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开始了,天啦,放过我吧!折磨呀折磨,什么扑街书!”
“哦,今天又点小雨,躺桌上演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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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睡到晌午时分,方才起床处理好回收兑换事宜,依旧余上二十多点。心想着空间能简约便利些就更好了。
鸟儿一夜未归,自己又暂无头绪,当要寻上一寻,这八哥武力上虽是个弟弟,但情报一途似乎有些拿手。
出门幻化了太监服饰,依旧避人而行,一路耳索目寻,小半个时辰。直至快到慈宁花园,才看见一粉色鸟影,飞落入了园子里,本不喜开阔之所,微一思停,还是下了墙头,轻声跟了过去。
学着许多电视所演,蹲身花丛,抬眼下寻那鸟儿。
只见那贼鸟,停在一个不常见之大鸟笼上,也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子,钻了进去,和一极漂亮小鸟儿,并排立在笼中悬架上,贱嘻嘻滴靠了上去。
“小娘子,有老公了没呀?”
铁柱心叹,果然,这贼鸟也在演自己。
“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有一个啊,有的话介不介意多一一个呀。”
那鸟厮贱嗖嗖的仿如纨绔调戏良家般,一边往漂亮小鸟身上蹭,一边继续聒噪。
“小娘子,给爷乐一个,不乐啊,爷给你乐一个,嘿嘿嘿。看爷这身猛男粉,头顶原谅色,爷不进入生活。”说着就往漂亮鸟儿背上跳。
王铁柱一脑袋里全是黑线,敢情你这霸羽天尊是这么个霸法。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兀那贼厮鸟,放开我家相公,哇哈哈,气煞俺也。”却是又一鸟儿飞了过去。
八哥九弟瞬间呆滞,身体一抽一抽,复又受惊般飞起,一闪出了鸟笼,一边飞速逃离,一边叫着,“谢特巴嘎阿西吧,老子不演耽美……”
铁柱抽搐,极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却不知还是触动了花枝。
那鸟娘子紧追贼鸟而去。其身后还跟有一小仙女,穿着宫装,未着旗头,却梳着双马尾,明眸皓齿,难得一美人儿。
小仙女一蹦一跳地到笼子前,四下张望搜寻。一举一动皆不像宫中女子。
铁柱屏住呼吸,分毫也不敢动弹。
仙女娇声媚气:“小哥哥不要藏了,妹子已经看到你了。”嗲得人心肝儿酥酥麻麻的。
不做响应,此等小计还想赚出人来,甚是天真,铁柱心想,以如今自己这实力,这藏身手段,这宫里何人能寻到自己。
“格格可是发现了什么?”这声音来自侧后不远,铁柱心中一惊,却还是不动。
“倒是未有,只做一诈,许是那鸟儿又来讨嫌。”
“格格受累。杂家方才听闻,今旬之水粉胭脂,已呈送慈宁宫,太妃吩咐许予格格。”
“谢太妃赏赐”,小仙女脸色一喜,施了一礼,转身蹦蹦跳跳跑远。
老太监躬身低头,待人影不见,才冲铁柱道:“还不起来,偷懒都不知道找处好地儿。哪个院里的?”拿眼上下打量。
王铁柱心里一动,嘴上懦懦:“谢公公遮掩,奴婢却是新进入宫,一时迷了路途,这就告退。”
“慢着,可有腰牌?”
铁柱佯装忘记,自摸一番,想敷衍过去。“今儿个却是忘了。”
那李公公还在打量,锁眉沉吟,瞥一眼铁柱,仿佛定计般,“且跟我来,有一份差事予你,勿要声张。”
王铁柱心思百转,垂手低头跟在老太监身后。
到了一处宫殿,进得偏室,有蒸气腾腾,水声哗哗,却被一屏风挡住,愤愤然。
“禀告太妃娘娘,奴婢自苏格格花园里寻得一人,身形粗壮,怕是有些力气。”
屏风内声音一停,“可是苏妮娜格格?”
“是的,奴婢还许了宫中胭脂水粉予她。”
里面安静半响,连水声也没了,“尔等先下去。”一会儿,两宫女低着头经铁柱身边出去。
“把人叫进来吧。还请李公公出去看好门户,不使人靠近。”
王铁柱愕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展开。小心滴进入,却看得一热水清池,池中一背影,青丝绵柔,裸露的肩背细腻光滑。
“过来给哀家,按按肩,解解空乏。”
铁柱心想,还有这等美事,躬身行去,俯身弯腰,伸手轻轻按摩搓澡。
“稍用点力,叫何名字呀?嗯~”声音娇媚。
“回太妃娘娘,奴婢叫小柱子。”学着电视剧所演,铁柱自认为应对得当。
“可想要再往下揉揉?”太妃使双手猛然向身后拨起池水,此时言语使诈叫铁柱分心。
“想”,热水袭脸,蒙了眼睛,王铁柱惊得站起,却应变不急愣了一愣。池中女子猛的从水中站起,已然转身抓出。
“分明是大柱子。”
铁柱儿悔不该起了大意之心,被人拿住把柄。见得太妃,侨脸含笑,只把心一横:“太妃娘娘,莫非想要与吾斗上一场?”
此番怕是难以脱身,只仗修有武功,欲拿捏住这颗太妃糖。
心里却想着古词所讲:“知否知否,终究啊蝇营狗苟。”
又转到现世之歌:“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当下的狗血,苦苦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