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典的个人能力虽然的不太行。
不过,遇到事情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犹豫,最起码担当是有的。
当沮授召集人手去的对抗王屠的时候。
他立刻就带着他的兄弟们上阵了。
只不过……
第一轮就战败了。
沮授犯下了一个错误。
那就是让一个不擅长指挥的人,来指挥这支并不擅长听指挥的军队。
王屠带着数万人一下子冲上来的时候。
伏典虽然还在大叫着守城,守城……
但是旁边的人早就已经被吓得手趴脚软了。
很快城墙就丢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是怪伏典。
因为,伏典确实没有什么能够守城的手段。
他们没有弓箭,也没有火油,城里也并没有预备什么石块之类的。
当下面的人攻城时,他们在城上也只能看着别人攻城。
伏典放完了他箭囊里面的几支弓箭之后,很快一切就过于沉寂了。
一个个的敌军爬上了城头之上,挥舞着手里的刀剑。
张嘴发出一声嘶吼之后。
那些士兵立刻就全部溃散了。
伏典只能收拢了溃兵,驻守在街道里面, 进行第二层防御。
不过,就算是在街道里面,他们也根本就守不住了。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敌军出现,心里就就有一个想法。
逃跑。
害怕……
面对这种情况。
沮授也没有办法,只能和王屠和谈。
当然了。
所谓的和谈,只不过就是沮授在故意拖延时间而已。
只要他时间拖得足够久了,等到潘凤带着军队回来了,那么……
他就赢了。
沮授答应了王屠一些很离谱的条件。
首先。
这个洛阳一半儿是归王屠的,而且是建设好那一半儿。
其次……
沮授他们要认王屠做主公。
然后,外面那百姓种地所得的一半儿,都要交给王屠。
最后,王屠每个月要在城里升堂过一过当官儿的瘾,沮授他们必须要配合王屠升堂。
沮授全部都一一答应了下来。
他看着王屠。
王屠一脸横肉,当 他听说沮授他们 将军是潘凤的时候,他立刻就声称他和潘凤乃是故交了。
就算是潘凤在此处,也得叫他一声王大人。
沮授不知道潘凤还有这往事儿。
不过,当时伏典是在城里的。
伏典也微微点头,“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情。”
“只不过……”
“这小子不过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而已,一朝得势,鸡犬不宁。”
“等待潘将军回来,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王屠想要去看看城里的那些百姓和开垦出来的农田。
但是,被沮授给拒绝了。
沮授也是害怕王屠这小子搞破坏,要是他看见了粮食,不得自己收入囊中,那些粮食可都是他们的种子。
要是看见了百姓,这些比土匪还不如的下三滥,万一祸害百姓怎么办?
到时候沮授也只能选择再次和王屠开战。
毕竟,沮授他是给百姓们都制定了律法的。
必须得遵从律法行事。
无论任何时候,沮授都没有将律法这件事给忘记。
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律法都遵守过来了。
这就让律法这个东西刻入到了,每个人百姓的骨子里面。
他不能让王屠来打乱了他的律法!
“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王屠!”
两人很快就再次的撕破脸皮。
不过,沮授根本就打不过王屠啊!
边打边退,大半个洛阳都已经被王屠给占据了。
沮授也无奈的说道:“哪怕手中有任何一支军队在,又何以受到这般羞辱!”
沮授此时的脾气也上来了。
“来人啊!”
“跟我杀出去!”
“宰了王屠!”
“跟着我,只要看见了我还没死,谁也不许撤退!”
伏典的喉咙微微蠕动着,说道:“算了啊……军师,这事儿还是让我来!”
“你没有打过仗,不知道这个战场 凶险,放心老子这次绝对不会再退了。”
伏典毅然决然的带着人就冲了上去。
然后很快就撤退了。
“军师,撤退吧。”
“打不过的……”
就这么撤退到了最后一条防线之上了。
不过沮授没有去打搅百姓。
百姓们一切的生活、工作照常,他带着人在抵抗着。
“不能再退了啊!”沮授的心里是绝望的。
“等到将军回来……”
“我不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