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位男士见状,多问了一句:“许支书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许支书还是有些犹豫,但也不敢得罪这几位贵客,只得开口道:“之前我见许疏晚那丫头手上似乎有条一样的,不过很久没见着她戴着了,我也不是很确定。”
另一旁的许爷爷这才明悟,难怪他觉得林知青手上那串的特别熟悉,心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把许疏晚分出去了,如果她真的和这些人有关系,说不定还能从他们身上捞点钱。倒是没多想如果许疏晚真和这些人有关,许家这么对她,不定有什么好果子吃。
青年沉不住气,急问:“那她现在在哪儿?”
许书记回道:“前段时间宋知青在县里的钢铁厂找到了工作,就把她一起带去县里了,不过我也不清楚他们现在具体住哪里,总归在县里能找到。”
“多谢。”两人也得到了线索,一番感激后,便焦急地带着助理去了县上。
许疏晚从七七口中得知了柳家人在找她的消息,果然没多久,他们就找到了许疏晚现在的住所,宋祈年上班的时候敲响了门。
在许疏晚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柳舅舅和柳云归对她的身份已经确认了九分,无他,许疏晚和柳外婆年轻的时候有七分相像,剩下的那几分,是许疏晚比柳外婆多了几分坚韧,像是悬崖缝里开出的野花,不屈、顽强。
柳舅舅难掩激动,柳云归先沉不住气,对许疏晚说:“同志,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有一个手串,是小叶紫檀的。”
许疏晚面带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能看一下吗?”柳舅舅压着情绪,怕吓到许疏晚,温声问道。
许疏晚将被袖子挡住的手串拿了出来,住到县城里后,宋祈年就把手串还给了她,物归原主。
两人一看,彻底确认了,柳舅舅取出了自己手上的这串,对许疏晚说:“孩子,我是你舅舅,你母亲的亲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许疏晚面上带着怀疑,但见到柳舅舅手上相似的手串,还是让他们先进屋说话了。
许疏晚的母亲柳嘉茜在动荡的时候跟着家里出逃,但当时太过混乱,年幼的柳嘉茜不幸与家人失散了。那时候情况紧急,柳家人无奈只能先去到g国。等他们安定下来再找机会回国也已经过了几十年了。柳外婆因为愈发思念女儿,身体日渐不佳,希望能在临走前再见女儿一面,柳舅舅也愧疚于当时没看好妹妹,所以柳舅舅就带着儿子和助理回国,从当前与妹妹失散的地方找起,希望能找到柳嘉茜。
“是我们来晚了,没想到嘉茜那么年轻就走了。”柳舅舅从许疏晚口中得知了柳嘉茜已经离世后,有些失态地捂住眼睛悲痛不已,但斯人已逝,幸好她还留下了一个女儿,“晚晚,舅舅能这么叫你吗?”
“可以的,舅舅。”许疏晚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晚晚,你妈妈小时候是舅舅没看好她,酿成了大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舅舅走,舅舅会代替你妈妈好好照顾你的,对了,还有你的外婆,她要是知道了你的存在,肯定也很希望能见到你。”柳舅舅现在只希望许疏晚能跟着他们回g国,让他们能好好弥补她。
柳云归得了一个漂亮妹妹,开心的不行:“是啊,疏晚妹妹,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放心,到了那边有我罩着你,肯定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