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南大道上。
奔驰商务车正在缓缓的行驶着。
驾车的是那个儒雅中透着风流,俊逸中透着潇洒的男人,而那个穿着白纱连衣裙的绝色女人侧坐在一旁,温柔如水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女人,仿佛在她的眼里,除了这个男人,再没有什么值得她一看似的。
男人不经意的转过头来,发现女人专注的眼神,不由问:“看什么?”
女人如花痴一般:“看你!”
男人失笑,“我有什么好看的,已经看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够吗?”
女人呢喃着说,:“是啊,就是看不够呢!”
“那今儿晚上回去让你好好看。”
女人撇了撇嘴,“可是回去后,你就不让我看你的脸,而是让我看……”
男人猥琐的追问:“看什么?”
女人脸红了下,扯开话题,“你给那个人还安排了什么节目呢?”
男人语气平淡的说,“也没安排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找人放出风声,让车站附近做黑活的人知道那小子的内裤上有金条。”
女人微吃一惊,“他哪来的金条,不就藏了几百块钱吗?”
男人不语,只是神秘兮兮的笑了下。
女人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爷。刚才他上的那辆面包车是你安排的?”
男人摇头,“不是!”
女人又问:“那车的几人……”
男人又摇头,“车上的人我也不认识,不过我猜想不会是什么好人!”
女人有些担心的问:“那他们会不会伤害他?”
“盗亦有道,他们只是求财,不会害命的。不过一顿暴打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如果万一他们发现他身上没有金条,恼怒之下把他给做了呢?你的损失不就大了。”
男人摇摇头,“放心,不会有万一!”
女人看见男人如此淡定,不由问:“你是不是另外派了高手保护他?”
男人笑而不语,好一阵才又说,“如果他连几个小毛贼都对付不了,那他也不配接我的班。我也正好放弃他,不再继续浪费精力。”
女人想了想又问:“如果他平安躲过这一劫呢?”
“那我就再给他安排些节目。”
女人低嗔:“你好坏呢,老是这样抓弄他。”
男人一本正经的说,“你错了,我不是捉弄他,是考验他。唐僧取经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他要成为我的接班人,肯定是要经历一些事情。”
女人疑惑的问,“你不准备让他和别人一样接受训练?”
男人摇头,“我更看重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的脑子。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将他和别人放在一起。”
女人突然恍然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开始实习了!”
男人笑了,“你又错了,他从海源的大巴上下来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在实习了!”
女人微汗,然后弱弱的问:“你说他以后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他会不会恨你?”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会吧。如果他的成长必须是我背上恶人之名作为代价的话,我也无话可说的!”
女人沉默一阵,突然幽幽的冒出一句,“我有点吃醋了!”
男人疑惑的问,“吃什么醋!”
“因为你对他太好了!”
男人又笑了,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我对他再好,也不可能和他发生爱情的!”
女人“卟哧”一声笑了,花枝乱颤,波涛汹涌,好不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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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司机把面包车开进了阴暗幽深的树林里,这才停了下来。
那把剃刀一直紧紧的抵在严小开的颈脖之上,冰冷又锐利的刀锋使得他的脖子有着隐隐的刺痛,所以尽管武功已经恢复了一些,可他并不敢擅自乱动。
待得那司机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他终于问:“你们想干什么?”
中年司机一改刚才慈眉善目的模样,凶神恶煞的喝骂:“笨蛋,把你拉这儿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劫了!”
严小开惶恐的看着几人,好一阵才弱弱的问:“我猜,你们只劫财,不劫色的吧?”
旁边那个穿着廉价西装的斯文男冷哼,“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们只劫色,不劫财的!”
另一边民工打扮的大叔听得再也忍不住,“ku”一声笑喷了。
中年司机脸色一板,喝斥:“笑什么,给我严肃点,我们现在正打劫呢!”
民工大叔心中一禀,忙敛起笑意,作出穷凶极恶的模样,狠狠的盯着严小开。
中年司机则冲严小开大喝:“你,把身上的东西全给我掏出来。”
严小开可怜兮兮,“大叔,我没有钱,刚刚我都已经和你说了,我只有三十五块。”
中年司机怒喝:“少他妈给我装蒜,你有没有钱,我们难道不知道吗?”
民工大叔扬起拳头就砸到他的腹部上,“老实点,把金条通通拿出来,要不然我们今晚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