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怎么了,裙子好看是吧?”
郑佩琳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她难得穿上的一身白色连衣裙!
车头灯闪耀,紧束的小蛮腰,宽宽的裙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没有着丝袜,裸露着雪白的肌肤!
让人感觉优雅飘逸,温婉娴淑,完全无法将她与昨天那个光着身子还敢凶悍的追杀别人的小白联系在一起。
“你,你怎么进来的?”严小开关注的点很奇葩,指着洞开的宿舍大门,有些不悦的质问,“难道你不知道敲门?”
郑佩琳的笑脸迅速垮了下来。
“我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宿管员大叔放我进来的,难不成我还能爬墙进来不成?还有,谁说我没敲门的?我手指都快敲断了,可有人应我吗?”
“呃!”
严小开老脸窘了窘,往上铺瞅了瞅,发现毕运涛早就不知上哪去了!
昨夜想事情想得太晚,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三点还是四点,睡得太沉了自然就听不到敲门声!
不过他没有解释,只是问,“那……你来做什么?”
“哼!”
郑佩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负气的不搭理他。
严小开左右看看,发现床边的桌上放着一个饭盒,上面还压着两个包子,正腾腾的冒着热气,显然不是毕运涛给自己留的。
“嗯?”严小开微微有些惊讶,“你是来给我送早餐的?”
“谁有空给你送早餐,饿死你活该!”郑佩琳说话的时候虽然粗声粗气,表情却有些不自在,“我只不过是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买多了一些,吃不完,又不想浪费罢了。”
“是这样吗?”
严小开眼定定的看着她,心里却忍不住想,该不会是这女人因为被自己看光了,所以赖上自己了吧?
“不是这样你认为是怎样?”郑佩琳没好气的反问一句,随后又指向床边的储物柜,“这柜子是你的吗?”
严小开点头,却仍在想刚才的问题。
这女人长得确实挺不赖,真赖上自己的话,带出去也不丢人!
不过他还是很纠结,这可是个小白!
命理邪得很,男人必须很硬才能扛得住的!
自己的命相硬吗?
被砍了脑袋都还能重生,应该算是挺硬的。
“哎哎,在做什么梦呢?还不赶紧去刷牙洗脸吃早餐?”
在严小开正胡思乱想之际,郑佩琳伸手在他的眼前连晃了好几下,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还瞎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
对着凶悍的雌老虎,严小开没办法,只能乖乖的起床进了洗手间。
昨夜为了找出原来这个严小开的记忆,他是遭了老罪的!
不过这罪并没有白受,因为两个人的记忆融合在一起之后,面对现代的生活,他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束手束脚呆头呆脑了。
三分钟,他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拿起桌上的包子和炒面准备开吃。
只是没吃几口,他就发现郑佩琳已经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正把自己的衣物拿出来往一个袋子里塞!
“哎?”严小开不由就停下来问,“你这是干嘛?”
“没眼看吗?”郑佩琳白他一眼,“给你收拾东西!”
“我看到了啊,可是你为什么要给我收拾东西?”
“因为你要搬出去住!”
严小开愣愣的问,“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郑佩琳理直气壮的说,“因为宿舍的环境太脏太乱太差,不适合你养病。”
严小开摇头,“我没病!”
郑佩琳斩钉截铁,“你有!”
严小开再次摇头,“我没有!”
“你有!”郑佩琳说着,刷地展开手里的一张纸,“看,这是你的诊断证明。”
严小开凑上前去看看,一阵无语。
这是郑佩琳的小姨夏双菊昨天给自己开的证明,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自己有病,而且是极为严重的病。
见郑佩琳不是开玩笑,严小开也顾不上再吃早餐了,赶紧上来拦住她。
“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搬出去?”
郑佩琳振振有词,“因为你有病,需要更好的环境来养病!”
严小开只好退一步,“学校不会同意的!”
“我拿着这个诊断证明去给系主任看,他会同意的。”郑佩琳扬了扬手中的诊断证明,很得意的说。
“房租呢?”
严小开上辈子虽然吃喝不愁,可是这辈子却穷得要死,家里每个月最多就寄两三百块,有时还没有,他必须靠着勤工检学,才能勉强度日。
“我负责!”
郑佩琳抬头挺胸,钱和关系可以解决的问题,对她而言都不是问题。。
严小开又问,“伙食呢?”
“也是我负责!”
郑佩琳说话的时候想拍胸脯,但这是个男的,她就忍了。
严小开再问,“家务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