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
太史慈听着城上孔融的笑声。
仿佛在一瞬之间,打碎了他的一切对于的孔融的美好幻想。
他之前觉得孔融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好人。
在他的手下效力的话,不说是能够得到什么重用了,至少……
他是站在了正义这边的。
可现在。
他他觉得孔融……
太史慈也不知道孔融是个什么东西了。
说是个坏人,但孔融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也都算不得是一个坏人!
他被严严实实的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他挣脱不掉,眼睛看向旁边的一个军士,说道:“喂!”
“那位小哥。”
“我想喝口水。”
“端碗水来好吗?”
“就算是要杀我的头,也得让我喝口水再上黄泉路啊!”
旁边那军士微微看了一眼太史慈,说:“我也东莱人。不过,汝要孔北海不利 的话,就是吾等敌人!”
“孔北海这么好的一个人,汝为何要害他呢?”
“咳咳。”太史慈微微咳嗽着,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害他的?”
军士道:“孔北海亲自说的,这还能有假吗?”
太史慈道:“那我说我没有想过害谁,反而我来救人的,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军士说道:“当然不信了。”
“你是谁啊!”
“孔北海是谁啊!”
“你们能相比吗?”
太史慈道:“我是人,他是也人。”
“况吾一向重名,重义,一言九鼎,为何我的话,汝就不信?”
军士在微微沉默了一会儿, 说道:“相比较起来的话,我们还更加愿意相信孔北海的话!”
“河水吧!”
军士拿了一个碗,打了一碗清水,送到了太史慈面前。
太史慈看着军士走到了面前,嘴里呢喃道:“对不起住了!”
他忽然一脚踹了出去,正中了那军士肚子上,军士一头栽倒在地,疼得满头大汗,手里碗摔在地上也碎了。
他抬头想要骂人的时候。
被一脚揣在脑袋上。
咔嚓一声。
倒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太史慈脱掉了鞋子,用脚趾夹起了地上的碎瓷片。
他用碎瓷片割断了绳子。
走到那军士面前,伸手摇了摇,没有任何反应,指尖放在鼻子下的时候。
太史慈这才发现,军士已经完全没有生机了。
他微微一怔,他没有想过害此人的性命。
不过……
此人却因他而死。
他在微微迟疑片刻之后,转身拿了一把刀。
他朝着城门走了过去。
城门前有数十个守卫。
守卫看见了太史慈的时候,立刻就叫道:“来者何人!”
“城门前,止步!”
太史慈抬头,拖着刀冲了过去。
刀尖在地上摩擦着,滋滋滋的的声音响彻,地面之上拉出一条沟壑,旋即一刀撩了上去。
噗嗤!
一刀将一个守卫的头盔被劈裂。
顶着人的尸体往前撞了出去。
下一刻。
又是一刀已经扎进了另外一人的身体之中。
长刀在抽出来的时候。
洒 了一地血!
……
围攻潘凤人被撤走了一些去对付曹纯,不过剩下的人也不是潘凤他们能够搞定的。
他们是骑兵。
被围在了城墙之下,骑兵的优势就完全荡然无存了。
反而还只能将马给杀了,把马的尸体给堆积在面,当做是一面墙壁,苦苦的支撑着,不然人往前多走一步。
下马骑兵,失去优势之后,他们也没有比普通的步兵强到哪里去。
“守不住了!”
“将军,我等为你开一条路,逃吧!”
潘凤按着的夜月的脑袋,说道:“逃?往哪里逃?”
“吾纵横天下这么多年,还能死在一个默默无闻的黄巾贼寇手里!”
“全军跟紧我!”
“咱们再冲一次!”
“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潘凤的眼睛看着周围,这要是让他肚子冲出去的话,还能有活路?
指定是没有活路了。
他必须得带着所有人一起冲出去!
到了这个时候,潘凤还在耍心眼儿。
主要是阴谋诡计现在已经刻入到了他的骨子里面起来,他已经不在单纯……
尽管他也想要纯粹一点儿,可……
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正在众人绝望之际。
身后的城门吱呀一声。
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太史慈正一个人顶着城门,将巨大的城门给硬生生推开,“进城啊!”