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牧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事。
可能又是某个人想假扮叶青儿而故意做出的装扮罢了。
正如眼前人一样。
他想明白后,心情豁然明朗,大步朝何阿曼走去,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语气柔和:“也是,你那么乖,是我多嘴一问了。”
何阿曼眼圈依旧红肿。
她看着东方牧的目光,充满畏惧与陌生。
东方牧把她扶回床边坐好,不知从哪取来一只小虫子,放在了何阿曼的手腕处。
何阿曼浑身微颤,惊恐地看向手腕上的虫子。
“你想要干什么?”
东方牧嘴角扬起,露出一抹坏笑:“没有想干什么,只是想给你治病而已!”
何阿曼脸色骤变,连忙摇头:“我不用治病!我没有病!”
东方牧脸色渐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笑道:“给你种只蛊而已,药人就要有药人的觉悟,你若是不配合,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你...你......”
何阿曼被东方牧吓得说话都打结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双眸子瞪得圆滚滚的。
东方牧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眼神愈发冰冷。
“再者,现在的你也没有别的选择。”
何阿曼浑身轻抖,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低头垂泪,默默流泪。
蛊虫在她手腕上爬行,沿着血脉缓缓钻入体内。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痛苦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啊~~!”
何阿曼痛的尖叫出声,脸颊因为疼痛变得扭曲,额头上冒出层层汗珠,身体瑟瑟发抖。
东方牧冷漠地站在旁边,静静看着她承受这非人折磨。
纵然她的身体痉挛抽搐,痛的浑身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东方牧看着她越来越痛苦的模样,却是丝毫不动容,冷酷残忍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寒栗的凶光。
“这点痛都受不了,怎么当得了药人?”
“你......啊好疼,求求大人放了我,放过我吧......我不要成为药人!”
何阿曼痛苦的哀嚎着,眼泪鼻涕横流,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痛苦所侵蚀。
若不是被东方牧死死按住手腕,怕是早就找个柱子撞死了。
东方牧不理会她的哀求,手上用力,加快速度将蛊虫深入她体内。
“啊...啊啊......”
“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什么都不敢反抗......求求您了......”
剧烈的疼痛让何阿曼疯狂嘶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痛苦无比,豆大的汗水从身上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衫。
东方牧看着何阿曼痛的死去活来,却依然没有松手。
直至蛊虫彻底融入体内,他才慢悠悠收回手。
“以后乖乖听话,否则我随时能让你再经历一次这等痛苦!”
东方牧淡淡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没有任何留恋。
何阿曼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骨头,无力地靠在床边。
她抬起右手,食指轻触手腕。
蛊虫的触感清晰地印在指腹,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竖立起来,汗毛倒竖。
何阿曼眼中满是恐惧,眼泪不停从眼眶涌出。
她不要成为药人!
她不要变成怪物!
“师兄,师兄呢?”
“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为什么还不来?我被抛弃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药人,哈哈哈......”
何阿曼眼泪模糊了视线,突兀地狂笑起来。
一阵阴风从外吹进,带起窗帘的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
-
“都过来那么久了,为什么那个金鳞还没死?”
“不对啊,区区化神而已,我那毒药足以杀死他了。”
“罢了,我还差钩胡蔓藤就可以配制出比断肠妇人心更毒辣猛烈的毒药。”
“这一次,一定能杀了他。”
东方牧望着某间客栈里,正在胡吃海喝的金鳞狮,眼中满是狠厉。
为了避免万游商会的追杀,他不仅该换了外貌,还换了名字。
东方牧。
“若是能得到一只万毒门的毒蜘蛛就好了,这东西集齐万毒于一身,光是听着就能让人闻之丧胆。”
“用万毒门的毒蛛来炼制毒药,想必效果极佳!”
东方牧摸着袖口处那枚黑色的戒指,眼里闪过贪婪。
“可惜,万毒门对那毒蜘蛛金贵得很,根本不对外出售,不然,我真想尝试一番。”
“用这毒蜘蛛炼制出来的毒药,恐怕叶青儿来了也得跪地求饶......”
他正沉浸在幻想中,忽见听见数道交谈声。
“叶青儿真不愧是南域中最杰出的天骄,凤麟州圣女在她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