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城外的事宜。
潘凤都给太史慈交代一遍。
太史慈的能力是没什么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的太史慈太年轻了。
年轻就是容易犯错。
当然了,
也有很多试错的机会。
潘凤的犯下过很多的错误。
现在的一切。
都是从无数错误之上积累下来的成果。
潘凤看着城里,外面的战事停止了之后,城内的百姓们也纷纷的冒头出来。
潘凤让王修准备孔融的丧事儿。
要风光大葬。
潘凤对太史慈道:“我很快就会离开!”
“如果……”
“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影响你名誉的事儿,都往我的身上推就行了。”
“反正,之后老子也不在北海,死无对证……”
“如果,有人质疑你的话,手不要软!”
“该杀就得杀!”
“你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地方,别人可以给你提意见,但……”
“一定不要让人的挑战你的权威!”
“在北海!你就是王!”
“王可以去怜悯,但一定不能卑微!”
太史慈有点儿似懂非懂的看着潘凤,潘凤微微笑了笑,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现在,想要你全部都明白的话娿,确实是有点儿为难你了。”
“但是……”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在不断成长。”
太史慈的眼睛里在微微动了动,说道:“我一直有一个很不明白的问题。”
潘凤道:“哦,什么问题?”
“问啊!”
“为什么是我?”太史慈说。
“什么为什么是你?”潘凤有点儿的不解。
太史慈到:“为什么你会选中让我来接任北海?”
“北海里面有很多的能人。”
“也有王子法、刘孔慈等狗腿子,可你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我。”
“而还教会另外这么多的东西。”
“我以后,就算是叫你一声先生,也不为之过。”
潘凤道:“没有为什么。”
“当我看见你的时候,就认定是你,可能就是……缘分吧!”
远处有人在呼喊着的太史慈。
太史慈在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微微的挺直了的腰背,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方诸侯了。
“我先去忙了。”
“去吧!”潘凤的微微点头。
他看着太史慈渐渐的远去的背影,嘴里在微微的呢喃着,“我现在不欠你的了。”
“你以前教会我的,我也以另外一种方式还给你了!”
“这样……”
“我就不会每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感觉到好像是欠你点儿什么一样。”
潘凤低头看着地面。
在地上有着一群蚂蚁,正在忙碌的搬家。
他忽然一下子觉得,他变成了一个非常复杂的个体。
介于善良与邪恶之间。
好像是拥有着道德,又好像是丧尽天良……
人本来就不少一个简单的标签,善良或者是邪恶就能够定义的。
就有无数的面,可以一面的善良,也可以一面杀人的如麻。
道德底线……
是一条固定的线吗?
显然并不是的。
而是一条非常有弹性的线。
可紧,可松,可高,可低……
众说,饱暖思淫欲……
潘凤道:“只有身居高位时,才配有道德!”
……
严肃一直很想要找机会和太史慈的说说话。
只不过被潘凤给拦住。
潘凤说:“我们该走了。”
而严肃显然有点儿不太乐意的说道:“吾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么一个无比适合继承吾只衣钵的人。”
“我一定要将我的一切都给传承下去。”
潘凤说:“没有谁阻止你要将那么的衣钵给传承下去。”
“只不过这个人并不是太史慈。”
“因为……”
“就算是学会了你的一切又能怎么样呢?”
“只不过是成为一个非常的优秀的骑兵将领而已。”
“太史慈的目标并不是只为了成为一个骑兵将领。”
“你还不明白吗?”
“你很厉害。”
“可他已经没有学的必要了。”
“还有,我感觉你这小子有点儿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你说我给你找的甘兴霸,还有曹纯,那个不是好苗子啊!”
“这两人,你只要随便培养好其中的一个,将来都必定是名扬天下的。而你却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是不是还有点儿心有不甘啊?”
“可惜……现实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也无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