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曲飞白扬起竹条,“嗖”的一下,打的更重了!
“你还知道花神之舞是求偶之舞,还让秦妤大庭广众之下去跳?”
花慕:“他们又不知道!只有你知道,有什么关系?”
曲飞白:“一舞既出,如同婚书,必有回应,我还不如不知道!”
花慕:“你装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反正,秦妤也不知道。”
曲飞白忽然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
“啪!”
把一根竹条都打断了。
趁着曲飞白没有“武器”的空档,花慕捂着屁股,脚下生风,飞也似的逃了。
一路逃回莫小星的住处,卷走了厨房所有的点心,包括冰窖里几筐的雪糕。
侍女还以为贼来了,好半晌才看清是花慕。
“花公子,您怎么如此匆忙?”
花慕:“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
最后,他抱起琴,向外冲。
莫小星也是刚逃回来,刚推开门,迎面扑来一个身影,幸亏两人都刹的及时,停住脚步。
莫小星看一眼花慕,匆匆忙忙,像是要逃荒,“花慕,你跑什么?”
花慕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他甚至能从疼痛的程度数出到底挨了几下打,心有余悸的说:
“我得罪舅舅了,这儿待不下去了,我浪迹天涯去了,我会想你的,也会想你的点心的,就此别过,勿念。”
说着,他错开莫小星,飞一样下山。
莫小星:“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清楚点啊!”
花慕的声音已经很远了,“说不清楚!对了,你也小心点!”
莫小星:“……”
她小心什么啊?花慕得罪曲飞白了,难道她也得罪曲飞白了?
因为花慕逃跑前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莫小星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是,在她跳完花神之舞时,曲飞白凝视她的眼神,总觉得怪。
于是,莫小星谨慎的待在自己的住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期间,冀朋义来向她道别,依依不舍的回炼器宗了。
牛师兄和马师兄来时,和她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罗冲不知怎么出现在瑞安城,还和血龙教的祁猖在一块。
于是,佛女立刻去追杀罗冲了。
玉琉宗的弟子原本打道回府,也半途改道,去追杀祁猖了。
各大门派陆续下山。
莫小星原本想去送一下师幻,结果,万毒门走的最快,早就撤了。
这天夜里,莫小星在灯下画符的时候,忽然一个传讯符从窗口飞了进来,那传讯符折成了一朵花的模样,停在莫小星面前。
莫小星画完手下的符,才去接传讯符。
还在想是什么人这么无聊,给传讯符折成这样,打开时费了她许多功夫。
“秦姑娘,主峰木槿树下见,有要事相告,请务必赴约……宁思衡书。”
莫小星烧了传讯符,不予理会。
“呵,钓鱼的伎俩罢了!”
能有什么要事?要真有,什么时候不能说?非要约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
又过了一会,有人进她院来,径自上前敲门。
莫小星:“进。”
她已经发现是南山律了。
南山律推门进来,先是看了看莫小星手里的活儿,道:“师妹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门派大比结束,就闭门修行了。”
莫小星:“嘿嘿,闭门修行是真,躲清静也是真,各家弟子都来找我,喝茶谈天,我实在不会了。”
南山律温和的笑:“你得了第一,自然许多人都想结交……你不见其他人也就罢了,怎么也不去见师尊?”
莫小星顿时抬头:“啊?”
其实,她没说,她第一个躲的就是曲飞白啊!
南山律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说:“师尊说你人小,面子大,叫我来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