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风流无语的吐槽,吃饱饭这个可以理解,这么大个头,饭量肯定不小。但是这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当大哥,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古惑仔看多了吧!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曾风流爽快的答应,我又不会输,就是想套路你而已,城里套路深,还不能让你回农村。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又得一员悍将。
两人当即一副谁都不服谁的样子,就在曾风流的办公桌上,两人掰起了手腕。
曾风流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手腕却稳如泰山。
曾大牛却是憋红了脸,怎么也掰不动曾风流手腕分毫。
曾风流嘿嘿一笑道。“我要用力了哦!”
话音刚落,结果就出了。
这根本就不用看,都知道结果。
曾风流一脸得意的看向曾阿牛。“怎么样,服不服?要不你两只手?”
“服,我服了,我才不用两只手呢!”曾大牛垂头丧气的回道。
曾风流心情愉悦,该夸还是要夸一下他的。“讲信用,是个爷们。”
曾大牛拿出最后的倔强,来一句。“让我跟你混可以,但你得让我吃饱。”
曾风流高兴,哈哈一笑回道。“好说,管饱,不仅管饭吃饱,还管肉吃饱。”
曾大牛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大哥,你是当官的不会骗我吧!肉也能管饱?”
“当然!以后叫风哥。”
……
曾风流和曾大牛正聊着天,李伟拿着审讯报告走了进来,一脸愤恨的说道。
“科长,这个崔大可简直就是个祸害,畜牲。”
曾风流见他那脸色,好奇的问道。“崔大可怎么了?老李,看把你气的。”
李伟一脸愤怒的叙述。“科长,你是不知道,我就没见过崔大可这么坏,这么没良知的人。
他老子因为他在村里偷鸡摸狗,打了他教育了他几次,就用老鼠药放食物里,给他爹药了。做的那是滴水不漏,同村的人到现在还以为他爹是误食了老鼠药死的,他当时才十三岁。
等再大一点,同村的堂嫂子因为长的俊俏,让他瞧上了,可以说是垂怜已久。她堂嫂刚怀孕那会在家养胎,被他找到了机会,趁着他堂哥和村里人下午都下地干活。悄悄的去他堂哥家,堂嫂子怎么会防备同村的堂弟,在没防备之下被他制住,就这样把怀着孕的堂嫂给霍霍了。事后他舒舒服服的跑了,算好了他堂嫂不敢谁出去,村里女人谁不在乎名声。结果她堂嫂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晚上他堂哥回家,只有一具吊在房梁上的冰冷尸体。
几天后,他娘无意中见他脖子上有抓痕,联想到她堂嫂好好的怀着身子上吊的事,询问他脖子抓痕怎么回事。儿子再有错,一般的娘也舍不得大义灭亲。但是他怕他娘说出去,当晚就设计把他娘的腿摔断,关在了家里。他老娘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混蛋儿子干的,又不愿意说出去,就自己服了老鼠药,随他爹去了。
之后几年他更是无法无天,和隔壁村的几个混混一起奸淫掳掠坏事做尽,什么霍霍大姑娘,半夜欺负小寡妇、抢劫等。真的是阐述了什么叫做坏事做尽,偷鸡摸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听的曾风流和曾阿牛一样的愤恨,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坏就算了,可也不能没良知到,连自己老子娘都不放过。
曾风流算是知道,为什么以后对丁秋楠下手是那么的熟练了,这对崔大可来说简直就是件小事。对付丁秋楠这种只会把拒绝挂在脸上的傻傻妞,简直就是小儿科。
“老李,给你半小时,给他留口气就行,过后送公安局去吧!”
“是,科长。”李伟一脸认真的回答,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残忍的微笑。
李伟走了之后,曾风流带着曾大牛去保卫科文职那,将他的身份资料收录报备,让他入职保卫科,好歹是个科长,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之前的聊天中得知,这小子家里就他一个人了,他老娘去年病逝了,他是顶着他老娘的岗位在机修厂上班的,在后勤仓库当搬运工。而且这小子和梁拉娣还很熟,当时顶岗,他老娘是梁拉娣手底下的一个盘点文职,他干不了。梁拉娣看他老实憨厚,有一把子力气,就给他调岗,让他去做了搬运工,一个月还能多几块钱补贴钱。
就这,一个月二十多块钱,一个人花还不够他吃的,每天都是处于饥饿状态……
下午四点,曾风流和李伟打声招呼后,就提前下班了,骑上跨斗摩托车对曾大牛说道。“大牛,上车,我先送你回家。”
“好,谢谢风哥。”
见他回应一声,却兴致勃勃的围着摩托车转圈,曾风流催促道。
“赶紧的,有啥好看的,等会我还得去接儿子闺女放学。”
曾大牛这才小心翼翼的坐进跨斗,摸了摸摩托车的跨斗的边框,一脸兴奋,眼里冒着光,就像色狼见到美女似的。“风哥,这车真好看。”
“等你学会了,借你骑着玩。”曾风流哈哈一笑,哪个男人不喜欢这些呢!
一边让他指路,一边和他聊天,曾风流有意引导的说道。“大牛,你这身力气不学武浪费了,你现在才十七岁,还来得及。”
没想到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