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
曾风流踏上了回城之路,说怕耽误,可偏偏就是耽误。
一收腊味就一发不可收拾,秦家村靠着山,家家户户爷们有空都会去山里转转,所以家家户户都存了些腊味。
主要就两种,腊鸡和腊兔,都是野生的个头不大,曾风流给的价又不比去集市低,又是秦家村女婿这层关系在,都愿意拿出来卖。
结果就是曾风流一车差点没带完,一百多只腊鸡,八十多只腊兔。加上秦父猎的野猪肉带了一百三十斤和四只蹄子,下午村里人得到消息,被有些人买了一些,家里用留一点。
临走时秦春耕把四份没有日期的结婚介绍信给了曾风流,四个身份信息明天他去昌平上报。
多亏现代的二八大杠载重能力杠杠滴,不然还真带不下。
出了秦家村,到了没人的地方就把所有的腊味收起来,只留了一百斤野猪肉带回厂里。
晚上路确实不太好走,八点多才到轧钢厂,把肉送到仓库称重开单,财务早已经下班了,只能等明天再去结算。
出了轧钢厂,曾风流骑着车就直奔前门大街。
……
晚上九点
到了前门大街,因为天冷,出门的人少,路边的店铺都差不多已经关门了。
刚到酒馆附近,远远的看到两个人在酒馆门前匆匆跑过,经过陈雪茹的绸缎庄,拐进绸缎庄边上的死胡同。
曾风流感到疑惑,两人这么晚了,又急匆匆的往死胡同跑干嘛!
思绪刚起,又有一群五六个人在酒馆门前经过,驻足望了望,向着对面的胡同跑去。
当这群人进入胡同时,最后一个人的棉大衣被风吹起,露出了腰间的手枪。
曾风流无意中看到了,心思转过,连忙骑车进死胡同,一眼看到底没人。
前世作为一个安保型的雇佣兵,遇到这种事,潜意识的警惕让曾风流察觉到了问题。
把车停好,借着月光在死胡同里查看两人留下的痕迹。到了死胡同偏后端,发现陈雪茹后院院墙的一边,有爬动的痕迹。
心里不由的一紧,陈雪茹可是自己的看上的女人,可不能出意外。
连忙爬上墙露个头观察,此处外墙对应院内正房和西厢房的间隙。
视野内没有人,正房也没有灯光。
此时,正房内的陈雪茹正紧张的拿着剪刀在手里,蹲在里屋的门旁。
刚刚陈雪茹还在设计衣服,她开的绸缎庄生意不是卖绸缎和做普通衣物。主要的收入靠接私活动,亲自动手设计定做一些款式新颖的旗袍和定制一些精致有情调的小衣服。
因为材质是绸子的,价格就比较高也高端,一般人是不会花那冤枉钱来消费的,所以客户都是大门大户那些有钱的阔太太们。
但是刚刚正在自己画线裁剪时,听到了外面有动静,绸缎庄后院可是很幽静的,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听到。
陈雪茹知道,院子里八成是进贼了,可院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弱女子。如果呼救估计隔壁的徐慧珍在房里都不一定能听得见,别说离的更远的住户了,所以得冷静,还是要靠自己。
心里祈祷贼人偷完东西赶紧离开,自己不在乎那点损失。装作若无其事的关灯睡觉,又悄悄的趴下床,拿着剪刀蹲在里屋门旁自卫,等待贼人的离开。
曾风流这边发现没人,准备悄悄的进院,毕竟要是光明正大的翻进院子,不说贼人没走会发现自己。就算贼人走了,陈雪茹出来看到了,自己也解释不清啊!
双手刚准备发力上墙,就看到院里有了动静。
两个人影在西厢房正面位置慢慢的摸向正房,难怪曾风流没看见,视线被西厢房挡住了,怎么可能会看见这两人,曾风流又没有透视眼。
出现在曾风流视野之前,两人悄悄的附耳交谈。
“三子,咱们现在应该安全了,但是还不能出去,外面公安应该还会巡查,咱们在这院子里躲一晚上。”
“嗯!毛哥,听你的。不过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在院子里待着呀!刚刚我们查看过,东西厢房没有人住没有被褥,天这么冷,在院里冻一夜可够受的。
刚进院我见到正房里有个人影,是个女的,东西厢房又没发现住人的迹象,估计是独居。不如咱们哥俩进去拿下她,要是长的俊俏,还能乐呵乐呵,也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叫三子的家伙一脸猥琐的提议道。
“嘿嘿…这主意不错,不过得悄悄的过去,趁那女人没反应过来前制服她。万一要是碰巧被外面巡查的公安听到,那可就麻烦了。”毛哥也淫荡的点头同意,不过做事还是比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