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周行长喝了酒,已经坐在后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薄简言沉吟了片刻,带上车门,对司机说:“你先送周行长回去。”
周行长笑了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回到包厢门口,收到曹文彰的短信:“你怎么还没回来?他们说还想去吃宵夜,我在附近KTV定了包厢。”
易小曼看到这里,已经相当疲倦。
她知道男人应酬,喝酒唱歌甚至泡澡,都是常态。
可她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融入氛围。
“对不起,我不舒服,就不去了,你帮我应付一下。”她发完短信,刚要转身,突然一条手臂从后伸来,按着她的后背将她困在了墙壁间。
“……”易小曼仓惶回头,对上薄简言那双冷肃深邃的眼神,愣了两秒。
“你怎么回来了?”
薄简言喉结滑动,易小曼以为他要开口回答,当他低下头来,缓缓靠近,易小曼才终于察觉他的意图!
男人的薄唇离她不到几公分的时候,她蓦的横过手背,挡在了唇上。
薄简言盯着她的眼睛,漆黑视线仿佛要看穿她似的,身体继续前倾,毫不留情的拿开她挡着的手背,亲了下去。
一门之隔,传来包厢里的谈笑声,酒杯碰撞声。
易小曼羞耻极了,当带着淡淡酒气和烟味的气息侵入口腔,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贴在墙上。
“别这样,都是人……”感受到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易小曼微微抗拒着,揪紧了他的衬衫。
薄简言从她口中退出,一手抚上她的脸,语气不悦:“晚上喝的白酒?”
他怎么……
看见他舔唇的动作,易小曼脸颊轰的涨红。
羞得都忘了挣扎。
“你不也是……”她小声嘀咕着。
男人却蓦的扳正了她的下巴,凑过来嗓音嘶哑的说:“猜错了。”
“嗯?”易小曼一愣。
“再猜猜。”他轻描淡写的说完,又要吻下来。
易小曼赶忙伸手推开他:“谁要猜你。”
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身旁的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小曼,你没走啊……”曹文彰的话刚说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男人,“薄……总?”
方才还没个正形的男人,此刻已恢复冷肃的威严,不紧不慢的“嗯”了一声,仿佛刚才把她摁在墙上轻薄的,不是他一样。
易小曼在心里骂了一句:装,再装。
大尾巴狼。
骂完了却还得毕恭毕敬的对着他:“那薄总您慢走,您对通讯这一块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随时联系我。”
薄简言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瞎扯,表情略玩味的打量着她,煞有介事的丢下一句:“我会让秘书联系你的。”
男人抄着兜走远,曹文彰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薄家三少?”
易小曼敷衍道:“在冲盈工作的时候打过交道。”
冲盈跟恒丰的那点恩怨情仇,曹文彰也略知一二。
“那他没有难为你吧?”
易小曼抬起头,不知曹秘书为何会这样问:“还好吧,薄总人挺好的。”
她潜意识的替薄简言说了句好话。
曹文彰愈加诧异的看着她。
“唉,要是你嫁的不是那位残疾的二少,而是这位三少就好了。我看他一表人才,现在又是整个恒丰集团的总裁,你嫁过去岂不是直接能做总裁夫人了。”
易小曼脸颊微热,白了他一眼:“我说过我不会嫁的,曹秘书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曹文彰知道自己多话了,他叹了口气:“易家现在的情况,普通小门小户根本帮不上忙,也就只有薄家这样家大业大,才有可能一句话力挽狂澜。”
易小曼明白这个道理,却对薄简言开不了这个口。
她始终希望两人的恋爱能单纯点,不要掺杂这么多复杂的利益纠纷。
“就算我嫁给薄二少,薄家就肯出手帮忙了吗?这可是好几个亿的窟窿。”易小曼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值钱。
“薄家人也没那么傻,哪肯做亏本买卖,这几个亿也不是白给易家的,是要占股的。他们前阵子投的信泰科技不是爆雷了嘛,估计是想投资易氏做替补。只不过易氏一直是家族企业,他们在管理层插不进手,如果跟易家联姻的话,局面就大不相同了。”
“那这个主意,到底是由恒丰管理层提出来的,还是薄二少私人提的呢?”
因为从刚才薄简言的反应来看,他对这件事丝毫不知情。如果是恒丰想要跟易氏合作,薄简言这个集团总裁怎么可能不知情?
“我记得那位薄二少自己也有一家公司吧,咱们可别病急乱投医,不小心搅入了人家豪门内斗。”
曹文彰听着也有道理:“还是易小姐你想得周到。不过那瘸子腿都没了,还能争过现在恒丰总裁?”
易小曼赶紧瞪他:“别乱说话。”
顿了顿又问:“一会儿宵夜那位薄二少也去吗?”
曹文彰回忆了下:“自从易小姐你走后,他就一直兴致缺缺,应该不去了吧?”
“那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