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顿了顿,一边感叹乔洛洛心地善良。
心里也是豁然开朗,拿起那个荷包看了看。
“真的是你妹妹绣的?我以为……是你绣的。”
乔洛洛顿时撅起小嘴,“我的手艺有这么辣鸡嘛!?哼,郁哥哥你太看不起人了!”
她从怀里又摸出了一个荷包,一面绣着祁,一面绣上了一支并蒂莲。
手艺精湛,配色新奇大胆,一针一线精雕细琢,一看就是下了心思费了功夫的。
从绣工到材料,都比之前那个强了百倍。
“这个是给郁哥哥的,是柔儿亲手绣的。”
祁修远眼里冒光,劈手就要去抢。
乔洛洛立刻起身躲开,嗔怪道,“哼,哪有那么容易就给你?想得美!”
她故意快跑了几步,祁修远起身追上去,猛地拽住她的小胳膊,把她扯进自己怀里抱着。
“想跑去哪里?”低头轻吻她的额角。
声音低沉又魅惑,像是大提琴的弦引,藏着无尽的蛊惑。
乔洛洛不服气道,“皇上羞辱人,把那么丑的荷包说成我的手艺,哼,不开心了!”
祁修远搂着娇娇小女人,狠狠吧啾了一口,“那,怎么才能让我的柔儿开心?”
“哼,哄不好了。”
她撒娇一样别过头,却不想,手里的荷包被祁修远一瞬抢走,揣进怀里。
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赶紧转身去他怀里抢。
又是摸又是扯,衣服被撕扯得半开半掩,露出大块的胸肌来。
乔洛洛这才惊慌地捂住了嘴巴,皇上穿着的毕竟是龙袍,哪怕是常服,上面也是又五爪金龙。
岂容亵渎?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祁修远,“臣妾知错……”
祁修远假装生气地哼了一声,拉住她的小手,又把她扯进怀里。
“放肆不敬的妮子,信不信朕治你的罪?”
声调故作威严,语气满是宠溺。
乔洛洛气鼓鼓跺脚,“那你就知罪好了,把我送冷宫去,正好这天气热得很。”
祁修远又是一个大么么,很大一声“啵啾”,震得乔洛洛耳膜生疼!
“朕哪里舍得?只能换个办法惩罚你。比如……”
说着,弯腰把她一把抱起来,朝着床上走去。
乔洛洛惊呼,“郁哥哥,天还亮着!”
“所以呢?”
“所以……不能那样!”
“嗯?哪样?”
乔洛洛轻轻抬起拳头捶了他一下,“唔。不要……”
祁修远把她放在床上,左臂支撑着身子,右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我问了太医,说你可以了。”
乔洛洛顿时咬住贝齿,羞红了小脸儿,“我是说……要沐浴啊……”
祁修远眉头清扬,心里一喜,“好,这就叫水。”
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叫了水。
乔洛洛从床上坐起来,她本就媚骨天成,不需扭捏造作,也是摇曳生姿,冰肌玉骨。
轻轻靠在他怀里,摆弄着他腰上的玉坠子,两人絮絮地说着情话。
算上她怀孕小产的时间,两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过了。
他早就憋得眼睛冒蓝光了。
表面上又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她勉强自己,又怕人家说他堂堂君王,对那事猴急,丢了面子。
早上随口问了太医一句,得知乔洛洛已经完全康复,十分欣喜。
心里从前对孩子的渴望,被上次的小产消减了大半。
并不是不想再要子嗣,只是不想再让乔洛洛遭罪。
他不是没动过遣散六宫的念头,只是,前朝后宫盘根错节。
根本不可能说遣散就遣散。
有后宫,就会有争斗,有争斗就难免伤害到她。
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