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西门耀铭愄愄缩缩的走出来的时候,郑佩琳顿时就傻眼了,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响都反应不过来!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即就左顾右盼的在地上寻找起什么来,不一会儿竟然找到了一截板砖握到手里。
西门耀铭见状,吓得怪叫着躲到严小开身后,“哥,哥,救我,救我啊!”
严小开没好气的回头看他一眼,“西门耀铭,你就是郑佩琳说的那种王八龟孙鳖二犊子,有求于我的时候就比真孙子还孙子,一旦没事了,马上反转猪肚就是屎!”
“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看,你看,那车都带来,行驶证,登记证书,钥匙什么的,我通通都带来了……”
严小开没理会他,只是对着气势汹汹的扬着板砖的郑佩琳,“哎,你等下!你等下!”
郑佩琳怒气冲冲,“姓严的,你给我让开,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
“郑佩琳,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拿他撒什么气啊?你要是输不起,咱们就当没赌过好了。”
郑佩琳气得不行,“我这是拿他撒气吗?”
严小开眼定定的看着她道:“难道不是吗?”
郑佩琳对上他的双目,狠狠的与他对视。
只是接触到他眼中的清澈与平静之后,心里不由轻颤了下,然后握在手里的板砖就不知不觉的放了下来,最后啪一声掉在地上。
“西门耀铭,咱们骑驴看唱本,你给老娘等着。”
最后的最后,郑佩琳扔下这句狠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
西门耀铭见这只凶狠的雌老虎终于走了,这才大松一口气,从严小开的身后走了出来。
严小开看向西门耀铭,“西门大少,这么一大早过来找我,有何贵干呢?”
西门耀铭小心的陪上笑脸,“哥,昨晚你不是说我这车好吗?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这不,天一亮我就想着给你送过来了!”
“西门耀铭,你转变得很快嘛,我原来以为你真的很有骨气呢,没想到你装起孙子来还真的像模像样呢!”
西门耀铭脸上一窘,“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我的小命被你捏在手里呢!”
严小开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已经很少年轻人能像你这样了。”
西门耀铭:“……”
严小开突地又敛起笑意,“西门耀铭,昨儿一夜没少折腾吧?”
西门耀铭微愣一下,连连摇头道,“没,没,没怎么折腾。”
他说这话,瞎眼的都能看出来他是言不由衷!
他昨晚那巷子离开后,立即就去了市人民医,找了值班的副院长,让他给自己作全身检查,血液分晰!
然而得出的结果是,他除了肾有点虚外,一切都没有问题。
西门耀铭不死心,离开了市人民医后,立即又通过关系,联系到省人民医的院长,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省人民医院。
检查之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他的身体虽然已经属于亚健康状态,但没有任何实质性病变。
既然没有发现问题,那就谈不上什么治疗不治疗了。
西门耀铭终于忍不住亮出了自己的手臂,并强忍住巨痛摁出了两条黑线。
一班名医在看到这两条黑线的时候,也十分吃惊,可是再深入检查后,又没发现任何异常,所以最后只能下了个似是而非的诊断,疑似血管炎!
血管炎?
西门耀铭听到这个诊断的时候,终于对这班名医彻底的失望了,同时也终于知道,严小开为什么那么淡定的让自己去医院去找医生了,因为没有人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后,西门耀铭曾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自己的市长老木和董事长老斗!
想告诉他们自己的情况,让他们来对付严小开!
然而想到自己用上了膛的枪指着严小开的时候,严小开所表现的淡漠与平静,他又不由软瘫瘫的放下了电话!
这厮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威胁得了他呢?
一夜失眠,到了天亮。
西门耀铭强忍着剧痛摁下手腕,结果发现那条黑线相比于昨夜,仿佛又增长了一些!
他就再也呆不住了,赶紧的驱车赶了过来。
这会儿,西门耀铭有多可怜就装得多怜的说,“哥,你想要我怎么样,你直接说吧,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严小开没说话。
西门耀铭也不敢再吱声,气氛有些尴尬。
当他看到自己停在那边的超跑时,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他赶紧跑过去,把车开了过来,然后将车辆登记证书,行驶证,车钥匙……一股脑儿的递给严小开。
“哥,这是这辆车的手续。你要过户的话,等会儿我……”
“算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严小开摆了摆手,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抬眼往门前的停车位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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