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跟您介绍一下, 这时曹斌,我朋友~”
“伯母好。”
“你好~,快进屋说。”
领着二人进屋。
屋内陈设让曹斌大跌眼镜。
宋家豪宅内的院子,屋里的东西竟然和当初苏婉(叶凡养母)家的相差无几。
极度讽刺。
“爸~”
床榻上,一个男人靠着床头。
两鬓斑白,脸色发白。
明明只有五十多看着缺像过了古稀,显然已经病了许久。
“回来啦倾城~”
“爸,为什么会这样,您之前电话里不是一直说只是简单的气血亏损么?为什么病的这么严重不告诉我?”
倾城跪在父亲床头泪如雨下。
曹斌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
“呦,一家团圆,还挺感人啊!”
那个讨人厌的宋琴好死不死这时候跟了进来。
“啧啧啧,我说四弟,你怎么又要喝药了啊。这身子看着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要我说啊,这就是报应。”
“你给我出去!”倾城怒吼。
冷静如她,原本出于礼貌的那点耐性都被三姑宋琴没良心话给彻底磨灭。
可老娘们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靠着门板嗑瓜子,嘴里叨逼叨继续碎道:“凶什么凶!封疆大吏了不起啊?老爷子还没咽气呢,最后你为谁打江山可说不好!”
“宋琴,你给我滚!”倾城父亲咆哮,咳嗽不止。
“爹,您别激动~”
“四弟,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么?像一头老牛吃不动也不拉不动,杀了可惜养着费钱,本事都没了气性还挺大,呸~”
瓜子壳吐得飞起。
曹斌实在看不下去了。
捂着鼻子道:“谁放屁这么臭啊,啧啧啧,真臭!”
“宋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白脸说话了!信不信老娘现在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曹斌笑了。
“啧啧啧,这屁越放越臭了啊。”
“你……”
“三姑是吧?倒是听说早些年您家黄牛看着倒是精炼矫健任劳任怨,但怎么看着您这块基本田都像荒废多年啊?莫不是都犁到别的女人地里去了?”
“嗷,忘了,您是离婚了是吧?那也没错啊,矫健黄牛以后都不会犁你这块基本田了。”
“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像村头老母鸡,每天不好好啪啪下蛋成天就知道学公鸡咯咯咯打鸣,当然不能下蛋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您,毕竟内分泌失调多年早就心有余而力不及!”
“啧啧啧~”
“嗷!抱歉我又忘了,您不是不想下蛋,您是压根下不出来蛋,哈哈哈哈~”
曹斌满脸惋惜:“真可怜啊三姑!”
“你……!”
如果说宋琴戳人肺管子,那么曹斌就是扎人心窝子。
嘴贱?
关公面前耍大刀,你不气谁气。
宋琴当场破防:“杀千刀的小白脸,老娘跟你拼了!”
泼妇张牙舞爪王八拳,冲上来就往人脸上怼。
曹斌可不惯着。
顺手拿起门边地肤草编织的笤帚啪就扇她脸上。
虽然不至于用宗师之力对付一个泼妇,但下手可不算轻。
直接给她扇倒在地。
脸上道道红印,血痕隐现,疼的宋琴眼冒金星半天才缓过劲儿。
“你…狗东西!你竟然敢打我!啊!血!我毁容了!王八蛋!我告诉你,你死定了小杂碎!老娘今天要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可别!我曹斌可生不出你这种屁眼长嘴上的玩意儿。”
“你……”
嚣张了大半辈子的宋琴几时受过这等委屈。
还是在自己家。
“好!很好!你给我等着!”
这娘们倒是不傻,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是曹斌对手。
冲出小院,看样子是搬救兵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
连宋倾城父亲宋书的咳嗽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