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乘风脸色涨红,抬脚脱了鞋子拿手里,对着曾风流屁股就是噼里啪啦几鞋底。“混球,怎么说话呢!老子这是金蝉脱壳从明面转型到地下,不然怎么能走到今天这位置。”
曾风流没去躲,只要没理了就拿鞋底,还是那个德行。不过以前是假打吓唬自己,今天居然真打,老家伙不讲武德。回以一个白眼,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两杯茶。
“得嘞!折腾半天也累了吧!喝口水,反正你有理,说说我妈呢!”
曾乘风瞪大了眼睛。“这你都知道?”
曾风流直接吐槽道。“得了吧!你们都是一样的套路,对别人来说没有疑点,对我这个当事人来说疑点太多了。”
曾乘风吹了吹手里的茶,咕噜一口下去,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妈在中科院,当副院长呢!一天天的我都看不见个人。”
中科院,老娘工作的热情度还是这么高呀!随即曾风流问起当初的因由。“说说吧!为啥搞这一出,白瞎让我伤心一场。”
曾乘风老神在在的。“这个说来话长,当年因为组织需要……”
下午五点多!
曾风流坐着小车,回到四合院。
陪着老头子聊了一下午,对当年的事算是了解差不多了。
老头子长征后,就慢慢接手了情报这一块的事,还亲自打入了国军的内部,后来为了脱身就玩了个假死金蝉脱壳。
老娘也是胆子大,带着自己在敌后待着,利用行医的特殊身份,有老百姓帮忙隐藏。做着打探传递情报的事,不然四几年四九城都在敌占区了,傻子才往城里跑,躲都来不及呢!
至于老娘的金蝉脱壳是老头子弄的,用他的话就是,男孩子一直有老娘照顾着,长不大,得好好锻炼,什么蹩脚的理由嘛!
这一趟好处没捞着,还倒贴个儿子,还美其名曰功劳得给孙子铺路,你这懒散性子给你也是浪费。老头子死乞白赖的要把自己的好大儿曾昊要走培养,很是得瑟的叫唤着自己是开国上将,是国家特殊部门的掌权者,还怕不能把孙子培养成人?自己能说什么!他自己亲孙子,总不能害他。一番争取后,表面上答应他时间定在六月份中考之后。不过还是回去商量一下,秦淮茹和儿子要是不愿意,最多自己提桶跑路,一家子也学着玩消失,让你一辈子见不着人。
刚下车,掐点守门的三大爷阎埠贵听到小汽车的动静,端着大茶缸好奇的走出来望望。
见到是曾风流下车,乐呵呵的凑上前。“哟!小风回来啦!你这干部待遇是越来越好了,现在都是小车接送。”
曾风流挥手和司机道别后,掏烟给阎埠贵散一根。“三大爷,又掐点来守门啦!”
阎埠贵接着烟,随口聊起了院里的事。“嗐~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对了,后院里许大茂结婚了,听说媳妇还是个副处级干部家的闺女,姑娘长的如花似玉,这小子命不错。”
“是嘛!这是好事啊!”
“还有傻柱那小子,前些天不知道被谁套麻袋打闷棍了,不过也不见他报警,还整天乐呵呵的,院里人私底下都开玩笑他这是真被打傻了。”
曾风流笑了笑,摆了摆手。“哈哈…那小子,要是以为他傻的人,才傻呢!三大爷回聊,这一趟出门尽坐车了,累死个人。”
这个时间点,各家都忙着做饭,倒也没遇到别人。
到家门口敲了敲门,没一会秦京茹就小跑着来开门了,等曾风流进屋后,小妮子壮着胆一下跳进怀里。“风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曾风流连忙一把接着她,随手颠了颠,开玩笑道。“嗯,小六长肉了,快下来都快抱动了。”
见曾风流乐夸她长肉肉了,秦京茹低头看了看小成规模的胸前,自己要再加把劲,要和姐姐那一样。胆子也随即大起来,小鸡啄米的在脸上亲一口才红着小脸下来。“哪有,就长个了。”
“最近学习怎么?”
“挺好的,预计和小月他们一起考上初中没问题。”
曾风流给了她一个摸头杀,往小院走随口问道。“那就成,晚上想吃什么!风哥给你们做。”
秦京茹心里美滋滋连忙跟上,抱着曾风流的胳膊,甜甜的开口。“风哥哥,我想吃大对虾,要盐水的。”
曾风流笑了笑道。“好,那就老样子,一人一道爱吃的菜。”
秦京茹乖巧的点了点头,现在秦淮茹的教导下,心里明白很,自己是一方面,重点还要把学习学好,成为对这个家有用的人,才能在这个家里真的留下。
走进小院,秦京茹就喊道。“小昊,小月,你们看谁回来了。”
问声,屋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闺女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跳进怀里在脸上亲一下。“老爸,你终于回来啦!可想死我了。”
曾昊不紧不慢的走出来,拆妹妹的老底。“你那是想老爸吗!你是想老爸做的饭菜吧!”
“谁让老妈做饭不好吃……”曾清月脱口而出,又连忙捂着嘴,笑嘻嘻的反驳。“哥哥你才是呢!我就是想老爸了,老爸有没有想我。”
曾风流宠溺的摸了摸她小脑袋。“想都想,你这小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