利亚能否经得住800万的客流量,下方传来悠悠地诉说,讲诉着一段悠悠的故事,悠悠的故事里是那幽幽的人儿……
寻声看去,电眼帽子萎,吾认得你,暂且无事,洗耳恭听。
“曾经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春风再美也比过你的笑,没见过的人怎会明了。”
“我曾以为你会低头看我一眼,你却一直把头高高抬着,说低头份位会掉。只把眼望向远方,那里有什么我一直不敢询问,只默默地等你摔跤。你摔了痛了哭了,才会想起说,哥哥抱抱。”
“那一次,十几个大汉欲要轻薄于你,吾挺身而出。替你受了去,到现在都未明白,他们怎就突然变了取向。直到也有系统方才明白,是你动了手脚。”
“后来你爱上了他,他爱上了她,她爱上另一个他,另一个他爱上了你。于是你恨她,他恨他,她恨你……难到这就是爱情,因为爱,因为恨,便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动力……周而复始,循环不休、生生不息……”
王铁柱心想,此时之欧洲需要这种动力,尤其瑞癫,清洁环保。
“再后来,你爱上了她,他爱上了他……又一次错综复杂,你们的关系,他们的关系,想想都蛋疼,没有了蛋,依旧是疼……”
这位公公,难道还有什么禁忌,增加了刺激?
“吾往时气盛,仗才情而狂欢,近日得饮加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