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并没有看到蜈蚣,只看到郑佩琳跳着脚的大呼小叫,不由疑问:“你怎么了?”
郑佩琳哭丧着脸说,“我被咬了!”
严小开吓了一跳,“是蛇吗?”
郑佩琳摇头,“不是蛇,是一条很大的蜈蚣虫!”
严小开脸色一变,“咬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郑佩琳脸红耳赤的摇头,“不,你不能看!”
“这个事可不是开玩笑的,蜈蚣虫咬伤,轻则红肿热痛,重则出现淋巴结炎,甚至是皮肤肌肉坏死,更严重一点可能会出人命的!那蜈蚣有多大?”
郑佩琳回忆一下说,“有手指头那么粗大!”
“这么大?”严小开一听就急了,“赶紧让我看看!”
郑佩琳欲哭无泪,“那个地方……你不能看!”
严小开一愣,随后失声问:“咬你那儿了?”
郑佩琳脸刷地红得像猴儿屁股一样,“不是……但很靠近!”
严小开虽然忧心,但还不忘噎她一句,“看,做人不能太嚣张吧,这会儿就现世报了!”
郑佩琳紧蹙着秀眉,“你还在那说风凉话,赶紧说该怎么办啊?伤口好痛啊!”
严小开没好气的说,“伤口都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
郑佩琳羞臊得不行,“可是,可是那个地方……”
“可是什么呀?难道你想死啊。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郑佩琳欲哭有泪,疼痛与羞耻使得她的眼眶都红了,但事已至此,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着牙把长裤脱了下来。
严小开抬眼看看,发现她的下身只剩一点摭羞布,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但双腿却紧紧拼拢着站在那里。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坐下来呀!”
严小开说着往旁边一指,然后又有点傻眼,因为巧得不能再巧的是,那个地方正好是毕瑜之前躺过的。
郑佩琳这会儿已经感觉伤口越来越痛了,也顾不上许多,保能坐了下来。
严小开见她两条腿还紧紧的并拢着,“把腿张开呀!”
郑佩琳支支吾吾,“我,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你什么你呀!”
郑佩琳真的很想说,不管什么时候,女人的腿都不能随便给男人张开的。
只是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来。
严小开见她许久也没把腿张开,这就将两手搭到她的双腿上,极为粗鲁的将她的双腿扳了开来。
那粗暴的程度,不亚于强尖犯。
直到扳开她的双腿,他才看到,在雪白的大腿尽头,有一个红肿起来的伤口。
郑佩琳见他趴在自己的腿间瞧个不停,羞臊难当的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免得丢人现眼,可是那伤口太痛了,而且越来越痛。
严小开看看伤口,又看看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郑佩琳额上冒着冷汗,脸面也有些苍白,“很痛,像是火烧了似的!而且头还有点晕!”
严小开想了想,这就一咬牙,把头凑了上去,伏到那个伤口上使劲的吮吸起来。
郑佩琳被吓坏了,又羞又急又有点生气,“你,你干嘛?那是蜈蚣,又不是蛇!”
严小开没理她,使劲的吮吸一口后,吐掉嘴里含血的唾沫,又凑上去。
一次,又一次。
郑佩琳撑着双手,看着不停的把嘴凑上来的严小开,那感觉别提多怪异了!
很痛,很麻,很酸!
很难受,很羞耻!
同时又感觉很兴奋,很刺激……
在这种无法形容的复杂感觉之下,她竟然有种要用双手紧摁住他的头的冲动,尽管死死的控制住了,可是嘴里却无法自控的发出了声音。
是的,根本无法控制!
如泣如诉的莺啼声在山间响了起来,回荡着一种诱人的味道。
严小开心内大震,抓着她的双腿的手也忍不住轻颤,但他仍强压着躁动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吮吸着,直到那红肿的伤口再也吸不出血了,这才赶紧的站起来,往旁边走去。
看到他要离开,郑佩琳吓了一跳,“你,你去哪啊?别,别扔下我啊!”
“我马上就回来!”
不多久,严小开果然回来了,手里多了好些草根树叶,他将那些东西塞进嘴里,使劲的咀嚼起来,嚼碎之后这就吐到手上,然后摁到了她的伤口处。
一股清凉透着舒服从伤口处传来,原本疼痛难忍的郑佩琳竟然感觉好受了许多,可是看到严小开的手捂在自己的伤口处。
瞬时间,郑佩琳的脸就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个位置,实在太让人尴尬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着牙,装出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自欺欺人,身体却是诚实的,随着那些草药敷到伤口上,疼痛虽然渐歇渐止了,可是他手上传来的温热却是那么清晰!
严小开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