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婞弄的床,并不是很大。
三个人躺下来,必须紧挨着才能盖得上被子。
尽管严小开已经尽量往里挤,可是尚欣是面朝里侧躺着背对他的,而且这妮子还躬起身子,所以就算是紧挨着她也腾不出多少地方。
郝婞一躺下来,难免就挨着了严小开。
肌肤一经交触,两人的心里与身体不由得都是一震。
严小开无法不承认,在熟女与萝莉之间,他的选择更倾向于熟女,尤其是像郝婞这种美得冒泡的大美女。
挨着郝婞那成熟又柔软的身体,严小开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激烈许多,“砰砰砰”的乱响个不停。
为了避免自己擦枪走火,他无话找话的问:“婞姐,你睡得着吗?”
旁边一阵沉默,好像是睡着了似的,足有好一会儿,郝婞才幽幽的低声说:“俺睡不着!”
“今天不累吗?”
“累,好累呢,像尚小姐说的,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那怎么会睡不着呢?在想什么?”
“俺在想俺到底是谁?俺又从哪儿来?俺到底是个什么人?俺的爹娘还在吗?俺结婚了吗?俺有孩子了吗?好多好多的问题。”
“婞姐,你对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郝婞摇摇头,“一点都记不起来,如果不是看到玉佩背后的名字,俺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说到玉佩,严小开这才记起那个价值连城的帝王绿,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来后递到她面前说,“嚅,还你!”
郝婞看见玉佩,愁苦的脸色终于稍为缓和,却有些吃惊的问:“你没拿去当吗?”
严小开摇头,然后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郝婞听得出了一身冷汗,拿着玉佩捂着胸口说,“阿大,你可真勇敢!”
严小开苦笑:“人嘛,不都是逼出来的!我也不想这样冒险,可有时候真没办法,尚欣不但是我的朋友,而且还是我的老板,她要有什么事的话,我问谁讨工资去!”
郝婞笑了起来,然后却很认真的说:“阿大,不论你怎么掩饰,都摭盖不住你是个好人的事实!在街上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俺就知道了!”
我是个好人?
严小开汗颜,心道,我刚刚还偷偷的去摸尚欣呢,你见过这样的好人吗?
郝婞微微坐起,将玉佩带到颈上,然后又塞进胸膛中间,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来,不过这一次挨着严小开的时候,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下意识的往外挪。
“阿大,对不起。”
严小开不解的问:“好好的,怎么又说对不起了?”
“要不是因为俺,你也不会招惹那个人,尚小姐也不会被绑架,你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看到你们这样,俺心里真的很难过。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俺在心里一个劲的祈祷,要佛祖保佑你们,一定要让你们平安归来。”
“婞姐,不用那么客气的。晚上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从今以后,咱们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就是一家人了,这么生份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好吗?”
“好!”
严小开想了想说,“至于你的身世,也不用太过忧心的,大约半年前的时候,我身上也发生了和你差不多一样的事情,当时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但后来我还是记起来了。”
郝婞安慰又疑惑的问:“真的吗?”
“不骗你,我的脑袋之前还有个血肿呢,后来才慢慢好的,不定时的还要去复查呢!对了,到时候我回海源的时候,也带你回去。我一个朋友的小姨是脑外科大夫,对治疗失忆什么的很擅长,到时候我带你去给她看看。”
郝婞连连点头,“那敢情好!谢谢你了,阿大!”
“婞姐,你又说这个了!”
“好,不说,不说这个!”郝婞忙答应着,随后又说,“俺虽然不知道俺是谁,俺又会些什么,可是俺好像还有些力气,家务活也能干,对了,俺吃得也不多,如果你和尚小姐不嫌弃的话,俺以后就给你们做保姆好不好?”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
郝婞有些着急,“阿大,俺不要工资的,只要有口饭吃,有个住的地方就好了,俺真是怕了在街上流浪,无依无靠的生活。”
“婞姐,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但不用给我们做保姆的,我们都有手有脚,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
郝婞摇头,“可俺总要干些什么事吧,俺不能做个吃白饭的人。”
严小开啼笑皆非,“这个事,咱们再说吧好不好。反正你现在不用去想太多,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好了。这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郝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暖色,身体竟然更挨近了严小开一些,“俺也感觉和你们在一起好开心,好舒服,不用提心吊胆的。”
被她这样的紧挨着,严小开刚刚有所平静的心又浮臊起来的了,为了不让自己伸出魔爪,他只能说,“婞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都睡吧。明天还得拾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